柏林总理府的会议室里,空气像凝了冰。
希特勒把一份登着傅振嵩哭墙激活第四印的报纸狠狠摔在红木长桌上,报纸上的照片虽模糊,却能看清哭墙前的石碑,还有背面隐约发光的“白鹤亮翅”四个字,下方的文字更是刺眼——“中国太极第四印降临以色列,和平印记引万人敬仰,纳粹悬赏无果成笑柄”。
“笑柄!我德意志帝国竟成了全世界的笑柄!”
希特勒的怒吼震得桌上的玻璃杯嗡嗡作响,他指着报纸上的“白鹤亮翅”,眼里的怒火几乎要将纸张烧穿,“从奥运村打脸,到哭墙激活什么破印记,那个傅振嵩就像一只打不死的白鹤,处处跟我作对!你们这群废物,连个人都抓不到,还让他把名声传到了以色列!”
站在两侧的纳粹高官们纷纷低头,没人敢接话。
自从奥运闭幕式后,傅振嵩的名字就像一根刺,扎在希特勒心里——国际上的媒体天天报道傅振嵩的“太极奇迹”,国内的市民悄悄议论“纳粹连个中国人都抓不到”,甚至有士兵私下说“傅振嵩的白鹤亮翅比子弹还厉害”,这些都让一向骄傲的希特勒忍无可忍。
“元首,傅振嵩现在藏在柏林郊外,反抗组织把他保护得很好,我们多次搜捕都没找到踪迹。”副官古德里安硬着头皮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而且他的功夫实在厉害,士兵们怕伤亡太大,不敢贸然强攻。”
“怕?我德意志的士兵什么时候学会怕了!”
希特勒猛地一拍桌子,杯中的酒水溅了一地,“我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哪怕是把柏林翻过来,也要把他抓回来!我要让他亲眼看着,他的太极,他的和平印记,在我面前碎成渣!”
他在会议室里踱了两圈,突然停下脚步,眼里闪过一丝狠厉:“传我的命令,开出十万马克悬赏!只要有人能抓住傅振嵩,不管是活的还是死的,都能拿到十万马克!另外,给这次行动取名‘抓白鹤’,让全柏林的人都知道,跟我德意志帝国作对,只有死路一条!”
十万马克!这个数字像一颗炸弹,在会议室里炸开。
要知道,当时柏林一个普通工人一年的工资也才几百马克,十万马克足够买好几套宽敞的房子,足以让无数人为之疯狂。
高官们纷纷抬头,眼里满是惊讶,却不敢反驳,只能齐声应道:“是!元首!我们立刻去办!”
命令下达的当天下午,柏林的大街小巷就热闹了起来——纳粹的宣传车拖着高音喇叭,在街头巡回播放悬赏令,“十万马克抓傅振嵩!行动代号‘抓白鹤’!凡提供有效线索者,奖励一千马克;抓住傅振嵩者,奖励十万马克!”的声音,一遍遍在街头回荡,传到每个角落。
紧接着,纳粹士兵们扛着梯子,拿着胶水和海报,在柏林的墙壁、电线杆、甚至商店的橱窗上,贴满了傅振嵩的漫画像。漫画里的傅振嵩,留着标志性的短发,穿着中式短褂,双手比着“白鹤亮翅”的姿势,身后还画了一只展翅的白鹤,下方用醒目的黑色大字写着“悬赏十万马克,抓‘白鹤’傅振嵩!”,旁边还印着纳粹的卐字标志,透着十足的威慑力。
可这漫画像画得实在粗糙,把傅振嵩的眼睛画得太大,鼻子画得太扁,“白鹤亮翅”的姿势也显得有些滑稽,反而少了几分威慑,多了几分搞笑。
有市民路过时,偷偷指着漫画像笑:“这画的哪里是傅先生,看着倒像个耍把戏的,不过这‘白鹤亮翅’的姿势,倒挺像那么回事。”
话虽这么说,还是有不少人被十万马克的悬赏冲昏了头脑。
街头巷尾,到处都是议论傅振嵩的人——有人拿着海报,仔细辨认傅振嵩的模样,嘴里念叨着“十万马克啊,要是能抓住他,这辈子就不愁了”;有人蹲在路边,商量着去哪里找傅振嵩,甚至想闯进反抗组织可能藏匿的区域;还有些游手好闲的人,拿着木棍,在街头胡乱盘问跟傅振嵩发型、身材相似的人,搞得人心惶惶。
柏林的一家小酒馆里,几个工人正围着一张傅振嵩的海报讨论。
“你们说,傅先生真的藏在郊外吗?要是能找到他,哪怕只是提供线索,也能拿一千马克啊!”一个年轻工人看着海报上的十万马克,眼里满是向往。
旁边的老工人却摇了摇头,喝了一口啤酒,小声说:“别想了!傅先生是好人,帮咱们躲纳粹,救犹太人,咱们怎么能为了钱出卖他?而且纳粹的钱哪那么好拿?就算你找到了傅先生,也打不过他,说不定还会被傅先生的太极收拾一顿,最后落个竹篮打水一场空。”
年轻工人愣了愣,想想也是,之前听说十几个纳粹士兵都打不过傅振嵩,自己这点本事,就算遇到傅振嵩,也根本抓不住,只能悻悻地放下海报,不再提这事。酒馆里的其他人也纷纷点头,虽然十万马克诱人,可没人愿意出卖这个用太极守护他们的中国人。
可并非所有人都这么清醒。有几个亡命之徒,为了十万马克,组成了“抓鹤小队”,拿着武器,在柏林郊外的树林、废弃工厂里胡乱搜捕,甚至闯进普通市民的家里,翻箱倒柜,说是“找傅振嵩”,搞得市民们怨声载道,却敢怒不敢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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