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治?
能治个蛋!!!
杨飞之所以这么说,就是想整一下许大茂,让这孙子长点记性。
疼痛加倍?
许大茂闻言,顿时感觉胯下一凉,整个人像被电击般绷直了身子。
这下可怎么办?
是要孩子还是放弃治疗?
好纠结——
他下意识并拢双腿,喉结艰难地上下滚动,声音里带着明显的颤音,试探性地问道:“小飞,真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嘛?哪怕是时间多个一年半载,只要温和一点也行!”
那种刺蛋的痛——
他是真受不了呀!
“大茂哥,方法就那一个,谁让你不听劝呢!”杨飞两手一摊,无奈地摇摇头:“至于你要不要继续,你自己拿主意吧!”
“哎——”许大茂长叹一口气,整个人像被抽走了力气:那......那我就再试试吧!”
杨飞突然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许大茂,说句掏心窝子的话。有没有孩子其实没那么重要,只要你手里有钱,老了照样能过舒坦日子。”
傻柱也凑过来说:“就是啊,到时候多请几个保姆,保证伺候得比儿女还周到。”
许大茂白了俩人一眼,心里腹诽:“你们还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到时候老了——
看着你们儿孙满堂、承欢膝下的时候,我会有多痛苦?
你们知道吗?
一个人面对着冷冰冰的房子,再多的钱?又有什么用?
一想到这,他把心一横,咬牙说道:“治!必须得治!老子宁可疼死,也不能当个绝户!”
杨飞看他这样,也不再劝:“行,那你可得坚持住,我等着听你好消息。”
“放心,这次我一定能坚持下去!”许大茂用力拍着胸脯,他目光灼灼地盯着杨飞,语气突然一转:“小飞啊,那个......我还有个事儿想请你帮忙——”
话音未落,傻柱就嗤笑出声,“许大茂,你当杨飞是许愿池里的王八呢?怎么你一有点事,就让人家帮你?”
杨飞闻言,脸瞬间一黑。
你丫才王八呢!
这傻柱的嘴真是——
让人有种想揍他的冲动!
结婚这么久,咋就一点没变呢?
“傻柱,关你屁事!”许大茂脖子一梗,怒道:“我求的是杨飞,又不是你!你少在这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这该死的傻柱。
似乎天生跟他犯冲。
“杨飞是我兄弟,他被你占便宜,我当然得替他说话!”
傻柱毫不客气地回道。
许大茂往后仰着身子,嘴角挂着讥讽的笑:“大柱子,你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你不过是杨飞家的私厨,人家可没把你——”
话还没说完,只听砰的一声闷响,就见杨飞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冷着脸道:“要吵你们给我出去吵去,别在这烦我!”
许大茂、傻柱俩人顿时噤声。
他们俩是真怕了杨飞。
沉默片刻,杨飞这才问道:“许大茂,有什么事你说吧!”
“但我并不保证一定会帮你!”
这话说得滴水不漏,既给了对方面子,又给自己留足了余地。
“......”
许大茂闻言,顿时语塞。
你这态度还让人怎么开口?
可事到如今,他只能硬着头皮说:“是这样的,我不是被关了一个月嘛!”
“这厂里的领导一个月没看见我,肯定会问我发生了什么事!不知道你能不能帮我在厂长面前说两句好话,让我不至于被开除呀!”
这事肯定瞒不住!
他要是被厂里开除了。
以后怕是得喝西北风去。
杨飞闻言,顿时面露难色:“你这事......很难办呀!你也知道李厂长这人的性格,要是没点......”
话说一半就停住了。
但意思已经再明显不过。
没好处谁会帮你说好话?
许大茂哪会不懂杨飞话中之意,当即掏出两条小黄鱼,放到杨飞跟前,谄笑道:“小飞,这两条小黄鱼是哥们一点意思,还请你在李厂长面前替我求求情!”
说实话,有点肉疼!
但他特意当着傻柱的面拿出来,就是要让傻柱做个见证。
只要杨飞收了金条。
这事儿就算板上钉钉了。
杨飞自然懂得对方的心思,但傻柱站在他这一边,所以他丝毫不担心傻柱会到处宣扬。
于是将小黄鱼收进兜里:没问题!有这东西就好办了!
毕竟苍蝇再小,那也是肉。
更何况马上就要有两个娃了,养孩子的开销谁不知道?
要培养孩子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
那更得烧钱。
所以这金条,他得拿——
“多谢多谢!”
许大茂连忙笑着道谢。
这下算是稳了!
只是话音刚落,突然听见外面传来刘光福、刘光天俩兄弟撕心裂肺的喊声:“救命啊!我爸他疯了!要打死人了!”
“救命啊——”
这凄厉的呼救声立刻吸引了全院人的注意,各家各户纷纷走出房门,往后院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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