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唳九霄！庶女惊华 第48章 天牢诡火，微物追凶

深秋的夜，寒意刺骨，京城天牢深处更是阴森可怖。潮湿的石壁上凝结着水珠，铁链拖地的脆响夹杂着囚犯的呜咽，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最深处的牢房中，瑞王赵宸渊倚着墙壁，铁链缠身却依旧挺直脊背，一双阴鸷的眸子在黑暗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嘴角勾起的弧度藏着未灭的野心。

“殿下，外面都安排妥当了。”一道黑影悄无声息地潜入牢房，声音压得极低，带着几分急促，“子时三刻，天牢偏门起火，届时混乱之中，属下会带人接应您出去。”

赵宸渊缓缓抬眼，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沈清辞和萧策肃清了朝堂旧部，却忘了斩草要除根。本王今日脱困，他日定要让他们血债血偿！”

“殿下放心，宫外已有势力接应，只要您能逃出天牢，便可重整旗鼓。”黑影躬身应道，随即如鬼魅般消失在牢房阴影中。

赵宸渊闭上眼，手指轻轻敲击着石壁，心中盘算着脱困后的计划。他深知沈清辞的厉害，此次逃脱只能智取，绝不能恋战，只要能离开这牢笼，凭借他多年经营的暗线，未必没有翻盘的可能。

与此同时，护国公主府的书房内，烛火摇曳。沈清辞正对着沙盘推演局势，指尖在天牢的位置轻轻划过，眉头微蹙。自肃清李坤、张毅等人后，朝堂虽暂归平静，但她总觉得心底不安，瑞王被囚天牢，却始终太过安分，这反而透着诡异。

“小姐，夜深了，您该歇息了。”晚晴端着一碗温热的莲子羹走进书房，看着沈清辞疲惫的侧脸，心疼地说道，“您已经连续三日未曾好好休息，再这样下去，身体会吃不消的。”

沈清辞揉了揉眉心，接过莲子羹，却并未饮用，目光依旧停留在沙盘上：“晚晴，你不觉得奇怪吗？瑞王被擒后，他的暗线除了李坤等人，便再无动作，这不符合他的性子。”

“小姐是担心瑞王还有后手？”晚晴眼中闪过一丝担忧。

“嗯。”沈清辞点头，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瑞王野心勃勃，绝不会甘心就此失败，他必定在暗中策划着什么。天牢防卫森严，但越是看似坚固的地方，越容易出现疏漏，我们必须多加提防。”

话音刚落，窗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紧接着便是侍卫的禀报声：“长公主殿下，不好了！天牢方向起火，火光冲天，似乎有囚犯暴动！”

沈清辞心中一紧，猛地站起身：“果然出事了！备马，立刻前往天牢！”

夜色中，沈清辞率领侍卫策马疾驰，远远便能看到天牢方向浓烟滚滚，火光染红了半边夜空。抵达天牢外时，这里已是一片混乱，狱卒们忙着救火，御林军则围成防线，阻止囚犯逃脱，惨叫声、厮杀声此起彼伏。

萧策早已带着人马赶到，见到沈清辞，立刻上前禀报：“沈小姐，子时三刻天牢偏门突发大火，关押瑞王的典字号牢房被浓烟围困，部分囚犯趁机暴动，已有数人冲出牢房，正向南街逃窜！”

“瑞王呢？”沈清辞沉声问道，眼神锐利如刀。

“尚未发现瑞王的踪迹，他的牢房空无一人，只留下断裂的铁链，应该是趁乱逃脱了。”萧策的脸色凝重，“我已派人封锁了所有出城通道，并命苍恒率领巡街士兵追击逃犯，但对方都是武功高强之辈，怕是难以擒获。”

沈清辞点头，目光扫过混乱的天牢，沉声道：“分三路行动，一路继续救火，清点伤亡和逃脱囚犯的数量；二路由你率领，加强城门守卫，严禁任何人出城，务必堵住瑞王的去路；三路随我进入天牢，勘察现场，寻找线索。”

“好！”萧策应声，立刻下令调配人手。

沈清辞带着几名精通刑狱的侍卫和仵作，穿过混乱的人群，走进天牢。牢内浓烟尚未散尽，呛得人难以呼吸，石壁被熏得漆黑，地上散落着断裂的铁链、燃烧后的木柴，还有几具囚犯和狱卒的尸体。

她走到瑞王曾经关押的牢房，仔细观察着断裂的铁链。铁链上的切口平整光滑，显然是被利器斩断，而非蛮力挣脱。沈清辞蹲下身，指尖拂过切口，眼中闪过一丝思索：“能如此精准地斩断铁链，绝非普通囚犯所能做到，必然是有内应相助。”

仵作蹲在一具狱卒的尸体旁，仔细检查后说道：“长公主殿下，这名狱卒是被利器刺穿心脏而亡，伤口狭窄，应该是短刀之类的兵器所为，死亡时间不超过一个时辰。”

沈清辞走到尸体旁，目光落在狱卒的指甲缝里，发现里面夹杂着一丝绯红的丝线，质地细腻，不像是普通囚犯所穿衣物的材质。她小心翼翼地用银簪将丝线挑出，放在掌心仔细观察，又在尸体周围的地面上搜寻，很快又找到了一缕靛蓝色的丝线和半片银箔。

“这丝线和银箔有古怪。”沈清辞将线索递给身边的侍卫，“立刻去查，京城内哪家染坊能染出这种绯红和靛蓝色的丝线，还有这银箔是哪家银楼的工艺。”

“是！”侍卫接过线索，立刻转身离去。

她继续在牢房内勘察，发现墙角处有一处细微的暗道入口，被石块掩盖，若非仔细观察，根本难以察觉。沈清辞命人移开石块，暗道内漆黑幽深，散发着潮湿的霉味。

“看来瑞王早就在天牢内挖好了暗道，此次大火不过是掩护他逃脱的幌子。”沈清辞眼中闪过一丝冷意，“派人进入暗道探查，追踪其去向，务必找到瑞王的藏身之处。”

就在此时，追击逃犯的苍恒派人传回消息，称在南街捕获了两名受伤的逃犯，其余四人分散逃窜，其中一人被发现是瑞王麾下最厉害的杀手天煞，但最终被一道神秘黑影拦截，之后便失去了踪迹，只留下四具尸体，死因皆是短箭穿心或一刀封喉。

“神秘黑影？”沈清辞心中疑惑，这黑影是谁？是敌是友？为何要帮助他们斩杀逃犯？

她沉思片刻，决定先审讯被捕的逃犯，或许能从他们口中得到有用的信息。沈清辞带着人离开天牢，前往巡街营。

巡街营内，两名受伤的逃犯被铁链捆在柱子上，脸色苍白，气息奄奄。沈清辞坐在他们面前，神色平静，眼神却带着一股无形的压迫感：“说吧，是谁策划了此次天牢暴动？瑞王现在藏身何处？”

两名逃犯紧闭双唇，拒不说话，眼中满是桀骜不驯。

沈清辞并不着急，淡淡说道：“你们应该知道，顽抗到底的下场。我可以给你们一个机会，只要如实招供，便可饶你们不死，否则，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们生不如死。”

其中一名伤势较轻的逃犯冷哼一声：“休想从我们口中得到任何消息，殿下定会回来救我们的！”

沈清辞眼中闪过一丝冷意，示意侍卫将从现场找到的丝线和银箔放在逃犯面前：“你们认识这些东西吗？绯红丝线用苏木染制，色牢度差，泡水即晕；靛蓝是古法发酵染制，只有王记染坊能做出这种雾面感；还有这半片银箔，是锦绣阁独有的工艺，上面还残留着玫瑰香膏的味道。”

她顿了顿，语气带着几分凌厉：“我已经派人去查王记染坊和锦绣阁，不出一个时辰，便能查到与你们勾结的内应是谁。到时候，不仅你们难逃一死，你们的家人也会受到牵连，何必呢？”

逃犯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眼神闪烁，显然是被沈清辞的话震慑到了。他们没想到，仅仅凭借几根丝线和半片银箔，沈清辞便能查到如此多的线索。

沉默片刻，其中一名逃犯终于开口，声音沙哑：“是……是太后的人接应我们的。太后是瑞王的姨母，一直暗中支持瑞王，此次天牢暴动，是太后安排的内应配合我们，目的是帮助瑞王逃脱，之后在城外的破庙集合，再伺机离开京城。”

“太后？”沈清辞眼中闪过一丝震惊，她没想到，后宫之中竟然还有如此大的隐患，“那名神秘黑影是谁？为何要帮我们斩杀逃犯？”

“不清楚……”逃犯摇了摇头，“我们只知道按照太后的指令行事，并未见过什么神秘黑影，或许是太后为了灭口，故意派人斩杀我们的同伴。”

沈清辞心中了然，看来太后才是幕后真正的推手，她扶持瑞王，无非是想掌控朝政，一旦瑞王成功复位，她便能垂帘听政，独揽大权。而那名神秘黑影，大概率是太后派来灭口的，以免泄露更多机密。

“瑞王在城外的破庙具体位置在哪里？太后的内应是谁？”沈清辞继续追问道。

“破庙在京城西郊的狼山脚下，内应是锦绣阁的掌柜，也是太后的远房亲戚，负责传递消息和提供物资。”逃犯如实招供，眼中满是绝望。

沈清辞立刻下令：“立刻派人前往西郊狼山，包围破庙，务必生擒瑞王；同时封锁锦绣阁，抓捕掌柜，严加审讯，挖出太后与瑞王勾结的所有证据！”

“是！”侍卫们应声，立刻分头行动。

处理完巡街营的事宜，沈清辞回到天牢，此时大火已被扑灭，浓烟散尽。萧策匆匆赶来，脸色凝重地说道：“沈小姐，清点完毕，此次天牢暴动共逃脱囚犯十三人，其中包括瑞王，狱卒伤亡二十三人，囚犯死亡十五人。另外，我派人查到，王记染坊上周确实有一名穿绿袄的妇人前来染制绯红和靛蓝色丝线，据染坊老板娘所说，那妇人还讨了一把苏木渣，形迹可疑。”

“绿袄妇人，苏木渣……”沈清辞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这与我们在现场找到的丝线完全吻合，看来这名妇人就是太后的内应之一，负责为逃犯提供衣物和物资。”

她沉思片刻，继续说道：“太后既然敢公然帮助瑞王逃脱，必然有所依仗，或许后宫之中还有她的势力，甚至朝堂上也有未被肃清的余党。我们必须尽快找到瑞王，拿到他与太后勾结的证据，否则一旦他们联手发难，朝堂必将再次陷入混乱。”

“我已经加派人手前往西郊狼山，相信很快就会有消息传来。”萧策点头，“只是太后深居后宫，深得陛下宠爱，没有确凿的证据，我们无法动她。”

“证据会有的。”沈清辞眼中闪过一丝坚定，“锦绣阁的掌柜是太后的远房亲戚，只要撬开他的嘴，就能拿到太后与瑞王勾结的证据。另外，天牢的暗道、现场的线索，还有逃犯的供词，只要串联起来，便是指向太后的铁证。”

就在此时，前往西郊狼山的侍卫传回消息，称狼山脚下的破庙空无一人，只留下一些尚未熄灭的篝火和几件丢弃的衣物，显然瑞王等人已经提前离开，不知所踪。

“看瑞瑞王十分谨慎，提前改变了计划。”沈清辞的脸色凝重，“立刻扩大搜索范围，严查京城内所有的客栈、寺庙、以及瑞王旧部的府邸，务必找到他的踪迹。同时，密切关注太后的动向，她既然帮助瑞王逃脱，必然会与他暗中联系，只要盯紧她，就能找到瑞王的藏身之处。”

接下来的几日，京城内外一片戒备森严，士兵们四处搜查瑞王的踪迹，却始终毫无进展。瑞王就像人间蒸发了一般，没有留下任何线索。

沈清辞并未气馁，她亲自前往锦绣阁，审讯掌柜。锦绣阁的掌柜起初拒不承认，直到沈清辞拿出丝线、银箔以及逃犯的供词，他才终于崩溃，如实招供了自己受太后指使，为瑞王传递消息、提供物资的事实，还交出了太后与瑞王往来的密信。

密信上的内容证实了沈清辞的猜测，太后不仅帮助瑞王逃脱，还暗中联络了后宫和朝堂的余党，计划在三日后的使臣宴上发动宫变，拥立瑞王复位，掌控朝政。

“好一个毒妇！”沈清辞看完密信，眼中满是冰冷的杀意，“竟敢在陛下眼皮底下策划宫变，真是胆大包天！”

她立刻带着密信前往皇宫，面见陛下。陛下看完密信后，龙颜大怒，猛地一拍龙椅：“朕待她不薄，她竟然勾结逆子，意图谋反！真是岂有此理！”

“陛下息怒，如今当务之急是尽快制定应对之策，在使臣宴上瓮中捉鳖，将太后和瑞王的势力一网打尽。”沈清辞沉声说道。

陛下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怒火，点头道：“清辞，此事就交给你和萧爱卿全权负责，务必确保使臣宴的安全，将所有逆党一网打尽！”

“臣遵旨！”沈清辞躬身行礼。

离开皇宫后，沈清辞立刻与萧策商议应对之策。使臣宴设在皇宫的养颐宫，太后必然会在宫中安排人手，瑞王则会率领旧部在外接应，内外夹击，发动宫变。

“我们可以将计就计，在养颐宫设下埋伏。”沈清辞指着沙盘，有条不紊地说道，“第一，由萧将军率领御林军，暗中包围养颐宫，一旦宫变发生，立刻封锁宫门，将逆党围困在宫中；第二，挑选精锐侍卫，伪装成宫女和太监，潜伏在宴会场内，密切关注太后和其党羽的动向；第三，我亲自坐镇宴会场，负责应对突发情况，同时利用阵法推演，预判他们的行动，提前做好准备；第四，派人暗中监视瑞王可能出现的位置，待宫变发生时，一举将其擒获。”

萧策眼中闪过一丝赞同：“此计甚妙！只是太后在宫中经营多年，势力盘根错节，我们必须小心行事，避免打草惊蛇。”

“放心，我已有安排。”沈清辞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我会让晚晴伪装成新入宫的宫女，潜入太后宫中，收集她安排宫变的具体证据，同时传递消息，确保我们的计划万无一失。”

接下来的两日，京城表面上恢复了平静，实则暗流涌动。沈清辞和萧策暗中调配人手，布置埋伏，晚晴则成功潜入太后宫中，凭借机灵的头脑和出色的应变能力，很快便取得了太后的信任，成为了她身边的贴身宫女。

使臣宴当日，养颐宫内灯火辉煌，丝竹悦耳，各国使臣齐聚一堂，陛下坐在主位，太后陪在身侧，脸上带着温婉的笑容，丝毫看不出即将发动宫变的迹象。沈清辞和萧策坐在朝臣之列，神色平静，暗中却早已做好了准备。

宴会上，歌舞升平，觥筹交错，看似一片祥和。沈清辞的目光始终落在太后身上，注意到她频频向身边的太监使眼色，而那名太监则悄悄退到殿外，显然是在传递信号。

就在此时，殿外突然传来一阵厮杀声，紧接着，瑞王率领一众旧部，手持利刃，冲破宫门，直奔殿内而来：“陛下昏庸，宠信奸妃，重用女子，致使朝政混乱，今日本王顺应天意，起兵复位，还望各位使臣见证！”

太后见状，立刻站起身，眼中闪过一丝狠厉：“陛下，识时务者为俊杰，如今瑞王大军已到，你还是乖乖退位，以免伤及无辜！”

陛下坐在龙椅上，神色威严，丝毫不惧：“逆子逆妇，竟敢发动宫变，真是自寻死路！”

“动手！”沈清辞厉声喝道。

早已潜伏在殿内的侍卫立刻起身，与瑞王的旧部厮杀起来。殿外的御林军也迅速封锁了宫门，将瑞王的人马围困在宫中。养颐宫内刀光剑影，惨叫声此起彼伏。

瑞王见状，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他没想到沈清辞早已布下埋伏，只好拼死一搏，朝着陛下冲去：“昏君，受死吧！”

沈清辞纵身一跃，挡在陛下面前，手中长剑带着凌厉的剑气，与瑞王厮杀起来。她的凌云剑法灵动飘逸，每一剑都直指瑞王的要害，瑞王节节败退，身上很快便添了数道伤口。

萧策率领御林军冲进殿内，与瑞王的旧部展开激战。太后见大势已去，想要趁机逃跑，却被晚晴拦住：“太后，哪里去？”

太后脸色铁青，厉声喝道：“大胆宫女，竟敢拦哀家！”

“奉长公主之命，捉拿逆党，太后也不例外！”晚晴眼中闪过一丝坚定，手中的短刀直指太后。

就在此时，一道黑影突然从殿外闪过，直奔太后而来，显然是想救她逃离。沈清辞眼角余光瞥见黑影，认出正是当日斩杀逃犯的神秘人，她冷哼一声，指尖凝聚起一缕绿光，朝着黑影挥去。

黑影猝不及防，被绿光击中，身形一顿，露出了真面目，竟是太后的贴身太监尤总管。尤总管脸色苍白，眼中满是难以置信，想要反击，却被赶来的侍卫制服。

瑞王见所有退路都被封锁，眼中满是绝望，他猛地举起长剑，想要自杀，却被沈清辞一剑挑飞兵器，一脚踹倒在地：“瑞王，你勾结外敌，发动宫变，残害忠良，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侍卫们立刻上前，将瑞王和太后捆了起来。殿内的旧部见首领被擒，纷纷放下武器投降，宫变很快便被平息。

陛下看着被押解的瑞王和太后，眼中满是失望和愤怒：“将这两个逆子逆妇打入天牢最深处，严加看管，择日问斩！”

“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啊！”太后和瑞王连连磕头求饶，却无济于事。

使臣宴上的宫变被成功平定，消息传出，京城百姓拍手叫好，纷纷称赞沈清辞和萧策的功绩。朝堂之上的暗流彻底平息，太后和瑞王的势力被彻底肃清，朝政终于恢复了清明。

养颐宫内，灯火依旧明亮，却已没了之前的喧嚣。沈清辞站在殿内，看着满地的狼藉，眼中闪过一丝疲惫，却也带着几分欣慰。这场看不见硝烟的战争，终究是他们赢了。

萧策走到她身边，眼中满是敬佩：“沈小姐，此次若非你凭借几根丝线和半片银箔追查到线索，识破了太后和瑞王的阴谋，恐怕后果不堪设想。你真是神机妙算，堪比诸葛孔明。”

“不过是细心观察罢了。”沈清辞淡淡一笑，“丝线和银箔虽小，却能说话，它们不会说谎，总能指引我们找到真相。”

陛下走到两人面前，眼中满是欣慰：“清辞，萧爱卿，你们再次为大靖立下大功，朕会重赏你们。有你们在，朕才能安心，大靖才能安稳。”

“陛下谬赞，守护大靖，是臣（民女）分内之事。”两人齐声说道。

夜色渐深，皇宫内的灯火渐渐熄灭，京城恢复了往日的宁静。沈清辞站在皇宫门口，看着天边的明月，心中思绪万千。这场宫变的平定，并非结束，而是新的开始。未来，她还要继续守护这片土地，守护这里的百姓，让大靖王朝长治久安，让凤唳之声，永远响彻九霄。

而她的传奇，也将在这片土地上，继续书写下去，成为大靖王朝历史上最耀眼的一抹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