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唳九霄！庶女惊华 第35章 寿宴扬名，暗流再涌

《寿仙曲》的余韵在庆和殿内缓缓消散，满殿宾客皆沉浸在那温婉祥和的曲调中，久久未能回神。直到沈清辞起身躬身行礼，众人方才如梦初醒，随即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好！好一曲《寿仙曲》！”太后抚掌大笑，眼中满是喜爱与赞赏，“曲调清雅，寓意吉祥，既合今日寿宴之景，又满含诚心祝福，沈三小姐果然名不虚传！”

“太后娘娘过誉了，臣女不过是略尽绵薄之力，能博娘娘一笑，便是臣女的荣幸。”沈清辞谦逊回应，姿态从容，不见丝毫张扬。

皇帝坐在一侧，也颇为满意地点点头：“此曲意境悠远，功底扎实，沈三小姐不仅才情出众，心性更是难得。沈丞相，你教女有方啊。”

沈丞相连忙躬身谢恩：“陛下谬赞，皆是小女侥幸，得太后与陛下垂爱。”话虽如此，他脸上的得意之色却难以掩饰。今日沈清辞在寿宴上大放异彩，不仅为相府挣足了脸面，更得到了太后和皇帝的赏识，这对相府而言，无疑是天大的好事。

皇后坐在一旁，脸色却有些难看。她本想借着《广陵散》的由头刁难沈清辞，没想到对方竟早有准备，一首《寿仙曲》不仅化解了危机，还博得了满堂喝彩，甚至得到了皇帝和太后的称赞，这让她心中的嫉妒与忌惮更甚。

太子萧煜站在皇帝身侧，看着沈清辞从容不迫的身影，眼底满是欣赏。从围场的惊鸿一瞥，到相府宴的锋芒初露，再到今日寿宴的完美应对，这个女子总能带给人惊喜，她的沉稳、聪慧与才情，早已深深烙印在他的心中。

“沈三小姐的琴技，当真是出神入化。”一位老臣笑着开口，“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啊！”

“是啊，沈三小姐不仅貌美，才情更是冠绝京华，这般奇女子，实属难得。”

宾客们纷纷附和，言语间满是赞叹。沈清辞站在殿中，坦然接受着众人的目光，神色淡然，不卑不亢，愈发显得气度不凡。

寿宴继续进行，后续的歌舞表演虽依旧精彩，却再也无法掩盖沈清辞刚才的光芒。不少权贵夫人都向沈丞相打听沈清辞的情况，言语间带着明显的拉拢之意，甚至有几位夫人隐晦地询问起她的婚配之事，显然是想将她纳入自家门中。

沈丞相一一应对，心中越发得意，看向沈清辞的眼神也多了几分重视。他此刻已然明白，这个曾经被他忽视的庶女，或许将会成为相府未来最重要的筹码。

沈清辞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中却毫无波澜。这些人的示好，不过是看中了她今日的表现，看中了她背后可能带来的利益。一旦她失去了利用价值，这些人便会立刻变脸。在这深宫权贵之间，唯有自身的实力和筹码，才是最可靠的保障。

宴席过半，太后略显疲惫，便由宫女搀扶着前往偏殿休息。皇帝和皇后也随之离开，殿内的气氛顿时轻松了许多。

萧煜趁机走到沈清辞身边，笑着说道：“沈三小姐今日风采，真是艳压群芳。本太子就知道，你定能完美应对一切。”

“太子殿下过誉了，臣女只是侥幸罢了。”沈清辞微微颔首，语气依旧谦逊。

“侥幸？”萧煜轻笑一声，“能在皇后的刁难下从容应对，还能凭借一曲琴音赢得太后和陛下的赏识，这可不是侥幸就能做到的。沈三小姐，你太过低调了。”

沈清辞没有接话，只是淡淡一笑。低调是她的保护色，在没有足够强大之前，过分张扬只会引来更多的祸患。

就在这时，一位穿着粉色衣裙的少女走上前来，对着萧煜盈盈一拜，随即看向沈清辞，眼神中带着几分敌意和挑衅：“这位便是沈三小姐吧？方才听闻你的琴弹得极好，可惜我来晚了，未能有幸聆听。不知沈三小姐可否再弹奏一曲，让我也一饱耳福？”

沈清辞抬眸望去，认出这位少女是礼部尚书的千金李嫣然。此人素来与沈清柔交好，平日里仗着父亲的权势，在京中千金圈子里颇为嚣张，今日怕是受了沈清柔的指使，特意来刁难她的。

“李小姐客气了。”沈清辞淡淡开口，“方才为太后弹奏，已然耗费了不少心神，此刻怕是难以再弹奏出好的曲子，恐会扫了李小姐的雅兴，还望李小姐海涵。”

“耗费心神？”李嫣然嗤笑一声，语气带着明显的嘲讽，“沈三小姐这话未免太过敷衍了吧？不过是弹了一首曲子，便能耗费心神？我看你是怕弹不好，丢了脸面，所以故意推脱吧？”

她的声音不大不小，恰好能让周围的人听到。顿时，不少人的目光都聚焦了过来，带着几分好奇和看好戏的意味。

萧煜皱了皱眉，语气带着一丝不悦：“李小姐，沈三小姐已然说明缘由，你何必强人所难？”

“太子殿下，我并非强人所难。”李嫣然对着萧煜露出一副委屈的模样，“我只是真心想欣赏沈三小姐的琴技，难道这也有错吗？”

沈清辞看着李嫣然故作委屈的样子，心中冷笑。对付这种故意找茬的人，一味地退让只会让她得寸进尺。

“既然李小姐如此盛情，那臣女便却之不恭了。”沈清辞缓缓开口，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锋芒，“只是，弹琴讲究心境，若是有人存心刁难，扰了心境，弹奏出来的曲子怕是会失了韵味。李小姐若是真心想听，还请屏气凝神，莫要再言语打扰。”

李嫣然脸色一僵，没想到沈清辞竟然敢当众反驳她，还暗指她存心刁难。她正要发作，却被萧煜冰冷的眼神制止，只能咬牙忍下，心中的怨恨更甚。

沈清辞不再理会她，重新走到琴前坐下。这一次，她没有选择温婉的曲子，而是挑选了一首节奏明快、技巧性极强的《十面埋伏》。

指尖落下，急促的琴声瞬间爆发，如同战鼓雷鸣，气势磅礴。起初，琴声还带着几分收敛，渐渐的，曲调愈发激昂，仿佛千军万马奔腾而来，刀光剑影，厮杀震天，将战场的紧张与激烈展现得淋漓尽致。

众人皆是一愣，没想到沈清辞竟然能弹奏出如此气势恢宏的曲子。尤其是李嫣然，脸色更是难看到了极点。她本想让沈清辞出丑，没想到对方的琴技竟然如此高超，这首《十面埋伏》的难度远超刚才的《寿仙曲》，可沈清辞却弹奏得行云流水，毫无滞涩，显然是功底深厚。

萧煜站在一旁，眼中的欣赏几乎要溢出来。他能从这琴声中听出沈清辞的隐忍与锋芒，听出她不甘被束缚的决心，这样的女子，实在太过迷人。

一曲终了，沈清辞收回手指，起身对着众人微微颔首，神色淡然，仿佛刚才那惊世骇俗的琴声并非出自她手。

满殿寂静，片刻后，才爆发出比刚才更加热烈的掌声。

“好！太精彩了！”

“沈三小姐真是奇才！既能弹奏温婉的《寿仙曲》，又能演绎激昂的《十面埋伏》，这般才情，古今罕见！”

“今日算是开了眼界了，沈三小姐当真是巾帼不让须眉！”

宾客们的称赞声此起彼伏，李嫣然站在一旁，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不仅没能刁难到沈清辞，反而让对方更加风光，这简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沈清辞没有理会众人的称赞，只是对着萧煜微微颔首，然后便回到了相府的位置上。晚晴连忙上前，递上一杯温水，眼中满是崇拜：“小姐，您实在太厉害了！那个李嫣然想刁难您，结果反被您狠狠打脸，真是大快人心！”

沈清辞接过水杯，轻轻喝了一口，眼底闪过一丝冷光：“李嫣然不过是跳梁小丑，真正的对手，还在后面。”

她知道，今日在寿宴上大放异彩，虽然博得了皇帝和太后的赏识，却也必然会引来更多的嫉妒和算计。皇后、沈清柔、老夫人，这些人绝不会眼睁睁看着她崛起，日后的麻烦，只会更多。

寿宴结束后，沈清辞跟着沈丞相一同返回相府。刚走进相府大门，便见老夫人带着一众丫鬟嬷嬷等候在门口，脸上带着虚伪的笑容。

“清辞，今日辛苦你了。”老夫人走上前，拉着沈清辞的手，语气亲昵，“你今日在寿宴上表现得极好，不仅得到了太后和陛下的赏识，还为相府挣足了脸面，真是个好孩子。”

沈清辞心中冷笑，若是今日她表现不佳，怕是迎接她的就不是这般温和的态度了。“老夫人过奖了，这都是臣女应该做的。”她不动声色地抽回手，语气平淡。

老夫人眼中闪过一丝不悦，却很快掩饰过去，笑着说道：“今日你立了大功，老身已经让人备好了庆功宴，咱们好好庆祝一番。”

“多谢老夫人厚爱，只是臣女今日有些疲惫，想先回院休息，庆功宴就不必了。”沈清辞婉言拒绝。她可没兴趣和这些人虚与委蛇，更何况，她知道这庆功宴绝非表面那么简单，说不定藏着什么算计。

老夫人见状，也不再强求，只是笑着说道：“既然你累了，那便先回去休息吧。晚晴，好好伺候小姐。”

“是，老夫人。”

沈清辞辞别老夫人和沈丞相，带着晚晴径直回了西跨院。刚走进院子，她便感觉到一股异样的气息。院子里的花草似乎被人动过手脚，原本长势良好的几株月季，叶片边缘出现了枯萎的痕迹，空气中还残留着一丝淡淡的异香。

“小姐，这院子里好像有问题。”晚晴也察觉到了不对劲，脸色变得警惕起来，“是不是有人趁咱们不在，偷偷进来过？”

“肯定是。”沈清辞眼底闪过一丝冷光，“看来，有些人是真的坐不住了。”

她走到那几株枯萎的月季旁，仔细观察了一番，又弯腰闻了闻土壤的气味，随即冷笑一声：“好狠毒的心思，竟然在花草里下了‘腐根露’。这种毒药无色无味，混入土壤中，会慢慢侵蚀花草的根茎，同时释放出微量的毒气，长期吸入，会让人头晕乏力，精神萎靡，最终不知不觉地倒下。”

晚晴脸色一变：“小姐，那咱们现在怎么办？这毒气会不会对您的身体造成伤害？”

“放心，我服用过百毒不侵丹，普通的毒气伤不到我。”沈清辞淡淡说道，“不过，这‘腐根露’的毒性虽然微弱，但长期存在于院子里，终究不是好事。晚晴，你去取些石灰来，撒在这些花草的根部，石灰可以中和毒性，阻止毒气扩散。”

“是，小姐。”晚晴立刻转身去准备。

沈清辞看着那些被下毒的花草，眼中的寒意越来越浓。她今日在寿宴上出尽风头，回来便遭遇了下毒，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干的。除了沈清柔和老夫人，府中再也没有人有如此大的敌意和动机。

沈清柔被禁足，无法亲自出手，定然是老夫人暗中指使的。看来，老夫人已经彻底将她视为眼中钉、肉中刺，迫不及待地想要除掉她了。

“既然你们不仁，就休怪我不义。”沈清辞低声自语，眼底闪过一丝狠厉。她本想暂时隐忍，积蓄力量，可对方一次次地咄咄逼人，那就别怪她提前动手了。

晚晴很快便取来了石灰，按照沈清辞的吩咐，撒在了花草的根部。做完这一切后，沈清辞又仔细检查了一遍院子里的其他地方，确认没有其他毒物后，才放心地回到屋内。

“小姐，老夫人和二小姐实在太过分了！”晚晴愤愤不平地说道，“您为相府立下这么大的功劳，她们不仅不感激，反而还想害您，简直是狼心狗肺！”

“在这深宅大院里，利益永远是第一位的。”沈清辞缓缓开口，语气带着一丝冷漠，“我今日的崛起，威胁到了沈清柔的地位，也打破了老夫人心中的平衡，她们自然容不下我。”

“那咱们就任由她们欺负吗？”晚晴问道，眼中满是不甘。

“当然不。”沈清辞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容，“她们想害我，我便让她们付出代价。之前的同心蛊，不过是小惩大诫，现在，是时候给她们一点真正的教训了。”

她走到桌边坐下，从系统空间中取出毒经下册，仔细翻阅起来。很快，她的目光停留在了一种名为“蚀心散”的毒药上。这种毒药无色无味，服用后不会立刻发作，而是会在体内潜伏半月之久，之后便会让人心脏绞痛，痛不欲生，且太医根本查不出任何病因，只能眼睁睁看着病人痛苦死去。

最关键的是，这种毒药的解药只有她能炼制，一旦服用，便只能任由她摆布。

“就用这个。”沈清辞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沈清柔和老夫人屡次加害于她，这一次，她要让她们尝尝绝望的滋味。

接下来的几日，沈清辞一边暗中炼制蚀心散，一边密切关注着沈清柔和老夫人的动向。通过府中的眼线（她在筹备寿宴期间安插的），她得知沈清柔被禁足后，心情越发烦躁，整日打骂丫鬟，身体也越来越差；而老夫人则因为沈清辞的崛起而忧心忡忡，四处联络京中的权贵，想为沈清柔寻找新的靠山。

这日，沈清辞得知老夫人要派人去寺庙为沈清柔祈福，特意准备了一些糕点让下人带去。她知道，这是下毒的绝佳机会。

沈清辞将炼制好的蚀心散混入糕点中，然后吩咐心腹丫鬟，趁着下人不备，将有毒的糕点替换掉原本的糕点。一切都做得神不知鬼不觉，没有被任何人发现。

几日后，祈福的下人回来了，带回了寺庙的平安符，同时也带回了一个消息：老夫人派去的下人，在寺庙中将糕点分给了一同祈福的丫鬟，其中便有老夫人身边的贴身丫鬟。

沈清辞听到这个消息，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容。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不仅要让沈清柔中毒，还要让老夫人也尝尝中毒的滋味。

不出所料，半个月后，相府内便传出了消息：沈清柔突然患上了怪病，每日心脏绞痛，痛不欲生，太医束手无策；紧接着，老夫人也出现了同样的症状，虽然比沈清柔轻微一些，但也整日卧床不起，精神萎靡。

相府上下顿时陷入了一片混乱。沈丞相急得团团转，四处请名医为老夫人和沈清柔诊治，却始终查不出病因。京中的名医来了一波又一波，都对此束手无策，只能开一些缓解疼痛的汤药，却无法根治。

有人说，相府是得罪了什么邪祟，才会遭此报应；也有人说，是沈清柔和老夫人坏事做绝，遭到了上天的惩罚。各种流言蜚语在京中流传开来，相府的名声一落千丈。

沈清辞站在西跨院的窗边，听着外面传来的消息，眼中没有丝毫怜悯，只有一片冰冷的平静。这是她们应得的报应，若不是她们屡次加害于她，她也不会下此狠手。

“小姐，老夫人和二小姐都病倒了，而且查不出病因，府中现在乱成一团，沈丞相已经快急疯了。”晚晴兴奋地说道，“这都是她们自找的！”

“这只是开始。”沈清辞淡淡说道，“她们的痛苦，还在后头。”

她知道，现在还不是揭露真相的时候。她要让沈清柔和老夫人在痛苦中挣扎，让她们尝尝绝望的滋味，让整个相府都因为她们而陷入混乱。等到她们彻底失去反抗能力，等到沈丞相走投无路的时候，她再出面“拯救”她们，到那时，整个相府的大权，便会牢牢地掌握在她的手中。

就在这时，系统突然发出了提示音：【叮！检测到宿主成功让沈清柔和老夫人中毒，完成“反击恶势力”任务，奖励积分500分。当前积分：700分。】

沈清辞眼中一亮，积分又增加了。有了这些积分，她可以兑换更多的道具，提升自己的实力，为后续的计划做好准备。

接下来的日子里，沈清柔的病情越来越严重，每日痛得死去活来，哀嚎不止，整个人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再也没有了往日的明艳张扬；老夫人的病情也逐渐加重，卧床不起，精神恍惚，再也无法掌控相府的事务。

沈丞相看着两人痛苦的模样，心中既心疼又无奈。他隐隐觉得，这一切或许和沈清辞有关，可他没有任何证据，而且沈清辞这段时间一直安分守己，从未去过老夫人和沈清柔的院子，根本没有下毒的机会。加上太医也查不出任何中毒的迹象，他只能将这一切归结为天意。

府中的大权，渐渐落到了沈清辞的手中。沈丞相忙于为老夫人和沈清柔寻找名医，无暇顾及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