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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被迫悖德边缘疯狂试探 第321章 皇帝的奶娘31

作者:毫无道德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11-27 15:13:14

不过,姜满脸上没有显露半分不悦,反而挑衅地看着他。

也没有松开怀抱,将臂弯收得更紧,让姜袅袅那张在暮色中愈发显得恬静绝美的睡颜,更清晰地展现在薛怀信眼前。

他修长的手指甚至充满占有欲地,梳理着姜袅袅散落在他膝上的如云青丝,向薛怀信宣告着,她是我的。

霞光为姜袅袅镀上一层柔光,她无知无觉地安睡,长睫如蝶翼栖息,唇瓣如玫瑰含露,惹人怜爱。而这样的美人,此刻正被另一个男人,以强势的姿态,小心翼翼地圈禁在怀中。

薛怀信身姿挺拔如修竹,立在亭外,晚风吹拂着他月白色的衣袍,更衬得他面容清俊,气质出尘。

可此刻,这位京城中无数闺秀的春闺梦里人,脸色却微微发白,袖中的手悄然握紧。

两个同样出色的男子,目光在飘荡的玉纱与潺潺水声中对撞,没有声音的硝烟,在这一方暮色四合的小亭周围,悄然弥漫开来。

待姜袅袅悠悠转醒,缓缓睁开,朦胧的视线甫一聚焦,便瞧见了坐在一旁的薛怀信。

暮色为他清俊的侧脸镀上了一层柔光,却也掩不住他此刻周身散发出的冷意。

见到他来,姜袅袅还尚未完全清醒,带着鼻音的软糯话语便已脱口而出:“怀信……你来了。”她揉了揉眼睛,那慵懒娇憨的模样,让人心头发软。

薛怀信看到她这副模样,原本冷峻的面庞稍微有了一些松动,但当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那单薄的衣衫以及仍然紧紧抱着她的姜满时,心中的不满和责备之情便难以抑制地涌上心头。

他的眉头微微皱起,语气中透露出一丝不悦:“外面风这么大,他居然就这样让你睡在外面,难道就不担心你会被冻坏吗?”说完,他的手自然而然地伸了出去,似乎想要将姜袅袅从姜满的怀抱中接过来。

姜袅袅下意识地便想朝他倾身过去。

但揽在她腰间的手臂却纹丝不动。姜满甚至没有看薛怀信,只是低头,用下颌轻轻蹭了蹭姜袅袅的额发,姿态亲昵无比。

薛怀信周身的气息瞬间又冷了几分,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要凝结。

但他面上却强行扯出一抹温和的浅笑,对着姜袅袅柔声道:“袅袅,过来。”声音依旧温柔,却很坚持。

姜袅袅夹在两人之间,感受到腰间的力道,又看看薛怀信看似温和实则紧绷的表情,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没有动弹。

这下,姜满满意地低笑出声,那笑声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得意。再抬眼时,面上已勉强维持住了往日的温润,只是那笑意并未抵达眼底。

夜晚的风很大,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露水气息。姜袅袅站在庭院中,被风吹得有些摇晃。她的发丝在风中飘动,仿佛随时都会被吹走一般。

他看着姜袅袅,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怜惜之情。他轻声说道:“风大露重,袅袅该回房歇息了。”他的声音很轻,像是怕惊扰到这宁静的夜晚。

然而,当他委婉地示意姜满该离开时,姜袅袅却突然伸出手,轻轻地拉住了姜满的衣袖。她抬起那张精致的小脸,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他,眼中透露出一丝恳求。

“怀信,让阿满也留下吧。”姜袅袅的声音如同黄莺出谷,婉转悠扬。她的语气中带着些许撒娇的意味,让人无法拒绝。

她语气里的不舍如此明显,如同细小的针尖,密密地扎在薛怀信的心上。

他看着姜袅袅对另一个男人流露出的维护,看着她那双会说话的眼睛望着自己,里面可怜的请求,仿佛拒绝她便是一种残忍。

薛怀信只觉得一股腥甜涌上喉头,气得几乎要呕出血来。

他攥在袖中的手紧握成拳,指节泛白,用了极大的克制力才没有当场发作。

他能对任何人冷硬,却独独无法对姜袅袅说不。若是此刻让姜满离开,她定会伤心难过,甚至可能因此怨怪他。

他承受不起她的厌弃,哪怕只是一丝一毫。

于是,他只能强行压下心头翻涌的嫉恨,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随你。”

他站在原地,眼睁睁看着那个高大的身影,在他的注视下,堂而皇之地跟着姜袅袅,步入了姜袅袅的房间。

薛怀信盯着那合拢的房门,眼神阴鸷得能滴出水来,胸膛剧烈起伏。

*

姜满静静地倚靠在窗边,他的身影被窗外沉沉的夜色所笼罩,显得有些模糊不清。他的目光凝视着远方,似乎透过那无尽的黑暗,看到了过去的点点滴滴。

他的声音低沉而平稳,缓缓地向姜袅袅讲述着那段尘封的往事。

“那年,我毅然决然地离开了京城,身上没有多余的财物,心中也茫然无措。我就这样浑浑噩噩地在外面流浪了一段时间。”他的语气平淡如水,仿佛在诉说着一个与自己毫不相关的故事。

然而,当他提到皇后薨逝时,他的声音略微停顿了一下,仿佛那是一个沉重的话题。

“后来,宫中传来了皇后驾崩的消息。”他的声音依然低沉,“当时,举国上下都沉浸在悲痛之中,各地镇守的重臣都奉旨入京吊唁。”

他顿了顿,接着说道:“那时,镇守西部的徐老将军,也就是如今徐九将军的父亲,也奉旨回京。”

徐老将军在京城处理完相关事务后,便准备返回边关。然而,就在他返回的途中,一个意外的相遇改变了姜满的命运。讲到这里,姜满的嘴角牵起苦笑,更惹得姜袅袅怜惜,“那时我大概狼狈得像个小乞丐,但这张脸终究是藏不住的。”

徐老将军一生都对皇室忠心耿耿,他的儿子徐九更是在很早之前就明确地表示了自己对李玄稷的支持。

当他偶然间看到一个与当朝太子长得一模一样的少年正流落在街头时,心中的震惊简直难以言表。

他立刻意识到这其中必定牵扯到了一些宫廷内部的秘密,而且他凭借自己的经验和智慧,瞬间就能猜到其中的七八分真相,也深知这件事情所带来的影响和后果有多么严重。

然而,徐老将军一向以刚正不阿,心怀忠义而着称。尽管他清楚地知道这个少年的身份十分尴尬,甚至可能会给自己带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但他实在无法对这样一个流落街头,与太子有着血缘关系的半大孩子视而不见。

姜满的声音里带上了复杂的情绪,似有感激,又似有嘲弄,“他未多言,只是将我带在了身边,对外只说是故人之后,遭遇不幸,他于心不忍,带回军中历练。”

于是,尚且年幼的姜满,便跟着徐老将军的队伍,离开了这座承载着他晦暗记忆的皇城,一路向北,去了那片完全不同,只有风沙,号角与刀剑的边关苦寒之地。

————————————

番外

与正文无关

姜满正带着斥候巡防。玄铁面具凝了层白霜,他望着关外连绵的雪山,忽然想起小时候,自己不知道雪是什么样子,姜袅袅就总说雪像糖霜。

“将军,该回营了。”

亲兵的声音让他回神。

调转马头时,披风卷起积雪,露出底下冻硬的血痂,三日前刚击退一波突厥骑兵。

回到军帐,火盆噼啪作响。

他摘下面具,两道狰狞疤痕在火光中跳动。案头放着今晨到的邸报,压在兵书下的是一封未写完的家书。

“袅袅亲启”

四字写得格外笨拙。

这习惯始于三年前。

那时他刚接手边军,每夜在油灯下写信,说关外的风沙,说受伤的老兵,说营地里捡到的小狼崽。

虽然这些信从未寄出。

最后总是烧掉,灰烬混着血酒一饮而尽。

今夜他格外想她。

许是受伤发热,恍惚间又回到那个地室。

她哼着江南小调哄他入睡,指尖带着奶香。醒来时枕边只有半块硬馍,帐外传来伤兵的哀嚎。

“将军,该换药了。”

军医掀帘而入,看见他正对着一方褪色的红帕出神。那是她多年前给他包扎用的,洗得发白,边缘被摩挲起毛。

“这帕子...”军医欲言又止。

姜满迅速收起:“无妨。”

伤口在肋下,深可见骨。医官洒药粉时,他咬住布巾,额角渗出冷汗。恍惚间仿佛听见她在耳边说“阿满乖,不疼”。

真是疯了。他自嘲地扯动嘴角。

换完药,他照例去伤兵营巡视。有个少年被削去三指,哭喊着要回家。姜满站在榻前沉默良久,忽然说:“我母亲说过,活着就有希望。”

帐中一片死寂,仿佛时间都凝固了。将士们面面相觑,满脸惊愕地望着那位向来冷酷无情的将军。他们从未想过,这位以铁血着称的将领,竟会在此时此刻提及他的家人。

夜已深,万籁俱寂。将军独自一人登上了高耸的了望台,他的身影在月光下显得孤独而决绝。寒风如刀,无情地刮过他的面庞,但他却浑然不觉,心中的燥热如火焰般熊熊燃烧,无法平息。

关山的月色清冷如霜,洒在五万铁甲之上,泛出一层寒光。然而,这冰冷的月光却无法穿透将军心头的迷雾,照见他心中想见的那个人。

去年此时,他探子带回她的画像。她在梅树下煎茶,发间簪着白梅,比记忆中更清减。

今晨哨骑禀报,突厥王庭出现异动。他

立即整军备战,却在布置战术时走神,若她在此,定要嗔怪他不爱惜性命。

“将军?”副将疑惑。

他猛然回神,沙盘上已无意识摆出“袅”字阵型。

这场仗打得格外惨烈。他带轻骑绕到敌后,雪地潜伏两昼夜。总攻那日,箭雨擦着面具掠过。生死瞬间,他想的竟是,若她看见这道新添的箭痕,会不会边哭边上药?

大捷的消息传回时,他正在尸堆里找失踪的哨探。找到的是具少年遗体,怀里揣着半块冻硬的桂花糕。

他亲自为少年合上眼,低声说:“回家吧。”

当夜庆功宴,他提前离席。

在营后山崖点燃三炷香,一炷祭英魂,一炷祈平安,最后一炷藏在袖中,是给她的生辰礼。

亲兵找到他时,他正对着京城方向喝酒。雪地上密密麻麻写满“袅”字,又被新雪覆盖。

开春时,商队带来江南的绸缎。他挑了匹月白云锦,想象她穿上该有多美。付钱时才想起,她早已是天下最尊贵的女子,什么好东西没见过。

布匹在箱底放到发霉,某天却忽然不见。亲兵跪禀:“那日将军高烧,抱着布料喊娘娘...”

他沉默半晌:“烧了吧。”

其实记得那个梦。梦里她抱着自己,他刚要触碰,她就化作飞雪散去。醒来时枕头湿透,帐外将士正在晨练。

从此他不敢再收藏与她有关的物件。只在每月十五,会对着关外那轮月亮举起酒囊。

“敬挠挠。”他总这样说。

有个夜晚格外难熬。伤口溃烂发脓,他烧得糊涂,把军医当成她,紧紧攥着对方衣袖喊“别走”。清醒后羞愧难当,独自策马出关,在突厥境内杀了个来回。

黎明时分,他带着满身血污回来,扔给哨兵一颗突厥将领的首级:“挂到旗杆上。”

他坐直到天明,仿佛又回到被她呵护的岁月。

今早巡防时,发现崖边新开了簇白梅。他下马细看,忽然想起很多年前,她握着他的手教写字:

“阿满,这是归字。”

雪花落满肩甲,他对着空茫的关山轻声道:

“等我。”

黄沙漫过玉门关时,姜满在驼铃声中惊醒。梦里她又在地室哼歌,可当他伸手时,触及的只有关外带着腥气的风。

“将军,抓住了细作。”

他系上面具走出营帐,看见个被捆成粽子的胡商。那人颈间挂着的长命锁,竟与姜袅袅当年为他求的一模一样。

“哪来的?”刀锋抵住喉结。

胡商颤声答:“三年前...从宫里流出来的。”

他瞳孔骤缩。那锁该随他埋在地室砖下,怎会...

当夜他亲自审问。烛火摇曳间,胡商突然诡笑:“将军可知,宫里那位每月十五都往北边烧纸钱?”

他手中匕首应声而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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