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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历史 > 签到北疆,开局召唤霍去病 > 第104章 王旗北指,血沃荒原

春寒料峭,凛冽的北风依旧在睿城外的荒原上呼啸,卷起地上残留的雪沫,打在脸上如同细密的冰针。然而,这片广袤土地上弥漫的肃杀之气,却比严冬更加刺骨。残雪未消的旷野中,一股由钢铁、热血与意志汇聚而成的洪流,正散发着足以融化冰雪的灼热战意。

寅时刚过,天际仅有一线微光。睿城以北二十里,特意平整出的巨大校场之上,已然是黑压压一片,旌旗如林,兵甲映寒光。三十万北伐大军,按照骑兵、步兵、混编辅兵的序列,肃然列阵。没有交头接耳,没有杂乱声响,只有战马偶尔因不耐而刨动铁蹄的沉闷声响,以及无数面旗帜在风中翻卷猎猎作响声。一股压抑到极致、仿佛下一刻就要崩断天地弦索的杀气,沉甸甸地笼罩着四野,连呼啸的寒风似乎都为之凝滞。

当第一缕金色的晨曦终于刺破云层,照亮那面最高、最显眼的玄黑色“刘”字王旗时,整个军阵的气氛瞬间被引燃到了顶点。

刘睿出现了。

他并未乘坐车驾,而是骑着一匹神骏异常的乌骓马。身披一套专门为此次北伐祭旗大典打造的灿银明光铠,甲叶在朝阳下反射出冷冽而威严的光芒,猩红的丝绸披风在身后如同燃烧的烈焰,随风狂舞。他未戴头盔,黑发以一根简单的玉簪束起,面容冷峻如冰封的岩石,那双深邃的眼眸扫过下方无边无际的军阵时,仿佛有电光闪过,带着审视、期许,以及不容置疑的决绝。

在霍去病、张辽、赵铁鹰等核心将领的簇拥下,乌骓马踏着沉稳的步伐,来到全军阵前的高台之下。刘睿翻身下马,动作干净利落,随即迈步登上高台,直面三十万双凝聚着狂热与信任的目光。

他站立在高台边缘,目光缓缓扫过每一个方阵,从最前方白马白袍、锐气逼人的骑兵,到中军如山如岳、枪戟如林的步兵,再到两翼及后方沉稳肃穆的混编部队。他没有立刻说话,而是让这份沉默与凝视,将所有人的注意力与心气都凝聚于一点。

终于,他开口了。声音并不算声嘶力竭的咆哮,却奇异地蕴含着某种沛然莫御的力量,如同沉雄的战鼓擂响,清晰地穿透风声,传入每一个士兵的耳中,仿佛就在他们耳边低语:

“将士们!”

仅仅三个字,如同投入滚油的火星,瞬间点燃了三十万人压抑的激情!所有士兵下意识地挺直了腰板,目光更加灼热地聚焦在那道身影之上。

“看看你们的身后!”刘睿的手臂向南一挥,声音沉稳而充满力量,“那里,是生养你们的父母,是倚门盼归的妻儿,是你们亲手开垦、即将播种希望的田地,是日夜不息、带来温暖与活计的蜂窝煤工坊!是北疆千万百姓,刚刚燃起的安居乐业之火!”

他的话语,勾起了每一个士兵心中最柔软、也最坚定的守护之念。

随即,他猛地转身,手臂如同刺破苍穹的长枪,坚定地指向北方,声音陡然拔高,带着积郁已久的滔天怒火与彻骨恨意:

“而在你们的前方!在血狼关之外!是什么?!”

他几乎是吼了出来,声音在真气的激荡下如同惊雷炸响:

“是云中!是定襄!是五原!那是我汉家世代居住、用血汗开辟的故土!那里,埋着我们祖先的骸骨,流淌着我们同胞的血脉,立着我们汉家曾经的城郭村镇!”

“可如今!”他的声音带着撕裂般的痛楚,“胡虏的铁蹄在上面肆意践踏!他们的帐篷扎在我们的祠堂旧址上!他们的牛羊啃食着我们祖坟旁的青草!他们的弯刀,架在我们未能逃出的同胞脖颈之上!他们的狂笑,回荡在我们被焚毁的家园废墟之间!”

“他们以为,占了,就是他们的了吗?!”

刘睿的声音充满了无尽的嘲讽与杀意,他环视全军,目光如炬:

“孤告诉你们!那土地里,浸透的还是我们汉家儿郎未干的血泪!那断壁残垣下,埋着的还是我们汉家先民不屈的魂灵!一寸山河一寸血,那是我等与生俱来、不容丢失、必须夺回的故土!”

“吼——!复仇!复仇!复仇!”积压的怒火与耻辱在这一刻彻底爆发,士兵们眼眶赤红,脖颈上青筋暴起,挥舞着手中的兵器,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声浪汇聚,直冲云霄,仿佛连天地都为之震颤!

“孤,刘睿!在此,对天,对地,对尔等三十万将士立誓!”刘睿“锵”的一声,拔出腰间那柄象征着权力与征伐的佩剑,剑身在晨曦中反射出耀眼的寒光,他举起长剑,声音斩钉截铁,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志:

“此战,不为开疆拓土,只为收复河山!不为封侯拜将,只为雪耻复仇!”

“王旗所向,即为汉土!凡我兵锋所及,必让胡虏血债血偿!”

“我们要用手中的刀剑,告诉那些强盗蛮夷——”

他停顿了一下,用尽全身力气,发出了石破天惊的怒吼:

“汉家疆土,不容玷污!汉家儿女,不可欺凌!欠下的血债,必须用血来偿!”

“我们要把这些豺狼,彻底、干净地赶出去!用他们的头颅,筑起京观,祭奠我死难的同胞!用他们的鲜血,染红草原,告慰我边军的英灵!让胡人从此之后,闻我北疆军之名,望我玄黑王旗,便心胆俱裂,望风而逃!”

“杀!杀!杀!”三十万人的怒吼达到了顶点,如同海啸山崩,刀剑疯狂敲击着盾牌,长矛顿地发出雷鸣般的轰响,整个校场大地都在为之震动!澎湃的战意与杀气凝聚成实质,冲散了天上的流云!

刘睿手中长剑猛然向前一挥,剑锋直指北方地平线,用他所能发出的最雄浑、最决绝的声音,发出了最终的进军号令:

“大军——开拔!”

“北伐——复土!”

“必胜——!”

“必胜!必胜!必胜!”

在惊天动地、仿佛永不停歇的呐喊声中,庞大的军阵如同沉睡的巨兽彻底苏醒,开始以令人震撼的精确度和效率运转起来。

霍去病一勒马缰,雪白的战马人立而起,发出一声嘹亮的嘶鸣。他手中银枪前指,身后五万骑兵如同决堤的白色洪流,又如同离弦的亿万箭矢,爆发出震耳欲聋的马蹄声,率先涌动,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向北方的地平线狂飙突进,烟尘在其身后拉出长长的土龙。

紧接着,张辽位于中军指挥车上下达了命令。十五万步兵主力,迈着整齐划一、沉重如山的步伐,如同移动的钢铁森林,开始向前推进。刀盾手、长枪兵、弩手,各兵种配合默契,阵列森严,那股如山岳般沉稳而不可撼动的气势,给人以无比的心安。

赵铁鹰则指挥着十万混编及辎重部队,护卫着连绵数十里、装载着无数粮草、军械、帐篷的马车队伍,紧随主力之后。这支队伍如同北伐大军的坚实后盾,确保着锋线的锐利能够持续。

铁甲铿锵,马蹄如雷,车轮辚辚。一股毁灭性的、带着复仇烈焰与重塑秩序意志的钢铁洪流,坚定不移地涌向血狼关,涌向那片被胡人玷污、渴望王师已久的汉家故土。天空中的阳光,似乎都被这冲天的杀气与烟尘所遮蔽。

五日后,血狼关。

这座饱经风霜、墙体上布满战争痕迹的雄关,沉重的关门在绞盘的轰鸣声中,被缓缓推开,露出了关外那片苍凉而陌生的景象。

北疆军主力,如同黑色的潮水,汹涌而出,正式踏上了收复故土的征程。

按照战前制定的方略,霍去病统领的五万骑兵主力,根本不做任何停留。他们如同出鞘的利刃,在关外迅速兵分数路,以每日一百五十里以上的惊人速度,向着草原深处、向着胡人主力可能盘踞的区域穿插迂回。他们的任务清晰而致命:寻找胡人主力部队,或者其重要的后勤集结地、部落王庭,实施迅雷不及掩耳的致命打击,打乱其部署,搅动其腹地。

与此同时,张辽和赵铁鹰则率领着步兵主力及辎重,采取稳扎稳打的策略。出关后,大军并未急于深入,而是首先兵分数路,如同梳子一般,仔细清剿扫荡关墙向外辐射百里范围内的所有胡人游骑哨探、小型临时营地以及可能存在的补给点。他们要确保大军后方与侧翼的安全,并建立起初步的前进基地和相对安全的补给线。

战斗,在出关后的第四天午后,猝然降临。

一支约两千人的北疆军步兵先锋,在一位名叫陈武的校尉率领下,沿着一条干涸的古河道向北搜索前进。在途经一个名为“断魂谷”的谷地时,他们听到了隐约的哭喊声与狂野的嚎叫声。

陈武立刻下令全军戒备,派出斥候前出侦查。斥候很快回报:谷内有一个废弃的汉家村落,此时正有一支约千人的胡人骑兵队在村中肆虐。他们似乎在搜寻劫掠残余的财物,并将几十个没能及时逃离、躲藏起来的汉家老人和孩子从废墟中驱赶出来,用马鞭肆意抽打取乐,村庄多处已燃起黑烟。

“混账!”陈武目眦欲裂,一股热血直冲头顶。他没有任何犹豫,立刻下达命令:“全军!战斗队形!快速推进!解救百姓!”

训练有素的北疆军士兵立刻行动起来。刀盾手迅速前出,举起沉重的包铁大盾,组成紧密的盾墙。长枪兵紧随其后,一支支超过一丈五尺的长矛从盾牌缝隙中探出,闪烁着致命的寒芒。两翼的弩手则冷静地检查着弩机箭匣,眼神冰冷地锁定前方。

军阵如同一台骤然启动的杀戮机器,带着森然的杀气,向着谷内的村庄稳步压去。

正在纵火抢劫、凌虐百姓的胡人骑兵很快发现了这支突然出现的汉军。起初,他们脸上露出的是惊讶,随即化为惯有的嚣张与轻蔑。在他们过往的经验里,缺乏骑兵保护的汉军步兵,在野外遭遇他们的骑兵,往往只有被动挨打、乃至被屠杀的份。

那名满脸横肉、戴着狼皮帽的胡人千骑长发出一阵刺耳的狂笑,挥舞着手中的弯刀,用胡语叽里咕噜地吼叫着,率先跃上马背。近千名胡骑纷纷上马,发出野狼般的嚎叫,汇聚成一股混乱而凶悍的洪流,朝着北疆军的阵列发起了冲锋!马蹄践踏着焦土,扬起漫天尘土,气势汹汹。

“稳住!”陈武站在阵中,声音沉稳,“弩手!一百五十步,抛射准备!”

眼看着胡骑如同黄色的潮水般涌入一百五十步的死亡线,陈武猛地挥下手臂:“放!”

嗡——!

一片令人头皮发麻的弓弦震响!刹那间,一片黑压压的弩箭如同死亡的蝗群,带着凄厉的破空声,腾空而起,划着致命的抛物线,精准地覆盖了冲锋的胡骑前锋区域!

“噗噗噗噗——!”

箭矢穿透皮肉、撕裂血管、钉入骨骼的闷响瞬间连成一片!冲在最前面的数十名胡骑,连人带马被射成了刺猬,惨叫着翻滚倒地,瞬间被后续的马蹄践踏成肉泥!胡人冲锋的锋锐势头,如同撞上了一堵无形的铁壁,为之一滞!

胡人千骑长脸上的狂笑瞬间凝固,转为惊愕。他们以往遭遇的边军箭矢,绝无如此强劲的穿透力和如此恐怖的密度!

“弩手!自由散射!重点狙杀军官与旗手!”陈武继续下令。

更加精准、更加密集的箭雨接踵而至!北疆弩手依靠《铁血铸体功》带来的强健臂力和稳定身形,以及经过欧冶子改良的强弩,射击又快又准。胡人骑兵试图用他们粗糙的骑弓在百步外抛射还击,但那些骨箭、石簇在这个距离上,对北疆军步兵的铁甲和蒙皮木盾几乎构不成威胁,徒劳地叮当作响。

死亡如同镰刀般,一层层地收割着胡骑的生命。冲锋的洪流在北疆军阵前百步到一百五十步的区域,仿佛陷入了一个死亡的泥沼,每前进一步都要付出惨重的代价。胡人的勇气,在冰冷而高效的死亡面前,开始迅速消融。

当伤亡接近三成,意识到根本无法靠近,更遑论冲破阵型时,胡人千骑长终于发出了撤退的唿哨,残存的胡骑惊恐地调转马头,想要逃离这片死亡之地。

“想跑?晚了!”陈武眼中寒光一闪,厉声喝道:“陷阵营!出击!”

一直养精蓄锐、位于阵型后方的五百陷阵营重甲步兵,如同被解开了束缚的猛虎,骤然爆发!他们身披数十斤的重甲,手持厚背斩马刀或精钢重戟,踏步如雷,速度却快得惊人,如同一道黑色的钢铁洪流,瞬间就追上了溃逃的胡骑尾部!

接下来,是一场毫无悬念的屠杀!

陷阵营士兵个个力大无穷,身手敏捷。沉重的斩马刀挥过,轻易便能将胡人连人带马劈成两半!精钢重戟一个横扫,便能将数名骑兵砸得骨断筋折,倒飞出去!修炼功法带来的全方位身体素质提升,让他们在面对这些普通胡人战士时,形成了绝对的实力碾压。断魂谷内,胡人的惨嚎声、战马的悲鸣声、兵刃砍入骨肉的可怕声响交织在一起,鲜血如同泼墨般染红了枯黄的土地和焦黑的废墟。

不到两刻钟的时间,战斗彻底结束。除了几十个见机得快、仗着马术精良拼命逃入深谷的胡骑外,这支千人的胡人骑兵队几乎被全歼。北疆军方面,仅有数十人受了些轻伤,无人阵亡。

战斗结束后,赵铁鹰闻讯率一部兵马赶到现场。他面色沉郁地走过遍地胡人尸体的战场,看着那些被解救出来、跪在废墟旁抱头痛哭、或对着北疆军将士不断磕头的汉家老人和孩子,看着那些被焚毁的屋舍,紧握的拳头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陈校尉,”赵铁鹰的声音冰冷如铁,带着压抑的怒火,“按主公出征前颁布的《北伐令》!凡持械抵抗之胡兵,尽诛!将其头颅,全部斩下!”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那片废墟和惊魂未定的百姓,继续说道:“就在这村口,用这些胡虏的头颅,给孤筑起‘京观’!要筑得高,筑得显眼!让所有后来经过这里的胡人都看清楚,侵占我汉家土地,欺凌我汉家百姓,会是何等下场!也要让我们的百姓看看,王师回来了,昔日血债,必当血偿!”

“末将遵命!”陈武轰然应诺。

很快,一座由近千颗血淋淋的胡人头颅堆砌而成的、金字塔状的恐怖京观,在村口的显眼处被建立起来。浓烈的血腥气冲天而起,无数狰狞扭曲、死不瞑目的面孔堆积在一起,构成了一幅地狱般的景象。在京观的最顶端,一面玄黑色的北疆军战旗被牢牢插立,在荒原的寒风中傲然飘扬,宣示着这片土地主权与秩序的回归。

“断魂谷大捷”以及“北疆军筑京观立威”的消息,如同插上了翅膀,伴随着逃散的胡骑和草原上的风声,迅速向四面八方传扬开去。

装备精良,战力恐怖,弩箭犀利,重甲难伤,动辄筑京观,手段酷烈……这些标签,如同沉重的巨石,压在了所有活动在关外百里范围内的胡人心头。恐慌开始不受控制地滋生、蔓延。许多原本在此区域游弋劫掠的小股胡骑,闻讯后胆战心惊,再不敢停留,纷纷向着草原更深处,向着他们认为安全的大部落方向仓皇逃窜。

北伐的第一场正式战斗,以一场干净利落、战果辉煌、手段酷烈的碾压式胜利告终。北疆王刘睿的意志,通过铁与血,在这片沦陷已久、饱受创伤的汉家故土上,重新刻下了深刻而不容置疑的印记。王旗北指,血沃荒原,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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