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骚狐狸!
果然只有取错的名字,没有叫错的骚狐狸!
若不是此刻内伤发作,陈布真就得让她知道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白倾城这句大胆露骨的撩拨,效果却是立竿见影。
原本因陈布受伤而显得有些沉重和担忧的氛围,瞬间被打破、搅动。
周遭的女性们反应各异,有的轻哼一声表示不屑,有的微微侧首轻啐一口,有的则投去带着几分轻蔑的眼神。
而雄性们则是非常默契地、目不斜视地迅速散开,这种“后宫”氛围,实在不宜旁观。
镇界显圣真君陈布,出道以来多次以弱胜强,太乙就能杀大罗,大罗就能屠准圣,这都逼得八个准圣自爆了,受点伤也正常。
而这一受伤,女人们便纷纷围上去嘘寒问暖,关切之情溢于言表,这何尝不是真君驾驭有方的一种体现?
论及对付女人的手段,还得是看真君(姐夫)啊!
“白狐狸,能不能不要见了真君就发烧,多少分些场合!”商羊终究是看不过眼,忍不住出声呛道。
她最是瞧不上白倾城这副随时随地都能发情的模样。
“你懂个屁!”
白倾城并未出声,只是抬起美眸,精准地对着商羊做了个口型,眼神里充满了“你个单身鸟懂什么”的鄙夷。
她心中自有盘算:真君这般骄傲的人物,岂会愿意让别人,尤其是这么多双眼睛,看到他虚弱无力的一面?
我这般插科打诨,看似放浪,实则是为了活跃气氛,替他解围,将这尴尬的关注转移开。
你这只独脚鸟,一辈子也学不会两条腿走路的平衡之道,根本不懂人心,活该就是个填房的丫鬟命!
就在白倾城与商羊用眼神和口型无声交锋之际,女儿国国王却是不管不顾,也无视了周遭微妙的气氛。
她径直走到陈布身边,在距离他约三尺之处,动作轻柔地席地而坐。
她没有像其他人那样出声询问,也没有任何多余的举动,只是安静地坐在那里,单手优雅地托着香腮,一双清澈明媚的眼眸,一眨不眨地凝望着正在调息的陈布,目光专注而温柔。
“在这两仪灯里,还习惯吗?”陈布虽在疗伤,神识却敏锐地捕捉到她那毫不掩饰的注视,他一边维持着功法运转,一边微微偏过头,看向她问道。
“习惯的,这里大家都很好。”女王见陈布主动问话,眸中闪过一丝欣喜,声音柔婉,“你快安心疗伤吧,不用管我。我就这样看着你,便觉得很好,很安心。”
她说着,见陈布偏头的姿势似乎有些不方便,便又体贴地挪了挪位置,绕到陈布的正对面坐下,好让他能更轻松地看到自己。
一旁的敖寸心见女王这般作态,陈布非但没有斥责,反而温言相询,以为陈布就吃这一套“安静陪伴”的风格。
她也有样学样,凑到陈布左边坐下,学着女王的样子,用手托住下巴,睁大眼睛望着陈布。
结果陈布转头瞪了她一眼,语气截然不同:“你闲的无聊了?我看你大罗境界也够用了,改天送你回陈府吧。”
“什么嘛!偏心!”敖寸心顿时委屈得嘟起了嘴,脸颊气鼓鼓的,豁然起身,跺了跺脚,“她为什么就可以这样?我就不行!”
说完,带着一肚子闷气跑开了。
周围其他原本还有些心思的女子,见敖寸心碰了这么个硬钉子,心中顿时明了——这位新来的、看似娇滴滴弱不禁风的女王,恐怕正是陈布眼下最为宠爱的新欢,是心尖儿上的人。
此时再去自讨没趣,实属不智。
于是纷纷收敛心思,或假装观赏风景,或低头整理衣袂,各自散开忙自己的事情去了,只是心中不免腹诽:
男人呐,果然喜新厌旧!
哼!
“真君,你这般偏爱,我心中……很是欢喜。”
女王被陈布这区别对待弄得有些不好意思,白皙的脸颊泛起淡淡红晕,将单手托腮换成双手托住,更显娇憨。
她想了想,觉得这样似乎不太好,便试图转移话题:“只是,以后总要与其他姐妹们好好相处的……对了,真君似乎从未问过我的闺名,我其实叫……”
“嘘……”陈布未等她说完,便将修长的食指轻轻抵在自己唇边,脸上露出一抹带着几分痞气的坏笑,打断了她,“不必告诉我。我以后,就叫你——女王大人。”
他看着女王微微睁大的美眸,恶趣味地补充道:“以后你跟她们自我介绍的时候,也要这样说:‘叫我女王大人!’记住了吗?”
女王先是一愣,随即品味着这个称呼,看着陈布眼中戏谑又带着宠溺的光芒,她歪了歪头,端庄的仪态中竟也透出一丝难得的俏皮,轻声重复道:“好吧……叫我女王大人。”
她唇角微扬:“还蛮有意思的。”
“他又来了!”
不远处的容儿将这一幕尽收眼底,无奈地撇了撇嘴。
她早已习惯了陈布这独特的“爱好”——他似乎总喜欢给别人乱起名字,或者强行赋予新的称呼,完全不管别人原本叫什么,有着怎样的来历和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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