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示学：我程度能不能指示 第94章 掌控青林县（1）

扩写小说片段：“姓名，性别，籍贯！”审讯人员一束强光打在龚冰的脸上。

“龚冰，男，汉东省吕州市青林县双花镇龚家村44号！”龚冰面无表情的说道。

“交代一下犯案经过！”

“2010年1月31日，我们通过青林矿业集团的地下通道，悄悄来到吕州矿业的财务室，然后.....

同一时间，另一间询问室。

”冤枉，徐城，你老实一点，有什么好冤枉的，持枪杀人，致三人身亡，抢夺财物三百二十余万，数额特别巨大，有什么好冤枉的！”办案人员一拍桌子，这人一进来就喊自己冤枉，他没有杀人。

“警官，我真的没人杀人，杀人的是龚冰！”

“是不是龚冰，不是你说了算的，老实交代你的问题！”办案人员脸色一冷。

“是， 是，是！”龚冰连连称是：“当时，龚冰提着来福枪.......

而另一间房，程度，王汉一起看二人的审讯，他们只有一天的时间，因为青林公安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可以拖一拖，但不能拖太久。

审讯室的单向玻璃后，程度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着摩尔斯电码的节奏。王汉站在一旁，灰白的眉毛下那双鹰目紧盯着监控屏幕——左边是龚冰冷酷的供述，右边是徐城惶恐的辩解。

有意思。王汉突然开口，指着徐城不断搓动的右手，他在撒谎时总会搓手指，但说到没杀人时，这个动作停了。

程度调出热成像画面。徐城胸口区域的温度明显高于常人，唯独在提到龚冰开枪时骤然降温——这是典型的创伤后应激反应。

王局，程度突然转身，您还记得九八年岩台山那个案子吗？

老局长眼睛一亮：那个被胁迫的放风少年？他立刻会意，抓起对讲机：小张，把徐城妻子带来，就说...要指认尸体。

审讯室内，徐城听到这个消息时，整个人如遭雷击。他疯狂挣扎着手铐，额头青筋暴起：别动我老婆！她什么都不知道！

程度按下通话键：徐城，你右手虎口的烫伤，是熔铅时留下的吧？他放大一张现场照片，死者指甲里的铅屑，和你们作坊的配方一致。

徐城突然瘫软在椅子上。监控画面里，龚冰的嘴角微不可察地抽动了一下。

王局，程度调出手机里的资料，龚冰服役时的射击教练，是赵天龙的表弟。

老局长冷笑一声，从公文包取出一份泛黄的档案。程度看到封面时瞳孔骤缩——这是当年祁同伟缉毒案的原始笔录，上面清楚记载着毒贩的供词：.....枪支来自赵家.....

“可以肯定，这个徐城就是此次开枪的凶手！”程度点了点头。

“我也是这样认为的！不过，我们现在既没有口供，也没有人证，更没有物证！”老局长叹了一口气：“况且，青林公安局的人快到了！”

“龚冰，我劝你交代实情，要知道，杀人是要偿命的！”办案人员还在苦口婆心的劝道。

“谢谢警官，人就是我杀的！”龚冰好像已经看透生死，一口咬定人就是自己杀的。

“你最好想清楚，想一想你的妻儿老小，想一想他们以后怎么生活？想一想你的孩子以后要背负杀人犯儿子的罪名，想一想......

在提到杀人犯儿子的罪名的龚冰的脸色微微一变，但又很快恢复了正常。

”看来，他们这是就有准了！”老局长说道。

”从两人的经历看，这龚冰不定有胆子开枪，而这徐城就不同了，有过射击教练的经历！“程度点了点头。

”那又如何，又不有做为定罪的证据！”老局长想了想：“你有没有注意到，这个徐城管用左手？”

“我也注意到了！”程度点了点头。

“我们没有原始的案卷，看不到现场的情况，你回去之后注意一下，徐城管用左手，再加上两人身高的区别，再加上弹道的位置，可以计算出射击人的身高！”老局长叮嘱道。

虽然青林县向全省发出了协助抓捕，金山县也有一定的执法权，但审讯关于‘一.三一案件，多多少少有些越权了。

“查到了吗？”老局长回头看着副局长。

“还在查，我们从山洞中只找了些许食物，还有犯案时的来福枪！”副局长兼刑侦大队的大队长说道。

老局长一直密切留意着这两个人是否在金山县有过犯罪记录，如果有的话，那么他就能够名正言顺地将他们扣留在这里。

然而，除了这一点之外，还有一个重要的问题——那就是他们抢劫得来的财物究竟去了哪里呢？

“没有发现任何财物的踪迹，想来……”老局长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另一个人打断了。

“这太不合理了！他们不可能不吃不喝地待在孤鹰岭吧？肯定有人在给他们提供食物！”这个人激动地说道。

事实上，这两个人的被捕完全是一个意外。

当金山县收到省厅下发的协助抓捕通报时，老局长脑海中第一个浮现的地方就是孤鹰岭。

这不仅仅是因为孤鹰岭地势险峻、地形复杂，更重要的是，它恰好位于三个省份的交界处，是许多犯罪分子喜欢藏匿的地方。

不过，如今的情况已经大不相同了。

随着治安状况的显着改善，以及几次协同抓捕行动的开展，孤鹰岭的地形对于周边几个县局来说已经不再是秘密。老局长还是决定派人去看一看，结果一看，这两人果然在那里。

真是笨贼！

“你们都给我抓紧时间，如果发现这两个人在金山县有任何犯罪记录，不用请示，直接给我扣下！”老局长一脸严肃，语气坚定地说道。

副局长看了一眼程度，然后压低声音问道：“要是没有查出他们在金山县的犯罪记录，那还要不要……”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犹豫和不确定。

程度曾经在金仙县工作过，不过当时他只是一个镇的派出所所长，最近才刚刚被调到这里。虽然大家都听说过他的名字，但今天还是第一次见到本人。

老局长瞪了副局长一眼，毫不客气地回答道：“胡闹！没有犯罪记录就把人交给青林县的同志！”他的声音冷冰冰的，显然对副局长的问题很不满。

老局长心里很清楚，如果真的想要留下这两个人，其实办法多得是。并不需要多么高明的手段，只要能找到一些嫌疑，就完全可以先把他们扣留下来，限制其人身自由长达四十八个小时。

而且，如果再稍微动点脑筋，想点办法……但老局长也明白，金山县并不是这两个人的主要犯罪地点，就算最终拿到了办案权，也仅仅是协助侦破“一·三一”案而已。目前这个案子的情况，还远远达不到异地办案的标准。若真异地办案，首先是提级，其次，再由省厅下文，就算如此，程度也有办法从光明分局抽调人手。

毕竟，他曾当过京州市光明分局一段时间。

“你记下了？”老局长转身看着程度。

“我记下了，老领导，我先回青林了！”程度面带微笑，语气坚定地说道。他心里明白，自己此次前来金山县是秘密行动，绝对不能让任何人察觉到他的行踪。毕竟，他身为县长，直接干涉公检法办案并非明智之举，公检法通常情况下都是独立办案的。

老局长看着程度，眼中闪过一丝关切，他拍了拍程度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嗯，别忘了你师傅蓝海洋啊！”程度连忙点头，心中对师傅充满了敬意和感激。

“谢谢老领导，还得麻烦你给我师傅说一下！”程度诚恳地说道。他知道这件事情非常重要，必须尽快告知师父蓝海洋。

老局长微笑着点了点头，表示会转达程度的话。然后，他热情地说：“我送送你吧！”程度有些受宠若惊，连忙摆手道：“不用了，老领导，您太客气了。”

然而，老局长执意要送程度，他笑着说：“这有什么，就当是送送老朋友了。”程度见状，也不好再推辞，便与老局长一同走出了房间。

一路上，程度和老局长聊起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彼此交流了一些经验和看法。程度对老局长的见解深感钦佩，同时也觉得这次与老局长的会面让他受益匪浅。

到了门口，程度再次向老局长道谢，并表示以后有机会一定再来拜访。

老局长微笑着挥手告别，看着程度的背影渐渐远去。

程度离开后，心中思绪万千。他对“一·三一”案的一些细节记忆犹新，尤其是最后被判处死刑、立即执行的那个高个子，也就是龚冰。

而徐城则是同犯，被判处了无期徒刑。

后来，徐城通过保外就医的方式逃脱了法律的制裁，并且改名换姓，一直在外面逍遥快活，甚至还成为了一家公司的幕后大老板，直到........

然而，今天的审讯结果却让程度感到困惑和不解。

根据他的记忆，杀人的应该是徐城才对，可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呢？

程度决定回去后仔细梳理一下案件的相关资料，看看是否能找到一些线索，解开这个谜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