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间,三个月便一闪而过。不经意间,时间已悄然来到年二十八。
这时候,大街上已然充满了过年的味道,街头巷尾,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的,到处是朴素而热烈的年味。
这天,何雨柱刚回家打开门,易忠海就跟了进来。
“吆,易叔,今儿个找我什么事儿啊?”何雨柱回头问道,“不会是又叫我给老太太管晚饭吧?易叔,不是我说你,你这思想觉悟真的有问题,不就是一顿晚饭吗?能把你给吃穷了?你出去打听打听,整个院子都说你孝顺呢,你可不能半途而废……”
“柱子,不提这个了,我今天来找你不是这个事儿。”易忠海打断道。
“奥,不是老太太晚饭的事儿啊,”何雨柱笑道,“那就好,我就说嘛,易叔你可是院里尊老爱幼的模范,不应该老是想着甩包袱的。”
看着何雨柱不接话茬儿,易忠海心里那个气啊!他现在觉得,这个何雨柱就是个滑头,滑不溜丢的,什么事儿都是嘴上说得好,实际的一点儿都不做。
无奈,易忠海只能单刀直入道,“柱子,我过来是想和你商量个事儿,这不今儿个都二十八了嘛,后天就是大年三十了,我和老太太的意思是今年这个年大家一起过,这样热闹点儿,你看怎么样?”
听易忠海这么一说,何雨柱立马想起了前世的无数个年,想起那些年,何雨柱就气的咬牙切齿。
他记得,就是从五一年开始以后的每个年,他们四家都是一起过得,直到他和秦淮茹结婚,四家就彻底地融合在了一起。
那时候,也就第一年,贾家象征性地出了一点儿东西,接下来,每年都是他和易忠海出的。
易忠海还美其名曰,贾家人口多,日子苦,叫他多担待着点,多帮一下忙。
直到贾东旭死后,完全就是他的事情了,无论是出钱还是出力,都是他。
而且,他还记得,上辈子,他就没有吃全过年夜饭,每次,等他做完最后一个菜端上来的时候,桌子上的菜基本上就被吃的七七八八的了。
开始那年,他还是发了点儿脾气,可是最后还是被易忠海压了下去,说什么厨子不缺嘴,少吃点儿没什么,还有就是夸他手艺好,大家都等不及了,其实,等不及的就是贾家人。
他们可不是等不及,是自私,就怕何雨柱来了会少吃很多,而且,等死了他才明白过来,这就是看不起,单纯地看不起他这个人而已。
“一起?和谁一起?我,老太太和你家吗?”何雨柱明知故问道。
“呵呵,柱子,还有你东旭哥母子两个,”易忠海笑道,“到时候我们三家各出一份钱买肉和菜,老太太就不用出了 毕竟她是个老人家,我们要懂得孝顺。”
“什么叫各出一份钱?”何雨柱问道,“是说花了九万,一家出三万吗?”
“对啊!”
“不是,易叔,你们这账算的,当我是真的傻柱子吗?”何雨柱满脸的鄙视,“什么就花九万我出三万,贾家两个人,你们家也是两个人,而我是一个,而且,贾张氏那个饿死鬼,一个人能吃三个人的份儿,你觉得这样公平吗?”
“呵呵,柱子,你这孩子,老太太算你那边人数不就一样多了吗?至于你贾婶儿,虽然能吃了点,但是没你说的那么夸张 。”易忠海笑呵呵道。
“嚯,易叔,合着孝敬老太太的钱我一个出,名声大家一起落是吗?贾东旭呢?他不用孝敬一下老太太?”何雨柱满脸鄙视道。
“哎,你这孩子,算了,我出多一份成了吧?不过今年的菜可得你做,老太太说你的手艺真的很好,刚好,我们大家也尝尝你的手艺,”说着,易忠海就要准备离开,“就这么说定了,你歇着吧,我回去了。”
“别啊,易叔,你等等,凭什么我做菜?我不累啊!”何雨柱拉住易忠海道。
“不是,柱子,你怎么这么计较,都是邻居,不就做顿饭吗?你至于吗?”易忠海脸色难看道。
“既然你这样说,那就算了,你们三家一起去过吧,我自个儿过自个儿的,”说完,何雨柱回身坐回了桌子边。
“哎,”易忠海满脸的无奈,“那你说怎么办?给你钱吗?”
“那倒不用,我不出钱,只出力。”何雨柱笑道。
“柱子,你这孩子,现在那么高工资,你真的就缺那么一点儿吗?”
“缺,很缺,真的很缺,我要听你话,存钱,老话说的好,有钱男子汉,没钱汉子难,我可不想汉子难!”何雨柱直白道。
“行,行,行,”易忠海气道,“你的那份我帮你出了, 成吗?”
没办法,一起过年是他准备把何雨柱绑在贾家身上的第一步,他可不想因小失大。
“成,这就没问题了,”何雨柱笑道。
就在易忠海即将要转身离开的时候,何雨柱又叫道,“易叔,等等,我还有一个问题,刚才忘了,现在想起来了。”
“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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