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两人和刘海中推杯换盏聊大爷选举的事儿的时候。
前院,阎家,阎埠贵也正在和家里人商量大爷的事儿呢!
“我和你们说,只要是我当了这个大爷,以后咱们家的好处就多了去了,”
“爸,什么好处?你给我们划拉划拉。”
“首先,大家就得尊敬我,就比如,以后我在门口站着的时候,大家就得给我面子,手里的东西就得或多或少拿点儿给我,不然,以后有事,我绝对不支持他们。”
“还有,只要我当了大爷,在有些事儿上,比如邻里之间有点儿矛盾,偏着点谁,那么谁就得给我点儿好处,不然,是吧……这里面的好处真是多不胜数。”
“爸,你说这一大箩筐有什么用?”阎解成笑道,“咱们前院可是有大爷的,孙主元有没有下去。”
“这你就不懂了,谁说前院的就不可以管中院后院了?规矩是死的,可是人是活的,”阎埠贵悠悠道,“说白了,还不是一个院子的,有事儿还不是三个大爷一起上,这事儿的关键就在傻柱和许大茂他们身上。”
“什么意思?”阎解成疑惑道。
“你啊,还看不出来吗?这个院子里已经被傻柱和许大茂给控制了,尤其是那些日子不好过的人家,平时傻柱小恩小惠地给着,一有事儿,这些人可是真上的,你没看见昨天那架势吗?只要易忠海敢扎刺,他们真敢打。”
“就是就是,我早就听院里人说了,傻柱老给那几家买价格低的粮,有时候还有白面和肉呢!”杨瑞华满脸羡慕道。
“那是,没闻到今儿个贾家的肉味吗?整整香了一晚上,那可是二十斤的猪腿,四块五一斤,只要我们能搞点儿,拿出去一卖,保准有差价,”阎埠贵也羡慕道,“所以,无论是为了当大爷,还是以后的好处,我们都要和傻柱许大茂交好,这可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事情。”
“爸,你这等于没说,自从何大清离开后,傻柱就没正眼瞧过你,你早把他得罪死了。”阎解成泼冷水道。
“哎,说的就是这个,当初我也是想着,他就是一个呆头呆脑的半大小子,想着你捏一下他的,没想到他那么厉害,我都后悔死了。”阎埠贵叹气道。
“所以啊,老阎我觉的想要交好他们,还得从许大茂身上下手,我们可没得罪他。”杨瑞华提醒道。
听杨瑞华这么说,阎埠贵眼珠子一转道,“嘿,你还别说,这倒是个办法,行,我明天找机会试试看。”
就这样,与此同时,四合院里,各家各户都在议论着易家的事情和大爷选举的事情,当然,他们议论的可不是当大爷的事儿,他们想的是许家这回会那多少好处,这才是他们关心的。
很快,时间就到了第二天上午,这天上午,邓永发终于等到了保卫科对易忠海的调查结果和厂里领导的决定。
经过保卫科调查,易忠海谋害贾东旭的事情动机十足,但是没有实质性的证据。
至于易忠海借徒弟媳妇生子的事情,经过调查,可信度非常大,加上有照片和许大茂作为证人,保卫科认定,这事儿基本上是事实。
经过开会讨论,厂里领导一致认为,易忠海是个道德败坏的人,不惩罚不足以平民愤,不足以给厂里工人一个满意的交代,所以,易忠海被降级为一级工,扣发半年工资补偿贾东旭。
收到通知后,邓永发当即叫四合院前院的郑玉中去通知了易忠海,叫他下午就滚回来上班。
听说可以去上班了,易忠海很兴奋,这是他这几天收到最好的消息了。
他觉得,只要叫他去上班了,那么就证明他没事儿了,那个屎盆子就没扣他头上。
所以,吃完午饭后,他就急急忙忙去了厂里。
很快,易忠海就进了邓永发办公室,刚进门,易忠海就兴奋道,
“邓主任,你看,我说什么来着,现在厂里终于还了我的清白,我说了,我不是那样的人,大家一起那么久了,你还不知道我的为人吗?说句不好听的话,平时我见了蚂蚁都得让两步,迫害徒弟这种事情,我怎么可能做得出来。”
“德性,还见到蚂蚁让两步,那是因为蚂蚁他媳妇儿不能给你生蛋,要不然,咱们厂里的蚂蚁都他妈是你易忠海的子孙后代。”邓永发鄙视道。
听到这话,易忠海生气了,“邓主任,你这么说话呢?厂里不是都调查清楚了吗?你怎么还这么说我?”
“瞧你那小人得志的样子,”邓永发鄙视道,“是,厂里是没有证据证明你动了手脚,可是,你借徒弟媳妇肚子生孩子的事情却查清楚了,你确实是个人面兽心的畜生。”
“邓主任,你说什么?这是谁调查的?这就是无稽之谈,怎么可能?”易忠海叫道,“我不服,我不服,我要求重新调查。”
“呸!”邓永发吐了一口口水道,“不服你奶奶个腿,那照片能假吗?老子都见过照片了,那个人要不是你,我踏马把主任的位置让给你,不是人的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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