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许富贵这么说,院里人一下子慌了,尤其是那些家里都定量少的人家,叫自己儿子媳妇儿回家,那怎么行?这不是跟离婚一样吗?
再说了,回家就有粮吃了吗?他们早就知道了,现在村里都在一个锅里抡勺子,回去抢人家的吃的,怕不是要被打死!
“一大爷,你这么说我们只有死路一条了,现在黑市又买不到粮,有也贵的要死,这不是要逼死我们吗?”辛财元叫道。
“是啊,我们只有死路一条了。”叶生林也附和道。
“就是,这简直就是没天理了,还让不让人活了。”贾张氏也骂骂咧咧道。
“行了,这是天灾,我经常下乡,知道一点儿情况,今年各地的收成都不好,尤其是豫省,今年大旱,甚至可以叫颗粒无收 。”许富贵说道,“还有,你们几个,去黑市买粮这种事情可不能拿出来说,这可是投机倒把,被人听到了,小心吃牢饭。”
“一大爷,说了半天就是没办法了呗?那开什么会啊?还不如回家睡觉省点力气呢!”刘二筒叫道。
“刘二筒,你少给我阴阳怪气,今儿个召集你们是要把街道办的通知传达给你们。”
“一大爷,什么通知啊?”有人问道。
“是这样,街道办通知,现在各地缺粮缺的厉害,有些地方甚至供应粮都快供不上了,我们四九城有些粮店也是如此,所以,为了叫大家都有活命的供应粮,上面决定,这个月减少供应粮,按比例每人减少两斤到八斤,至于减多少,不同的人和量各不相同,你们去粮站买粮的时候,里面的工作人员会告诉你们。”
听到许富贵的话,院子里一下子就闹腾了起来,一个个义愤填膺地讨论了起来。
尤其是那些定量少的,一个个的,脸色比死了爹还难看。
“都买不到粮还要减?这不是真要我们死吗?”贾东旭不满道。
“就是就是,这就是要我们死,”
“话可不能这么说,一天半斤粮应该也够。”阎解成悠悠道,“我们家严格算下来一个人连半斤都悬,这么多年了,我不也活下来了?”
“我说阎解成,你别站着说话不腰疼,你家全有供应粮,少点没什么,可是我们家怎么办?”贾东旭气呼呼道。
“这话说的,本来你们家除了你户口就不在这里,可是你们非要挤进来抢我们的粮,这哪里行?我看现在就挺好,实在不行就叫你妈和你媳妇儿带着孩子回乡下去,大锅饭,嘿嘿,连饭都不用自己做,等着吃现成的就成。”阎解成坏笑道。
“阎解成,放你妈的狗臭屁。”贾东旭骂道。
“要放也是你放,我妈可没你妈屁多,不信你问问大家伙儿,你妈上个厕所,一路上鬼哭狼嚎的,路上的蚂蚁苍蝇都能死一大片。”阎解成嘲讽道。
“哈哈哈……”围着的年轻人大笑了起来。
尤其是许大茂,笑的都快岔气了。
“阎老大,谢谢你,今天我总算知道了,为什么我们院子蚂蚁苍蝇少,原来是有人会喷杀虫剂啊!”许大茂大笑道。
“你们,你们还有没有点同情心?还是邻居吗?”贾东旭气道。
看着大家讨论的差不多了,许富贵出声道,“好了好了,大家安静,这是上面的决定,而且都是为了大家好,我们大家要无条件服从。我在这里顺便再提醒一下,以后每月卖粮的时候下手快点,月初就赶紧去把粮给买了,别到最后真买不了就不好了,还有那些肉票油票,也别省着,能买尽量买回来,现在,大家散会吧!回家自个儿盘算去吧!”
就在大家三三两两的要回去的时候,易忠海突然叫道,“大家伙儿,先别走,我也有两句话要说。”
说完,易忠海笑呵呵地对着许富贵道,“老许,我也有两句话要和大家说一说,没问题吧?”
“没问题,别说你是二大爷,你就是其他人,有话都可以说。”
说完,许富贵走到桌子边坐了下来,静静地等了起来。
直觉告诉他,易忠海肯定没憋什么好屁。
“二大爷,你是不是有办法给我们弄粮食啊?”刘二筒叫道。
“对啊,二大爷,你一向有办法,你给我们想想办法吧!”叶生林附和道。
“呵呵,粮食我肯定是没办法,当时我有经验可以告诉大家,这就是我接下来要和大家说的事儿。”易忠海笑呵呵道。
“师父,什么办法?”贾东旭叫道。
“大家伙儿听我说,这个粮食开始短缺的时候,我就去打听了,确实,今年有些地方收成很不好,有些地方甚至颗粒无收,但是,我也打听到了,这些困难都是暂时的,明年,明年一定就会好起来,所以,大家不必要太担心。”
人群中,何雨柱听到易忠海放这些无关紧要的空炮,立马就明白了过来,这是又要憋坏屁啊!
以他对易忠海的了解,瞬间他就明白了,易忠海又要慷他人之慨了,顺便还要帮他徒弟一家度过难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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