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何雨柱扶着聋老太走了,围着的人也赶紧继续洗漱了起来,他们还要忙着上班去呢!
这时候,贾东旭捂着下体满脸幽怨地走到了易忠海身边。
“师父,这个傻柱也太欺负人了吧?就这么放他离开?那我不是白挨了他一脚?”
“哎,东旭啊,邻里邻居的,心眼不要那么小,做人要胸怀宽广,”易忠海不失时机地教育道,“柱子今天可能心情不好,你知道的,他爸跟着寡妇跑了,多理解一下他吧!”
“师父,是他爸不要他了,又不是我们不要他了,有能耐他找他爸去啊?朝我们撒火干什么?”
“你这孩子,难道连师父的话你也不听了?”易忠海脸色一沉,略显难看道,“你要是不爱听,那我以后不教你了,早就和你说了,做任何事情,首先要学会做人,如果连人都做不好,学再好的手艺又有什么用呢?”
“不是的,不是的,”贾东旭连忙摆起了手,“师父,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心里窝火,他说我妈和您,倒是倒打一耙了,这会儿我这里还火烧火燎的呢!”
“行了,”易忠海呵斥道,“能上班吗?要是上不了,我给你请假。”
“不用不用,能坚持,”贾东旭连忙说道。
他可不傻,易忠海也挨了一脚,要是他说有事,而易忠海却没事儿,这不是找骂吗?
“嗯,这就对了,别动不动就请假,这样厂里领导会对你有意见的,要是领导对你有意见了,以后还怎么晋升?”易忠海一脸的严肃,“就像我,你看我请过假没有?”
“没有没有,我没看到过师父请假,我会向您学习的。”
“这还差不多,走吧,去上班吧!”说着,易忠海推开了搀扶自己的李彩姑。
“老易,你,你还能行吗?”李彩姑有点儿担心。
“没事儿,有事晚上回来再说,等下你去老太太那里好好和她说说清楚。”易忠海暗示道。
“好的,那你走路注意着点。”
……
送完聋老太后,何雨柱就又回到了自己屋里,然后拿出两个箱子开始盘点起了自己的家当。
找到房契后,何雨柱单独收了起来,然后就打开了里面的一个铁盒子,当看到里面满满当当的票子后,何雨柱立马动手数了起来。
……
好久之后,等数清楚钱后,何雨柱惊叹道,“卧槽,何大清这个老不要脸的,居然存了两千四百万,前世居然一分都不给老子留,这个没良心的,真不是个东西。”
骂骂咧咧了一下后,何雨柱又拿出了另一个盒子。
刚入手,何雨柱就感觉沉甸甸的,这份沉甸可不是一般东西所有的。
“小黄鱼?”
想着,何雨柱立马打开了盖子。
果不其然,当盖子打开的一刹那,耀阳的金光都快赐的他睁不开眼睛了。
“一,二,……流!六根,卧槽,发财了。”何雨柱欣喜道,“这个老不死的,够能存的啊!感情上辈子这些东西全部便宜白寡妇的儿子了啊?”
就这样,又盘点了一会儿后,何雨柱找出了里面的菜谱和其他一些东西。
把重要的东西往阴阳鱼空间里一收,剩下的东西他直接又放在了箱子里,然后就打开门走了出去。
刚出门,他就看到一个小屁孩子正拿着本书边看边往院里走呢!
仔细一看,当看到那张快一尺的大驴脸后,何雨柱定睛一看,可不就是小许大茂吗?
看到许大茂,何雨柱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趁许大茂不注意,一个就抢过了他手里的书。
“好啊,许大茂,你个小兔崽子,才对大啊!十四吧?你居然看金瓶梅,还是带图的,”何雨柱边翻边叫了起来,“你看我不告诉你爸!”
“傻柱,还给我,你是不是找死?”许大茂怒气冲冲道,“你也就比我大两岁而已,你装什么大人?”
“兔崽子,”何雨柱一把揪住了许大茂的耳朵,“大两岁也是比你大,你刚才叫我什么?”
“傻柱,你给小爷放开,不然我告诉我爸,”
“你敢吗?你信不信我把这书拿给你爸?”
“我不怕,这书就是我爸的,他能看我也能。”许大茂叫道。
“嘿,你个兔崽子,原来你们父子俩都是这种货色啊!”
“傻柱,你放开,你以为你爸能好到哪里去?天天钻寡妇被窝的货色,你还有脸说。”
“兔崽子,你是不是找死?”说着,何雨柱往上提了起来。
眼看着许大茂就剩脚尖还在地上了,他才停了下来。
“傻柱,你松开,你松开,再不松我叫我爸啦?”
“小兔崽子,你爸妈都上班去了,你叫个锤子,你叫,你叫一个试试,你能不能叫个锤子来?”何雨柱笑嘻嘻道。
“哎吆,柱子哥,柱子哥成了吧?疼死我了,快放开我。”许大茂哀求道。
许大茂这人何雨柱知道,浑身上下就嘴硬,可是脑很好使,知道相机行事,知道临危应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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