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何雨柱的话,赵建业忍不住捂嘴又笑了起来。
他心里觉的,要是何雨柱真这样,估计能把易忠海气个半死。
可是何雨柱却不这么想,他知道,自己这招压根气不着易忠海,因为他已经有儿子了。
“哎,看来你们两家这仇还真是深啊!你们邻居们的猜测也不是没道理的。”赵所继续试探道。
“是有道理,所以,他被割掉手筋我很开心,但是我刚才说了,为他一个死绝户搭上我的一辈子,我没那么傻,”吴说着,何雨柱看向了陈卫疆,“陈所,我知道你在怀疑我,不过你错了,我是真没必要,气他的办法我多的是,不信你问问院里人,我气他不是一回两回了,要是我继续气下去,气都能气死他,用不着用那些手段去整他,而且,今天我把话撂在这里,你们都看着,以后我光明正大合理合法地就能整得他痛不欲生,他那个人,身上坏毛病太多了,真的,以后你们就知道了。”
“就是就是,一身的烂毛病。”许大茂附和道 ,“迟早是蹲篱笆子的货色。”
“许大茂是吗?”陈所看向了许大茂,“刚才我们在院里调查了几家,有人说是……”
“陈所,你不用说了,我早听到了,”许大茂打断道,“他们说我爸妒忌易忠海,所以找人收拾的易忠海,可是你们用脑子想想,我爸妒忌他什么?在院里,我爸是人人尊敬的一大爷?说工作,我爸是人人羡慕的放映员,再说儿子,我爸有我这个全院最有出息的儿子,而他,却是个绝户,你说,我爸妒忌他什么?”
“嚯,你小子倒是不客气,你是全院最有出息的吗?”陈所笑道。
“当然,我和柱子哥一样,全院年轻一辈最有出息的,比易绝户那个什么狗崽子徒弟强的可不是一星半点儿。”许大茂嘚瑟道。
“你爸呢?在家吗?”
“不在,在电影院放电影呢!这段时间他上晚班,很晚才回来。”
“行吧,那我们就走了,”说着,陈所站了起来,“临走之前我提醒你一句,何雨柱,你们三家的矛盾我清楚了,你以后可千万别惹事儿,尤其是违法的事儿不能做,知道了吗?”
“这个你放心,我不会,我说了,对付他我有好多办法,而且,每次都是他主动招惹我的,不信你可以去问院里任何人。”
“就是,那个死绝户,整天都在算计着怎么办帮他徒弟养媳妇,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徒弟媳妇是他相好的呢!”许大茂附和道。
陈所两人和许大茂刚离开,何雨柱正想关门睡觉呢,老太太就颤颤巍巍的拄着拐杖走了过来。
“傻柱子诶,你回来了啊?老太太我找你有点儿事。”
“吆,老太太,大晚上的,你还没睡啊?”
“哎,睡不着,这不是你二大……这不是易忠海出事儿了吗?彩姑又不在,把我托给贾家那家子狗娘养的,害得老太太我肚子都吃不饱,能睡得着吗?”聋老太顺势抱怨道。
“嘿,这家子狗娘养的,尽惦记你的财产了,感情是一点儿都不愿意付出啊?你可是易忠海的干娘,也就是他们家的老祖宗,”何雨柱气呼呼道,“这样,老太太,你先在我屋里坐一阵子,我这就去招呼一大爷三大爷,开会,必须开会批斗他们,没他们这么只占便宜不付出的,简直是不忠不义不孝的畜生。”
说着,何雨柱做出了一副要去后院的架势。
听到何雨柱的话,聋老太满脸的黑线,她只不过是想来混口吃的,因为贾家的饭菜实在是不好吃,又硬又难吃,还不管饱。
“傻柱子,不用了,彩姑过今天应该就能回来了,用不着那么麻烦,贾家那家子,说什么都没用的,从根上就坏掉了。”
“老太太,你这就叫妇人之仁,真的,没他们这样的,”说着,何雨柱又强调了起来,“你是易忠海的干娘,将来你的东西就全是易忠海的,易忠海又是贾东旭的干爹师父,你说,你的是不是贾家的?”
“傻柱子诶,老太太我的东西,就是烧了,砸了,也不可能给贾家。”
“是吗?你不准备给易忠海吗?”何雨柱不依不饶道。
“傻柱子,老太太我站不住了,进屋里再说吧!”聋老太避而不答道。
“得嘞,差点忘了,你身子骨不好。”
说着,何雨柱侧开身子让聋老太走了进去。
进屋后,何雨柱把门一关,然后直接就去柜子里拿了一瓶酒出来,然后直接走到了桌子边坐了下来。
“老太太,今儿个得庆祝一下,要不你陪我喝两杯?我带了两个硬菜回来。”
“好啊,老太太我还真饿着呢!”聋老太笑眯眯道。
就这样,很快何雨柱就打开了饭盒,然后又拿了一双筷子递给了聋老太,然后自顾自地倒起了酒来。
“来,老太太,干一个!”
“你这孩子,老太太我还没饿着呢,喝什么?先垫吧一下肚子再说。”聋老太看着饭盒里的菜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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