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渊安排的保镖很快赶到废弃仓库,七手八脚地将昏迷的疤痕男和被震晕的幽冥狼捆得严严实实。我抱着失而复得的灵犀佩,指尖摩挲着玉佩上温润的纹路,心里那块悬着的石头总算落了地。墨尾窝在我怀里,小尾巴得意地扫来扫去,时不时用脑袋蹭我的下巴,像是在邀功;雪球则蹲在我肩膀上,居高临下地盯着被抬走的疤痕男,琥珀色的眼睛里满是“本喵出马,一个顶俩”的傲娇。
“先回渡厄斋,这里不宜久留。”师傅收起拂尘,目光扫过仓库里残留的煞气,“黑影组织既然敢设下这个陷阱,说不定还有后援,我们得尽快把人带回去审问。”
傅承渊点点头,示意手下处理现场,然后扶着我上了车。车子平稳地行驶在返程的路上,窗外的夕阳将天空染成了橘红色,可我心里却没多少轻松。疤痕男是黑影组织的核心成员,肯定知道不少秘密,可这家伙狡猾得像只狐狸,上次就被他溜了,这次想要从他嘴里套出话来,恐怕没那么容易。
“别担心,我已经让人在渡厄斋准备好了审讯的地方,保证他插翅难飞。”傅承渊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轻轻拍了拍我的手背,“而且,我们有灵犀佩在手,他就算想耍花招,也未必能得逞。”
我苦笑一声:“但愿如此吧。这家伙比茅坑里的石头还硬,上次我们明明占尽上风,他宁肯引爆令牌也不肯透露半个字,这次恐怕更难对付。”
“硬的不行,我们就来软的。”师傅捋了捋胡须,眼神里闪过一丝狡黠,“对付这种人,有时候旁敲侧击,反而比严刑逼供更有效。”
说话间,车子已经回到了渡厄斋。经过刚才的打斗,院子里虽然已经被清理过,但地上还残留着淡淡的煞气和血迹,让人心里很不舒服。林舟已经安排人手将受伤的保镖送去医治,看到我们回来,立刻迎了上来:“傅总,初一小姐,师傅,审讯室已经准备好了,就在后院的厢房里。”
“好,带我们过去。”傅承渊点点头,率先朝着后院走去。
审讯室里布置得十分简单,只有一张桌子和两把椅子,墙角还贴了几道镇魂符,防止疤痕男耍什么邪术。疤痕男被绑在椅子上,双手双脚都被特制的玄铁锁链捆着,锁链上刻着压制煞气的符文,就算他想调动体内的煞气,也根本无从下手。
我们走进房间时,疤痕男已经醒了过来,看到我们,他脸上没有丝毫惧色,反而露出了一抹嘲讽的笑容:“怎么?小神婆,抢到灵犀佩很得意?别以为这样就能打赢我们黑影组织,首领很快就会带着大军过来,到时候,你们一个都跑不了!”
“少在这里放狠话!”我走到他面前,双手叉腰,“我问你,黑影组织的老巢在哪里?你们首领的真实身份是什么?还有,你们抓那么多无辜的人,到底想干什么?”
疤痕男嗤笑一声,把头扭到一边,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想知道?做梦!我就算是死,也不会透露半个字!”
“你以为我们不敢对你怎么样?”傅承渊走到他身边,眼神冰冷,“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只是怕你承受不住。”
“有本事就杀了我!”疤痕男梗着脖子,脸上露出疯狂的神色,“能为组织献身,是我的荣幸!”
我气得咬牙切齿,这家伙简直油盐不进!我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渡厄佩发出淡淡的红光,就要上前教训他一顿,却被师傅拦住了。
“初一,别冲动。”师傅摇了摇头,“他既然做好了必死的准备,你就算打他骂他,也没用。我们得换个思路。”
傅承渊皱了皱眉,沉思片刻:“我让人查过他的背景,他原名赵坤,以前是个街头混混,后来被黑影组织的人看中,修炼了邪术,才成了现在这副模样。他无父无母,孑然一身,似乎没什么软肋。”
“没软肋?不可能吧。”我撇了撇嘴,“是人就有弱点,要么贪财,要么好色,要么有什么牵挂的人或事,只是我们还没找到而已。”
就在这时,我怀里的墨尾突然“呜呜”叫了两声,挣扎着从我的怀里跳了下来,跑到疤痕男的脚边,围着他转了两圈,小鼻子不停地嗅着。疤痕男被它弄得有些不耐烦,抬脚就要踢它,却被玄铁锁链牢牢锁住,动弹不得。
“滚开!该死的孽畜!”疤痕男恶狠狠地瞪着墨尾,眼神里满是厌恶。
雪球也从我的肩膀上跳了下来,蹲在墨尾身边,对着疤痕男龇牙咧嘴,像是在警告他不准欺负墨尾。两个小家伙一唱一和,倒把原本紧张的审讯气氛弄得有些滑稽。
我突然眼前一亮,一个大胆的想法在我脑海里冒了出来:“师傅,傅承渊,你们说,让墨尾和雪球去‘审问’他,会不会有意外收获?”
傅承渊愣了一下:“让它们去?这两个小家伙虽然厉害,但怎么审问啊?”
“你别小看它们。”我笑着摸了摸雪球的脑袋,“墨尾嗅觉灵敏,能闻到煞气的味道,说不定能从他身上找到什么线索;雪球呢,聪明得很,上次还帮我们找到了灵犀佩,说不定能想出办法让他开口。而且,疤痕男对我们有戒心,但对两只小动物,说不定会放松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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