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冰之钥的那一刻,我几乎要热泪盈眶。一路从炎火山的火海到寒渊的冰窟,我们闯过了一个又一个生死关,如今终于集齐了两把钥匙,只剩下最后一把风之钥,就能前往万魔窟与魇魔决战。
“风之钥藏在风鸣谷,可我们连风鸣谷具体在哪个方位都不知道,这茫茫大山,我们该往哪儿找啊?”我看着眼前连绵起伏的雪山,忍不住叹了口气。之前寻找冰之钥好歹还有罗盘指引极寒之地,可风之钥对应的“风力最大之处”太过笼统,苦寒山脉常年狂风不断,谁知道哪个才是真正的风鸣谷。
师傅掏出罗盘,指针在盘面上疯狂地打转,根本无法稳定指向一个方向。“风之钥蕴含着强大的风系灵力,会干扰罗盘的磁场,看来我们不能再依靠罗盘了。”
傅承渊将冰之钥小心翼翼地收好,抬头望向远方:“既然是风鸣谷,想必会有与众不同的特征。我们可以沿着山脉向西行进,沿途留意异常的风力和地貌,或许能找到线索。”
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我们收拾好行囊,朝着西方出发。可走了整整两天,眼前的景象依旧是一成不变的雪山和戈壁,除了偶尔刮过的狂风,连一点特殊的痕迹都没有。
我累得气喘吁吁,坐在一块石头上不肯起来:“不行了不行了,再走下去我的腿就要废了!傅承渊,你背我!”
傅承渊无奈地摇了摇头,弯腰将我背起。我舒服地趴在他的背上,小白和雪球则蜷缩在我的怀里,发出满足的呼噜声。“你说这风鸣谷是不是根本不存在啊?说不定是古人编出来的传说。”
“别胡说。”傅承渊拍了拍我的屁股,“我们已经走了这么远,不能半途而废。”
师傅在一旁笑道:“初一,你这丫头就是没耐心。想当年我年轻的时候,为了寻找一株千年灵芝,在山里转了整整一个月呢。”
“师傅,您那是自愿的,我这是被迫营业!”我嘟囔着,眼睛却不自觉地扫视着周围的环境。突然,我发现不远处的一块岩壁上,似乎刻着一些奇怪的图案。
“师傅,傅承渊,你们快看!”我从傅承渊的背上跳下来,快步跑到岩壁前。岩壁上的图案已经被风沙侵蚀得有些模糊,但依稀能辨认出是几只展翅飞翔的鸟,鸟的周围刻着许多弯曲的线条,像是流动的风。
师傅仔细地观察着图案:“这应该是上古时期的岩画,这些鸟看起来像是风灵鸟,是风系灵力的象征。看来我们走对方向了,这附近说不定有关于风鸣谷的线索。”
我们沿着岩壁继续往前走,又发现了好几处类似的岩画。有的画着巨大的风轮,有的画着人们朝拜风灵鸟的场景,还有一幅画着一个被狂风包裹的山谷,山谷上方写着一个古老的篆字,师傅辨认了许久,才认出那是“鸣”字。
“这一定是风鸣谷的示意图!”我兴奋地跳了起来,“你看这山谷的形状,像是一个巨大的喇叭,难怪会成为风力最大的地方!”
傅承渊点点头:“按照岩画的指引,我们再往前走大约一天的路程,应该就能到达风鸣谷了。”
有了线索,我们顿时充满了动力。接下来的路程虽然依旧艰难,但想到即将找到最后一把钥匙,我浑身都充满了力气。可就在我们以为一切都会顺利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第三天清晨,我们正在一片戈壁上行走,突然,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只见一群身穿黑衣的人骑着马,朝着我们的方向疾驰而来,他们的脸上都戴着狰狞的面具,身上散发着浓郁的煞气。
“是魇魔的手下!”师傅脸色一变,从怀里掏出符箓,“看来他们是来阻止我们寻找风之钥的!”
傅承渊立刻将我护在身后,举起金麟剑:“初一,你躲在我身后,小心一点!”
黑衣人的速度极快,转眼间就来到了我们面前。为首的一个黑衣人举起手中的大刀,朝着我们劈来:“拿下这三个人,魇魔大人重重有赏!”
一群黑衣人立刻蜂拥而上,手中的武器朝着我们招呼过来。师傅扔出几张符箓,化作一道道金光,击中了几个黑衣人,他们惨叫一声,从马上摔了下来。傅承渊则挥舞着金麟剑,金色的剑气横扫而出,将靠近的黑衣人逼退。
我也催动水灵珠,一道道水刃朝着黑衣人射去。可黑衣人的数量实在太多,我们很快就陷入了包围。小白和雪球从我的怀里跳出来,对着黑衣人发出尖锐的叫声,身上爆发出淡淡的金光,干扰着他们的视线。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们必须突围!”傅承渊大喊一声,将金麟剑插进地里,一道金色的屏障瞬间展开,将我们三人护在中间。“师傅,初一,我们朝着西方突围,那里是风鸣谷的方向!”
师傅点点头,双手结印,一道巨大的火球从他手中飞出,砸向包围圈的西方,黑衣人惨叫着躲闪开来。傅承渊趁机拉起我,朝着西方冲去。
我们一路狂奔,黑衣人在身后紧追不舍。跑了大约一个时辰,我们来到了一处狭窄的山谷,山谷两侧是陡峭的悬崖,只有中间一条小路可以通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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