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我独法，从拯救病态少女开始 第133章 对不起

远处城市的霓虹透过没有玻璃的窗户投来微弱的光。黑暗中，两人依偎在临时铺就的简陋床铺上。

白玥仰着脸，淡红色的眼眸在昏暗中闪着微光，像黑暗中绽放的毒花。她纤细的手指紧紧攥着林墨的衣角，仿佛怕他再次消失。

“哥哥，现在应该没人能打断我们了吧？”她的声音轻得像叹息，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期待。

林墨没有立即回答。他的视线掠过她尚未完全长开的身体，那点刚冒头的**被更深的黑暗吞噬。

他已经将她拖入这个危险的世界，精神上的牵连近乎一种摧残，如今连这具身体也要一并毁掉吗？

可笑的是，这念头竟让他那点所剩无几的良知感到一丝诡异的慰藉。

“先不急。”他最终开口，声音比平时更低哑，“你还小，我们像之前那样就行！”

他伸出手，指节蹭过她的脸颊。触感温热细腻，她像被顺毛的猫般眯起眼，发出舒适的轻哼。

白玥听到这话，小嘴一撇，闷闷不乐了起来，她讨厌这样，每次自己都送到哥哥嘴边了，可哥哥就是不肯做最后一步。

然而下一秒，林墨的动作却陡然粗暴起来。仿佛是为了宣泄内心的矛盾，又或是被她那毫不掩饰的失望刺痛，他手指猛地插入她银色的长发中，并非温柔的抚摸，而是带着一股焦躁的力道，将她整个人拉近。

白玥头皮被扯得微微生疼，忍不住发出一声细弱的呜咽，像被不小心踩到尾巴的小兽。

但她没有任何挣扎，反而顺势仰起脸，将自己最脆弱的脖颈完全暴露在他的视线下，那双淡红色的眼睛里交织着细微的痛楚和全然的顺从。

林墨看着她这副全然信赖、甚至带着献祭意味的姿态，胸腔重重地起伏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浑浊冰冷的空气。

“小丫头，我再怎么样也是一个正常的男生吧？你这样真不怕我…！”

他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后半句威胁般的话语却哽在喉间，难以继续。

他还没说完，白玥就用行动打断了他。她猛地仰起小脸，凭借一股孤勇，精准地吻上了他的唇。

那吻技生涩而笨拙，却充满了不容错辨的决心。一触即分后，她微微喘息着，声音虽轻却异常清晰：“哥哥，白玥不是小孩子了。”

她直视着他的眼睛，目光里有种超越年龄的执拗，“知道的，明白的比哥哥想象的要多的多。”

她忽然松开了攥着他衣角的手，低下头，声音变得糯糯的，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和巨大的失落：“就这样下去，哥哥身边的女孩子会越来越多的……到时候，小玥也不会再有机会坐在哥哥腿上一起看电影，不会再一起睡觉，一起刷牙，一起洗澡……哥哥你一直说小玥不明白爱情是怎么回事，说什么小玥还小，但小玥…不想又变成什么都没有，不想只剩下我一个人……”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几乎细若蚊蚋，却像一把钝刀，缓缓割磨着林墨的心。

“……”

林墨沉默了良久，最终化作一声长长的叹息。他伸出手，将她那娇小轻盈的躯体整个儿抱起来，小心翼翼地安置在自己盘起的双腿上，让她以一个绝对依赖的姿势陷在他怀里。

然后，他抬起手，轻轻地、一遍遍地抚摸她那头宛如皎洁月光流淌而下的银色长发，发丝异常柔顺，带着微凉的触感。

“……哥哥？”被他这样长久地、沉默地抚摸着，白玥终于忍不住发出困惑的轻唤，微微仰起脸看他，淡红色的眸子里水光潋滟。

“不会不要你的，也不会讨厌你的。”他低声保证，指腹摩挲过她的眼角，拭去那并不存在的湿意，“…对不起啊，白玥。”

这句道歉来得突然而莫名，包含着太多无法言说的情绪——为他的犹豫，为他的贪婪，为他之前做的事情道歉。

白玥眨了眨眼睛，长长的睫毛扫过他的指尖。

她似乎隐约感知到了什么，却又无法完全理解，最终只是更加依赖地往他怀里缩了缩，小巧的脸颊紧贴着他胸膛，感受着那里传来的、有些过速的心跳，眼神依旧带着一丝茫然与全然的信赖。

“算了，”林墨似乎甩开了某些沉重的思绪，感受着坐在自己腿上的柔软触感和那份毫无保留的依偎，他忽然转换了话题，声音低沉，“来说点别的问题吧。”

他顿了顿，问道：“为什么会喜欢我呢？我指的是你成为我妹妹之前，一直跟踪我的那个时期。”

这个问题似乎困扰了他很久，在此刻这种暧昧而危险的氛围下，被再次提起。

听到这话，白玥忽然动了。她稍稍从他怀里支起身子，转过身来，面对着他，然后又轻盈地坐回他腿上，这个动作让她几乎与他鼻尖相触。

“——哪有什么为什么呢？喜欢就是喜欢！”

她回答得很快，几乎是不假思索，那总是纯洁湿润的瞳孔。

此刻在极近的距离下，清晰地映出他的轮廓，并且带着一丝异样的、滚烫的渴求，那是一种超越了依恋的、更为原始的情感。

林墨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一直紧绷的某根弦骤然断裂。

他放弃了所有徒劳的挣扎，尝试着回应那份灼热的渴求。

最后的理智与罪恶感在这一刻烟消云散，仿佛一直束缚着他的底线枷锁铿然断裂。

他低头吻住她，不同于以往的浅尝辄止，而是带着一种决绝的、近乎掠夺的深入。

干渴而粘附的咽喉仿佛被清冽的果汁骤然滋润，瞬间缓解了那份焦灼。

然而，仅仅是这样短暂的滋润，反而唤醒了更深层、更庞大的渴求。

马上，只是这样已经感到远远不够了。

那一点点如同甘霖般的慰藉，反而让得到更多滋润的身体彻底苏醒。

一种无法被填满的空虚感迅速蔓延开来，疯狂叫嚣着索求。如果没有某个能真正填满这空虚的东西出现，这股躁动似乎就永远无法平息。

无论怎样贴近，怎样汲取，都感觉远远不够……这股想要索求、想要占有的心情，汹涌澎湃，似乎永远都无法被真正满足。

它到底是为了索求温暖，还是为了掩盖内心深处更大的恐慌与孤独？林墨已然不明白，也不想去弄明白了。

他只知道，在这一瞬间，一直以来全力克制的、那些混乱而汹涌的感情，终于无能为力地全然倾泻，将他和她一同卷入漩涡。

“哥哥……”白玥在他急促的亲吻间隙微弱地喘息着，声音染上了一层陌生的、娇媚的颤音。

“怎么了，疼的话，我现在就停下…”林墨猛地顿住，强压下几乎失控的冲动，声音因紧绷而显得粗嘎难听，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不…不是的，”白玥连忙摇头，银色发丝扫过他的下颌，带来一阵微痒。

她似乎有些难以启齿，脸颊红得惊人，声音细弱含混，带着羞怯到了极点的颤抖，“小玥只是想问一下……小、小玥的熊猫……是不是很小？”问出这个问题仿佛用尽了她所有的勇气，她立刻把滚烫的脸埋进他的肩窝，不敢看他。

林墨愣了一下，显然没料到她会在这个关头问出这样的问题。一种混合着怜爱与无奈的情绪涌上心头，冲淡了些许空气中的紧张与危险。

“以前就想说了，你也会在意这个吗？”他低声反问，手指无意识地卷起她一缕长发，试图让语气听起来轻松一些。

“因……因为，哥哥你手机里的Jm收藏那里都是熊猫大大的女生！”

此话一出，林墨愣了一下，原本还璇弥的气氛顿时消失，难怪这丫头会知道这么多事情，合着是偷偷看过自己手机里——可是是什么时候到事情，自己为什么完全不知道！

但现在的林墨也不想知道了，他把白玥狠狠的压在身下，准备现在就教训教训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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