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北西门町的“暗夜”夜店,霓虹灯光闪烁,重低音舞曲震得人耳膜发颤。舞池里,男男女女扭动着身体,空气中弥漫着酒精和香水的混合气味。吧台前,阿积穿着黑色背心,露出线条分明的肌肉,手里拿着一瓶啤酒,眼神冷漠地扫过全场——他奉命盯着竹联帮的动向,据说竹联帮的“拳王”陈泰今晚要在这里跟东南亚毒贩交易。
“积哥,目标出现了。”旁边的小弟低声说道,手指向舞池角落。阿积顺着方向看去,只见一个身高近两米的壮汉正坐在沙发上,身边围着几个小弟,手里把玩着一个黑色皮箱——正是竹联帮的拳王陈泰。陈泰曾是台湾地下拳坛的霸主,出拳重如铁锤,更擅长泰拳腿法,人称“铁腿拳王”,死在他腿下的对手不下五十个。
阿积放下啤酒瓶,刚想上前,突然被两个竹联帮小弟拦住:“小子,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赶紧滚!”
阿积眼神一冷,没说话,只是抬起右腿,快如闪电般踹在左边小弟的肚子上。那小弟惨叫一声,蜷缩在地上,口吐白沫。右边的小弟见状,挥拳朝着阿积的脸打去,阿积侧身躲闪,左腿横扫,“咔嚓”一声,踢断了对方的小腿骨。
两声惨叫吸引了全场的注意,舞曲戛然而止。陈泰从沙发上站起来,眯着眼睛看向阿积:“你是谁?敢在我的地盘闹事?”
“阿积。”阿积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我来这里,是想跟你切磋一下腿法。”
“切磋?”陈泰不屑地笑了,“就你这小身板,也配跟我切磋?我看你是来找死!”他话音刚落,突然出手,右腿如铁棍般朝着阿积的胸口踹去。这一脚又快又重,带着风声,要是被踹中,恐怕肋骨都会断几根。
阿积却丝毫不慌,身体向后倾斜,几乎与地面平行,堪堪躲过这一脚。紧接着,他左腿发力,朝着陈泰的膝盖踢去——这是泰拳的“低扫腿”,专打关节要害。陈泰没想到阿积反应这么快,赶紧收回右腿,挡住阿积的攻击,“嘭”的一声闷响,两人腿骨相撞,陈泰踉跄着后退了两步,心里有些惊讶:这小子的腿力竟然这么强。
“有点意思。”陈泰活动了一下膝盖,眼神变得凝重,“再来!”他再次出手,右腿高高抬起,朝着阿积的脑袋劈去,这是他的成名绝技“劈山腿”,腿速快如闪电,力道能劈断钢板。
阿积不敢大意,双手交叉挡在头顶,“叮”的一声脆响,陈泰的腿踢在阿积的手臂上,阿积只觉得手臂发麻,向后退了三步。还没等他站稳,陈泰的左腿又到了,朝着他的小腹踹去。阿积赶紧侧身躲闪,同时右腿反击,踢向陈泰的腰侧。
陈泰没想到阿积在防守的同时还能反击,赶紧侧身,却还是被阿积的脚尖擦到了腰,疼得他龇牙咧嘴。“妈的,你小子有点东西。”陈泰怒吼一声,双腿交替出击,快如雨点般朝着阿积踢去。他的腿法刚猛霸道,每一脚都带着破风之声,舞池里的人吓得纷纷后退,生怕被波及。
阿积却丝毫不惧,他的腿法虽然不如陈泰刚猛,却更加灵活多变。他时而低扫,时而高踢,时而侧踹,每一脚都精准地避开陈泰的攻击,同时寻找反击的机会。两人你来我往,腿影交错,“嘭嘭嘭”的碰撞声不断响起,震得周围的桌椅都在晃动。
“这小子的腿法好灵活,竟然能跟泰哥打这么久。”旁边的竹联帮小弟议论道。
“何止是灵活,你看他的腿法,好像跟泰哥的泰拳有点像,但又不一样,更刁钻,更狠辣。”另一个小弟说道。
其实,阿积的腿法正是融合了泰拳的刚猛和自己的实战经验,形成了一套独特的腿法。他曾在香港的地下拳坛打了三年,经历过无数次生死搏斗,腿法早已练得炉火纯青,寻常高手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突然,陈泰抓住一个破绽,右腿朝着阿积的膝盖踢去。阿积赶紧后退,却还是被踢中了膝盖外侧,疼得他皱了皱眉。陈泰趁机上前,左腿横扫,朝着阿积的脑袋踢去。阿积知道躲不开,索性不躲,右腿发力,朝着陈泰的小腹踢去——这是同归于尽的打法。
陈泰没想到阿积这么狠,赶紧收回左腿,挡住阿积的攻击。阿积趁机反击,右腿如毒蛇般朝着陈泰的下巴踢去。陈泰反应不及,被踢个正着,身体向后倒去。阿积趁机上前,左腿踩在陈泰的胸口,右腿抬起,对准他的脑袋,只要再踢下去,陈泰必死无疑。
“住手!”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传来。阿积回头看去,只见陈启礼带着十几个小弟走了进来,手里拿着枪,对准了阿积。
“积哥,我们帮主来了,你赶紧放了泰哥!”旁边的竹联帮小弟喊道。
阿积却丝毫不慌,只是冷冷地看着陈启礼:“陈帮主,你想插手我们的切磋?”
“切磋?”陈启礼冷笑一声,“你打伤我的人,还想杀我的拳王,这叫切磋?我看你是故意来找茬!”他顿了顿,语气变得强硬,“赶紧放了陈泰,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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