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油麻地的雨,初识那年
1985年,港岛雨多。
油麻地的石板路被雨水浸得发亮,巷口的霓虹灯在积水里晕开破碎的光,混杂着茶楼飘来的叉烧香与码头的鱼腥味,是这个时代独有的、喧嚣又浑浊的气息。我蜷在父亲公司的旧车里,指尖攥着被冷汗浸湿的手帕,后视镜里,三个黑衣人的身影越来越近——父亲的生意触了老牌帮会的利益,他们要的不是钱,是让苏家彻底从港岛消失。
引擎轰鸣声突然撕裂雨幕,一辆半旧的丰田皇冠如同离弦之箭,斜刺里撞向追击的车辆。我吓得闭上眼,再睁眼时,只见一个穿着白色衬衫的年轻男人倚在车旁,袖口挽起,露出结实的小臂,雨水顺着他棱角分明的脸颊滑落,眼神却比巷口的刀光更锐利。他没回头,只是抬了抬手,追击我们的车竟像是被无形的力量操控,硬生生横在路中间,车门变形,再也无法前行。
“苏小姐,没事吧?”他转身时,衬衫上沾着的泥点都透着利落,声音平静得仿佛只是随手推开了一扇挡路的门。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林墨。那时的他,还只是油麻地街头一个无名无姓的“打仔”,却敢在东兴的地盘上救下被追杀的我。后来我才知道,那天他刚激活什么“全球崛起系统”,满级武技初显锋芒,而我,成了他穿越到这个时代后,第一个出手相助的人。
日记里的这一页,被雨水打湿了一角,墨迹晕染。我后来无数次想起那个雨夜,总觉得命运的线,从他挡在我身前的那一刻起,就紧紧缠绕在了一起。他说“我的人,绝不碰毒”,说“要让华人在这乱世里抬起头”,这些听起来天方夜谭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竟让人莫名信服。
(二)墨月初生,风雨同舟
1986年,夏。
“墨月科技”的招牌挂在中环写字楼的第十八层,玻璃幕墙反射着港岛的晨光。我站在办公室里,看着桌上的公司章程,指尖划过“林墨”和“苏清月”并列的名字,心跳有些快。父亲曾反对我和他走得太近,说“混江湖的人,没有安稳日子”,可他不知道,林墨要的从来不是江湖,是更大的世界。
他总是很忙。白天,他带着天养生、阿布他们整合港岛地下势力,铜锣湾的械斗、新义安的鸿门宴,每一次都凶险万分;夜晚,他会回到办公室,对着满桌的图纸和资料研究到深夜——那是终结者的技术,是火种源的秘密,是旁人看不懂的未来。我学着帮他处理公司事务,分析股市行情,对接夏国的合作商,从一个只会躲在父亲羽翼下的豪门千金,慢慢变成能与他并肩的伙伴。
有一次,他从码头回来,手臂上缠着绷带,是和骆天虹对决时被刀划到的。我给他换药,他却笑着说“没事,满级洪拳可不是白练的”。我看着他伤口上还未干涸的血迹,突然红了眼眶:“林墨,你能不能别这么拼命?”
他放下手里的机械臂设计图,握住我的手,掌心的温度驱散了我指尖的凉意:“清月,现在不拼,以后我们就只能任人宰割。等我统一了地下势力,等墨月科技站稳脚跟,我们就有能力保护想保护的人,包括你。”
那天晚上,我在日记里写下:“他的肩上扛着太多,我能做的,就是陪他走下去。”
那段日子,我们一起经历了股市的翻云覆雨,一起应对黑帮的明枪暗箭,一起看着“墨月科技”从一个小公司,慢慢成长为能与欧美财团抗衡的力量。他收服七京,统一港岛地下秩序,每一步都走得掷地有声;而我,在他身后,为他打理好商业帝国的后方,做他最坚实的后盾。好的爱情大抵就是这样,我们因为对方的存在,都成为了更好的自己。
(三)环球征程,心之所向
1988年,冬,东瀛大阪。
三口组的总部被七京联手攻破,烟火缭绕中,林墨站在楼顶,风衣猎猎作响。他的水晶异能已经进阶到能展开能量护盾,火种源改造的机械人在楼下维持秩序,曾经不可一世的东瀛黑帮,如今只能俯首称臣。我站在他身边,看着脚下的城市,突然明白他说的“全球崛起”,从来都不是一句空话。
他的征程越走越远。从台岛的三联帮到毛熊的战斧黑帮,从欧洲的血族到美洲的黑手党,他带着七京,用武技、异能和科技,横扫一切阻碍。每一次出征,我都会给他准备好他喜欢的云吞面调料包——那是阿布教我的,说能让他在异国他乡尝到熟悉的味道;每一次他遇险,比如巴黎街头遭遇血族袭击,墨西哥边境对抗毒枭雇佣军,我都会守在通讯器旁,直到听到他说“我没事”,那颗悬着的心才会放下。
有一次,他在毛熊遭遇狼人袭击,异能消耗过度,昏迷了三天。我飞到他身边时,他还在昏睡,眉头紧锁,像是在做什么噩梦。我握着他的手,在他耳边轻声说:“林墨,我在这里,你别怕。”他似乎听到了,眉头渐渐舒展,反手握住了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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