敦煌城外的荒漠,朝霞如血,将无垠的沙海染成金红。林墨率领的探索队伍在神秘向导姬冥的引领下,缓缓踏上了前往龙脉遗迹的征程。队伍中,林墨身着银色铠甲,星辰破晓枪斜插于鞍侧,蓝芒微微闪烁,似在回应着主人内心的澎湃。萧清凰骑在马上,凤目微微眯起,透过薄纱面罩,隐隐透出一丝期待与凝重。
“这龙脉遗迹,当真如传说中那般神秘莫测?”萧清凰轻声问道,她的声音在清晨的微风中带着几分空灵。姬冥微微一笑,斗笠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那双深邃的眼眸:“传说从不欺人,龙脉乃国运之根,蕴含着天地灵秀之气。你们看这荒漠中的草木,越靠近龙脉遗迹,生长得越是茂盛。”
队伍沿着崎岖的小道前行,起初是一片广袤无垠的荒漠,黄沙在脚下沙沙作响,远处的沙丘如金色巨浪,层层叠叠地延伸至天际。太阳渐渐升高,炽热的光芒倾洒而下,将众人身影拉扯得长长的,又很快被风沙吞没。
陆九渊紧随萧清凰身侧,他的义肢不时轻点地面,发出清脆的叩击声,深邃的眼眸警惕地扫视四周。他忽然皱眉道:“这荒漠中的风向似乎有些异常,带着一丝血腥气。”夜逸尘微微颔首,短刃在掌心把玩,冷峻面容上浮起一抹凝重:“血腥气中还混杂着一股腐臭,似是有尸骸在此。”
月漓轻笑一声,银簪在发间闪烁,她斜睨着姬冥,病娇气质展露无遗:“这神秘向导,不会是把我们带进什么邪教老巢,让那些个死士围了?”姬冥脚步微顿,旋即轻笑,嗓音透着几分和煦:“月姑娘多虑了,在下虽身份低微,但对于这龙脉遗迹的路径还是颇有把握的。若有差池,在下愿以命相偿。”
话音刚落,阿泽忽地停步,指着沙丘上的一块岩石,眼神惊疑:“你们看,那岩石上好像有什么东西。”众人望去,只见岩石表面刻着诡异的纹路,似龙似蛇,蜿蜒交错,散发着幽幽黑气。林墨快步上前,指尖轻触纹路,眉心微蹙:“这是……刀剑留痕?而且,这力道非同一般,刻痕中还残留着微弱的真气波动。”
姬冥凑近查看,沉吟道:“这绝非普通山贼所为,倒像是高手交锋后留下的痕迹。而且,这痕迹距今不过三五日,说不定附近就有危险潜伏。”
“继续走!”林墨沉声下令,星辰枪蓝芒轻吐,照亮了众人坚毅的面容。队伍继续前行,沿途风景渐变,荒漠中竟出现一片片绿洲,溪流潺潺,草木葱茏。然而,众人无心欣赏这美景,皆因陆九渊发现溪边的树干上,同样刻着与岩石上相似的纹路。
“这是队伍的标记?”萧清凰凤目中闪过一丝疑惑。陆九渊义肢关节轻敲树干,沉声道:“不,这更像是某种警告,有人刻意留下这些纹路,提醒后来者此地危险。”
夜逸尘突然轻喝一声,短刃寒芒一闪,掠向溪边的灌木丛。众人警觉地掣出武器,却见一只受伤的雪鸮从灌木中扑棱飞起,爪中紧抓着一枚铜牌。阿泽接住铜牌,惊呼:“这铜牌上的龙纹,与之前发现的痕迹如出一辙!”林墨接过来,星辰枪蓝芒扫过铜牌,突然闻到一股陈旧血气:“这铜牌上沾染了龙脉之气,但又被人为抹去了大部分。”
萧清凰突然浑身一颤,凤目中闪过一丝异样的金芒:“我的血脉……在呼应什么!”林墨瞬间攥紧星辰枪,枪尖直指四周:“大家戒备,我们可能被盯上了。”
果然,远处的沙丘上忽地扬起尘土,一队黑衣人骑着骆驼快速接近,个个面罩蒙面,腰间佩刀。领头者举刀高呼,声音被风沙吞没,却从刀尖指向判断,是冲着探索队伍而来。
“是冲我们来的!”月漓银簪遥指来敌,病娇气质尽显,“这荒漠里哪来的土匪,分明是有备而来。”陆九渊义肢猛地一震,眼中寒芒闪烁:“这群人动作整齐,绝非普通山贼,倒像是朝廷的暗桩。”
林墨暴喝一声,率先冲向敌队,星辰枪蓝芒暴涨,枪尖幻化出无数光影,直取领头者。领头者举刀硬接,刀身竟被蓝芒震出裂纹。萧清凰娇喝一声,浑身金芒爆发,凤凰令化作金光护盾,将身后的阿泽和夜逸尘挡在身后。陆九渊义肢喷出数道火线,射向敌队两侧,试图切断他们的退路。
然而,领头者突然从怀中掏出一枚黑曜石符箓,口中念念有词。刹那间,四周山谷泛起血红雾气,草木瞬间枯萎。姬冥面露骇然:“是血煞禁咒!这帮人是龙渊教的死士!”
林墨瞬间将星辰枪横扫,蓝芒竟化作水波纹路,硬生生在雾气中撕开裂口。阿泽趁机挥剑斩断数人手腕,利刃所过之处,黑雾竟如实质般被斩落。夜逸尘短刃猛地插进地面,寒声道:“他们不是活人!是被邪术控制的死士!”
混战中,林墨突然发现领头者刀柄上刻着“龙渊七使”的印记,心中一凛。此时,月漓银簪突然脱手而出,击中领头者眉心。那人闷哼一声,却化作一团黑雾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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