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海雾还未散尽,第七班就跟着达兹纳往回赶。马车在湿漉漉的路面上行驶,车轮碾过积水,溅起细碎的水花,像撒在地上的银粉。达兹纳把车速放得很慢,时不时回头看一眼林野他们,眼里满是担忧。
“大叔你别担心,”鸣人坐在车夫旁边,啃着昨晚剩下的烤鱼,“有我们在,保证把你安全送回木叶!那些戴面具的家伙要是敢再来,我一拳把他们打回海里去!”
达兹纳被他逗笑了,眼里的愁绪散了些:“我不是担心自己,是怕连累你们。那些雾隐余党心狠手辣,听说以前在雾隐村都是干脏活的,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林野坐在车厢里,撩开布帘看着外面的海景。海雾中的大桥像条沉睡的巨蟒,工人们已经开始干活了,铁锤敲击的声音穿透雾气传来,带着一种踏实的力量。他想起昨晚卡卡西的话——那些雾隐余党既然敢露面,肯定做好了准备,归途绝不会一帆风顺。
“在想什么?”佐助递过来一块干净的布条,“把伤口再包紧点,免得碰到水发炎。”
林野接过布条,重新包扎好胳膊上的伤口,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的手,两人像触电似的缩回,脸颊在晨光里泛起淡淡的红。“在想那些雾隐忍者,”他转移话题,“他们说‘报复才刚刚开始’,会不会针对木叶?”
佐助的眼神沉了沉:“不管针对谁,来了就打回去。”他的语气很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我们现在是忍者了,保护村子和同伴,是应该做的。”
马车驶上大桥时,雾气渐渐散了。桥面还没铺好木板,只能踩着钢架前进,脚下是波涛汹涌的海峡,看得人有点发晕。鸣人却一点都不怕,还在钢架上蹦蹦跳跳,像只灵活的猴子。
“小心点!”林野忍不住喊他,“掉下去就麻烦了!”
“放心吧!”鸣人回头做了个鬼脸,“我可是要成为火影的男人,怎么会掉下去……”
他的话还没说完,桥的另一端突然传来“哐当”一声巨响,几根钢架被什么东西撞得变形,挡住了去路。紧接着,十几个黑影从钢架后面跃出,手里拿着忍者刀,脸上都戴着和昨天一样的银色面具。
“果然来了。”卡卡西挡在达兹纳身前,手里的苦无闪着寒光,“看来你们很执着。”
为首的面具人——也就是昨天那个声音嘶哑的家伙,冷笑一声:“木叶的忍者,以为躲得过吗?卡多是我们的人,你们杀了他,就得付出代价!”
“少废话!”鸣人率先冲了上去,“影分身之术!”几十个分身像潮水般涌向敌人,虽然实力参差不齐,却成功打乱了对方的阵型。
佐助和林野对视一眼,立刻分头行动。佐助利用钢架的缝隙快速移动,苦无在他手中像活过来似的,每一次挥出都能精准地逼退敌人;林野则站在高处,不断释放风遁干扰敌人,气流卷起的铁屑像锋利的刀子,划破了好几个面具人的衣服。
战斗在狭窄的钢架上展开,每一步都得小心翼翼,既要防备敌人的攻击,又要担心脚下踩空。一个面具人瞅准空隙,挥刀砍向达兹纳,林野想也没想就扑过去挡在前面,胳膊被刀刃划开一道新的伤口,鲜血瞬间涌了出来。
“林野!”佐助的声音带着从未有过的急切,他猛地甩出三枚苦无,将那个面具人逼退,然后迅速冲到林野身边,用身体护住他,“别乱动!”
“我没事……”林野想推开他,却被他按住肩膀,力道大得不容拒绝。
就在这时,为首的面具人突然结印:“水遁·水牢之术!”一个巨大的水球将鸣人困在里面,他在水球里挣扎着,脸涨得通红。
“鸣人!”林野急得想冲过去,却被佐助死死按住。
“别冲动!”佐助低声说,“他是想引我们过去,趁机偷袭达兹纳。”他看了一眼被困的鸣人,又看了看身边的林野,突然做出决定,“你保护达兹纳,我去救鸣人。”
“可是你的伤……”林野看着他胳膊上渗血的绷带,心里一紧。
“没事。”佐助说完,就像离弦的箭般冲了出去。他避开敌人的攻击,灵活地在钢架上跳跃,手里的苦无精准地刺向水牢的薄弱点——那是林野之前教他的,风遁和火遁都能破解水牢,只要找到查克拉流动的缝隙。
“火遁·豪火球之术!”佐助深吸一口气,喷出巨大的火球,高温瞬间蒸发了一部分水汽,水牢出现了一道裂缝。
“就是现在!”林野抓住机会,发动风遁加强火势,“风遁·大突破!”
火焰在风的加持下变得更加猛烈,水牢瞬间瓦解。鸣人喘着粗气从地上爬起来,看到佐助胳膊上的伤口因为用力而裂开,鲜血染红了半边袖子,眼眶立刻红了:“佐助!你……”
“别废话,一起打!”佐助打断他,率先冲向为首的面具人。
鸣人抹了把脸,也跟着冲了上去:“好!”
林野看着他们并肩作战的身影,突然觉得心里充满了力量。他护着达兹纳退到安全的地方,手里的苦无紧紧握着,随时准备支援。卡卡西则像道白色的闪电,在敌人中间穿梭,每一次出手都能打倒一个敌人,显然是留了手,想让孩子们多历练历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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