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彦君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的视线看向了对方:“你白天还没有回答我那个问题,你母亲的身份存在什么问题,为什么旁边有人监视着。”
司砚雪坐在旁边,猛喝了一杯掺着灵水的冰饮,透心凉,脸色也恢复了正常。
这个针灸很耗费心神,她已经很久没有施展,上次还是为了救大领导,直接要了她半条命。
“说来也奇怪,我母亲一个京城人士,居然会被人丢到吉省,她来到这里已经八岁。
估计是脑子里的淤血对她造成了影响,她只模糊的记得自己有个哥哥,其余的都是没印象的,怎么想都记不起来。
但我觉得她的家庭条件应该很不错,家里也很宠溺她,我母亲会写一手好字,还认识草药,人长得很漂亮,当时被捡到的时候,衣服穿的也不错。
捡到她的老爷子为了隐藏她的面容,教给她一种手法,我和她都是因为遮掩面容,才安稳过了那么多年。
直到,我母亲死亡当天,她告诉了一些我未曾注意的事,我才大胆的往深处去想。”
“我想知道的事,司康,也就是司俊山的爹,曾经多年前是否从过军,做过情报之类的工作。
他每年都会离开家几天,今年同样也是离开将近七天,还会收到来自京城的书信,但具体内容是写给谁的,我没有找到。”
“我这几天在西岗镇探听到一些消息,司康貌似和昌荣区的革委会副主任有什么关系。
具体的聊了什么,我还不知道了,各种的谜团告诉我,我母亲被丢弃绝对不是意外,肯定是被人算计好的。”
傅彦君皱着眉头,身体还不能动,但脑子还可以思考:“我可以回去京城打听下,谁家里丢失过八岁的孩子。
不过,这过去很多年了,大院的搬迁已经换了好几轮,也不是那么简单的,除非是当初一些高层,至今都是在大院的。”
司砚雪想起来当时的一个线索,紧接着提醒他。
“对了,那个跟司康联系的是一个老太太,年龄大概在60岁到66岁之间,她丈夫的官职应该不是很低。”
实在是傅彦君小时候除了上学,就是在军营里训练,很少听那些八卦。
“我爷爷奶奶应该会知道一些当初的事情,你才16岁,你母亲应该也就40岁左右,有个哥哥,应该也得42左右,到时候多问问就清楚了。”
她看的很开,找不到也没有关系。
司砚雪想起来了那两个知青,想要试探下他是什么意思,专门拿出来跟他唠唠嗑。
“我和你说一个好玩的,你就当做玩笑听,也许都是我心里想得太多了。
我前两天晚上去山上打猎,结果碰到一对野鸳鸯,他们居然害怕我去山上发现什么,你说山上会有什么东西,还大言不惭的说什么帝国主义。
你说,我是继续监视着他们,还是把他们举报抓起来,帝国主义在我们这里除了敌特,没人会说出那么招恨的话,你说呢!”
傅彦君真是要躺不住了,这人的脑回路她差点没跟上,心脏起起伏伏的,真是挺吓人的。
“你说什么?知青院里有特务?你怎么不早说,那样的人都是心狠手辣,做事根本就不顾后果,你出事了怎么办,真是太莽撞。”
“你告诉我他们到底在那里说了什么,我亲自去抓,你不能这样莽撞的靠近,会对你不利的。”
司砚雪看着他有点激动,按住他的大腿,“你别激动,这还在针灸,等你做完了再激动也没事。”
“现在没什么苗头,我只是听他们说而已,现在也不确定他们哪一个家族,是什么时候潜伏进来的,是一家子都是敌特,还是孩子被人替换了。”
傅彦君还真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要不要我上报,你这样太不安全。”
“你上报那不就打草惊蛇,而且我过几天处理完事,我也打算去京城搞司俊山。
我觉得京城那个老太太肯定会接近我,让人勾引我,毁了我,能做到这样的,那就只有他们的孙子下乡这个办法,我就等着他们来找我。
等我下一次回来一起收拾,到时候提前给你打电话,怎么样。”
傅彦君摘了红布,瞪了她一眼:“不怎么样,我觉得很危险,你一个小女孩,不管对方派出什么人,你都是弱势的,出事了怎么办,太听话了。”
司砚雪也瞪着他:“我很认真的,我实力也不弱,又不行动,只是调查,而且我还抢过你的枪,你应该看得出来,我实力没你想的那么次。”
好不容易两个小时到了,她拔完针,对方就立马坐起来,抓着她的手,“你不能那样,太危险了,你就算是生气,我也不能答应。”
她踹了傅彦君一脚,甩开了他的手。
她最讨厌替她做决定的人,瞬时间脾气也上来了,声音带着不悦:“你谁啊,管的挺宽,我就是因为你身上穿着这身衣服告诉你一声,没让你替我做决定。
反正我就是要调查,谁让他们都惦记我,要把我除掉,我肯定要还击,被动的受欺负就不是我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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