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司砚雪什么时候跑到他身边,突然间出声:“你喜欢什么?我看着你好久没来,还以为没有馄饨了。”
傅彦君心脏砰砰跳,幸亏服务员被臊的去后厨,不然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去解释。
“没什么,你听错了,我是说的你不喜欢芫荽。”
“奥,这样啊!那你脸红什么。”
傅彦君捂着自己的脸:“我这是热的,你不感觉今天很热吗?”
司砚雪看着今天的天气是很热,毕竟是八月底,是吉省最热的时刻,但还不忘记调侃他。
“原来你热的时候,连耳朵都是红的,还怪好看的。”
她说完后就回到位置上坐着,后面婶子看着他,笑眯眯的:“小同志,你对象可真是好玩,就知道逗你,她一定比你小。”
傅彦君顺着视线看向她,正好她抬头看过来,笑眯眯的看着自己,脸上还有一个小酒窝,煞是好看。
他今天真是犯贱,请人家吃饭做什么,自己这个样子没可能的。
不过,她不是会医术吗?不知道可不可以·····
他扭头看着大婶:“对,她比我小很多,还在读书。”
后面的婶子还滔滔不绝说着:“我觉得这样挺好的,我老伴就比我大八岁,我们生活好的很,男人就要让着女人,这样生活才会幸福。”
“你要相信婶子一句话,爱妻者风生水起,你做什么都是顺利的,人家小点跟着你已经是受委屈了。”
傅彦君在心里不停琢磨这句话,端着吃的对着大婶说了声谢谢。
司砚雪都饿坏了,等得太久:“你跟那位婶子说什么,我看着你好像还看我,是在说我吗?”
傅彦君递给她勺子,“没说你,就是听见她说一件事,好像是一位亲戚不能生育,貌似要一辈子不结婚。”
他很紧张的看着对方表情。
就看到她皱了皱眉头,虽然不知道大婶跟他一个男人说这个玩意干什么,但还是小声的跟他嘀咕着,生怕他被人误导。
“这有什么不能结婚的,不能生育又不是不能同房,嫁人又不是一定要生孩。
再说了实在想要生孩子,也可以利用西医,这又不是不治之症。除非他本身就没有那个功能,只要是有,基本上都可以治愈。
有的人是因为碰撞受伤,有的人是心理原因造成不能勃起,不可以那么绝对的下定论,看过医生才知道的。”
傅彦君的脸更红了,她怎么连这个还懂,是不是说明她可以治疗这样的病。
司砚雪看着他心不在焉的,心里有个大胆的猜想,这人不会吧!
她上下的扫描,这人身体挺健壮的。
不过,也对。
他经常出任务有心理原因,或者受伤导致障碍很正常的事,不会就是因为这个,所以才一直没结婚吧!
两人吃完走出去,傅彦君的脸色都没恢复过来。
“你···”
“你···”
两人同时说话,真是有点尴尬。
司砚雪靠近了些,害怕伤到他的自尊,说话的声音很小:“你是不是那个受过伤,所以你才这样问我,想要试探下有没有治愈的可能性。”
傅彦君真是老脸都丢尽了,但为了自己未来的性福,他只能豁得出去了。
“我们边走边说吧,这件事比较复杂。”
两人看着周围没人,才说起这件事,看到她没有一点的厌恶,傅彦君仿佛没那么难以启齿。
“二十岁那年出任务,腹股沟的位置被子弹打中过,当时医生给我检查了很多次。
当时就说我失去了生育能力,就连那个都没反应,所以我·····”
司砚雪没取笑他,对于一个有大好青春的男人来说,事业上升期失去男性的特征,心里产生一定的自卑感。
这不是男性的攀比,就像女性的生育,我可以不生但我不能没有,我享有性生活的权利,被剥夺了是一种很痛苦的事情。
“你没多找几家医院检查吗?也许是检查失误,或者是两年内它有所恢复呢!”
傅彦君深呼一口气,就连头都低了很多:“这件事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我已经过了那个时期,再检查也是没用的。
这样也好,我身边没有女人少了很多的麻烦,一辈子在军营待着也很不错。”
司砚雪觉得这人超级在意,不喜欢女人靠近,跟不想要找个爱人是不同的意思。
“你没喜欢的女孩子吗?”
傅彦君低头看着她:“以前没有,现在有了,可我不敢说,我觉得给不了她想要生活,还不如憋着。”
司砚雪怎么觉得这个目光有点扎人,她往后退了一小步,“你何必这样想,你说的那个意思应该是你输精管受伤了,但可以做手术接上,你没做手术吗?”
“它就像是女性输卵管,女性的受伤了也是不能怀孕,这都是一样的啊!”
“可是,你不能勃起,这就很纳闷了,你不幻想的吗?你都22岁性幻想对象总有吧!”
傅彦君看着她盯得太紧,有点尴尬的挪开视线:“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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