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陆香居打假周记糕点的海报,贴满了四家店的广告牌,陆飞带领飞团骑勇斗周记糕点的故事,就像长了翅膀一样,迅速传遍了街头巷尾,成为人们茶余饭后津津乐道的谈资。
陆香居为了彰显其糕点的独特与正宗,特意制作了一款精美的印章,每一张糕点的包装纸上都印有这个独特的印记,这个印章不仅大气磅礴,而且其精美的纹路设计巧妙,使得造假者难以模仿,从而有效地防止了他人的伪造行为。
前来购买糕点的百姓们,手中举着印着印章的糕点包装,对其赞不绝口。
“看看这印章的花纹,简直比画还要精致呢!那些造假的人见了,肯定得吓得绕道走!”
一时间,陆香居的总店以及由阿福、阿柔、阿珍掌事的三家分店都变得门庭若市,热闹非凡。
每天清晨,天还未亮,店门口就已经排起了蜿蜒曲折的长队,一眼望不到尽头。
在这支长长的队伍中,有挎着竹篮的妇人,她们或许是为家人购买糕点;有摇着折扇的书生,他们可能是买来当作读书时的点心;甚至还有骑着高头大马的小厮,他们是代替主子前来下单的。
陆香居每个店内的蒸笼整日都被白雾笼罩着,仿佛被一层神秘的面纱所覆盖,烤炉也在一刻不停的忙碌着;飞团骑的自行车铃声从早到晚响个不停,仿佛是一首欢快的乐曲,为这热闹的场景增添了几分生机与活力。
然而,尽管后厨的全体员工都在加急赶工,但每天打烊时,仍有不少顾客望着空荡荡的柜台,无奈地叹息。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分店的阿福、阿柔、阿珍三人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缓缓地回到了总店。
阿福的算盘珠子还挂在腰间,随着他的步伐发出轻微的碰撞声;阿柔的鬓角处,几缕碎发被汗水浸湿,紧紧地黏在她的脸颊上;而阿珍手中的账本,边角已经被磨损得露出了毛边。
一进店门,阿福便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他满脸愁容地说道:“陆老板,这每天的顾客实在是太多了,外卖单子也是多得数不过来,再不想点办法,咱们可真的撑不住啦!”
阿柔也附和道:“就是啊,陆老板,您看今天分店那边,有个老主顾排了两回队都没买到东西,气得直拍桌子呢!”
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阿珍突然插话道:“还有啊陆老板,原料采购的银子现在也周转不过来了,供应原材料的王掌柜说了,如果咱们再拿不出钱来,可就要停止供货啦!”
陆飞也察觉到了近来订单数量的骤然猛增,这让他感到有些始料未及。他的目光落在了身旁的陈婉儿身上,只见她凝视着柜台上那堆积如山的加急订单,秀眉紧紧地蹙起,流露出明显的忧虑之色。
“总店后厨的蒸笼和烤炉已经连续不停地运转了,但订单却如潮水般不断地涌来。”陈婉儿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无奈。
苏沁瑶手中摇晃着软鞭,在堂内缓缓踱步,她身上的银铃配饰随着她的动作发出清脆的声响。
“可不是嘛,我刚才去后厨转了一圈,看到巧儿和灵儿的手都磨出了水泡,可她们还是拼命地揉着面,一刻也不敢停歇。照这样下去,她们非得累垮不可啊。”苏沁瑶的语气中充满了担忧。
陆飞眉头紧拧,他默默地倒上了茶。青瓷盏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在这略显凝重的氛围中,显得格外突兀。
苏沁瑶见状,挑起了眉毛,说道:“这生意好得都快让人招架不住了!难道真的要再开几家分店才行吗?”
陈婉儿轻轻地摩挲着账本的封皮,若有所思地轻声说道:“开分店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啊。选址、招人、备料,每一个环节都需要从头开始精心打理。就像上回我们开分店的时候,光是各种事情、培训那些新伙计,就足足花费了几个月的时间呢。”
陆飞端起茶盏,凝视着杯中的茶汤,看着那茶叶在水中翻滚、舒展,仿佛他的思绪也如同这茶叶一般,被这突如其来的订单潮搅动得有些纷乱。
“开分店要砸大把银子,还得耗上几个月筹备。咱们现在连现有的铺子都顾不过来……”陆飞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带着些许无奈和焦虑。
陆飞扫视着在座的每一个人,众人脸上都写满了疲惫,显然都被这个问题困扰了。
然而,陆飞的眼神中却慢慢透露出一股自信,他深吸一口气,朗声道:“给我一夜时间,明日定有办法!”
众人面面相觑,但也知道陆飞向来是个有主意的人。于是,大家纷纷点头,先各自散去,回房休息,只留下陆飞一个人在空荡荡的大厅里。
深夜,万籁俱寂,陆香居的灯火也渐次熄灭,整个院子都沉浸在一片宁静之中。唯有陆飞房内的那盏油灯,依然顽强地燃烧着,将昏黄的光投射在窗前的书案上。
陆飞在屋内来回踱步,他的脚步显得有些焦躁。案头堆满了写废的宣纸,上面的字迹或潦草或凌乱,显然是他在苦思冥想时随手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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