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岛线索·欧阳锋踪迹
襄阳帅府后院的聚气阵旁,阴煞之气与长青真气交织萦绕。洪七公立于阵中,琥珀色的瞳孔扫过周遭,当目光落在黄蓉身上时,虽无半分熟稔,指尖却下意识地动了动——那缕萦绕在她周身的异香,像极了记忆深处某段模糊的温暖。
“师父,您还记得我吗?我是蓉儿啊。”黄蓉上前一步,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哽咽,将一碗精心熬制的莲子羹递到他面前,“这是您当年最爱的甜汤,桃花岛的莲子,我亲手炖的。”
洪七公低头看着碗中温热的莲子羹,眉头微皱,沙哑的声音带着尸将特有的僵硬:“蓉儿?这个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他抬手想去接碗,指尖触到瓷碗的温度时,脑海中闪过一丝转瞬即逝的画面——桃花树下,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姑娘,正捧着同样的碗,笑得眉眼弯弯。可眨眼间,画面又被一片混沌吞噬,只留下尖锐的刺痛,他猛地攥紧拳头,指节泛白,“头……有点疼。”
“您别急,慢慢想。”黄蓉连忙扶住他,眼中满是心疼,她知道,师父的记忆正在与尸气对抗,这过程必然痛苦。
洪七公沉默着舀起一勺莲子羹,入口的清甜让他琥珀色的瞳孔微微收缩,却终究只是摇了摇头:“味道很好,可我……还是想不起来。”他避开黄蓉的目光,转身摩挲着腰间的破旧酒葫芦,那是他生前最珍视的物件,此刻竟让他感到一阵莫名的心悸,仿佛里面装着的不是酒,而是未散的执念。
黄蓉的心像被重锤砸中,密密麻麻地疼,却依旧恭敬地站在一旁,轻声道:“没关系,师父刚苏醒,记忆会慢慢恢复的。弟子就在这里陪着您。”
接下来的几日,黄蓉每日都会为洪七公讲述当年的往事,从桃花岛的碧海潮生到华山论剑的群雄逐鹿。而在丁大材得知洪七公记得欧阳锋踪迹的前一夜,她已悄悄召集丐帮长老:“师父提到绝情谷,衍空定会亲自前往。你立刻带二十名精锐弟子,乔装成药农,提前潜入绝情谷探查——那里曾是公孙止的地盘,定有残余旧部守护,标记机关陷阱的同时,收集情花毒样本,我要炼制克制毒物的解药;若发现欧阳锋尸身,先记录其位置,切勿轻举妄动。”她清楚,丁大材此行是为了炼制尸将,她必须提前掌握主动权,既能保护师父,也能摸清绝情谷的底细,为日后制衡欧阳锋尸将做准备。
“属下遵命!”长老领命后,连夜带着弟子出发。
这日,黄蓉正讲到当年华山论剑后洪七公与欧阳锋的最后一战,洪七公突然开口,打断了她的话:“欧阳锋……老毒物!”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周身尸气瞬间暴涨,琥珀色的瞳孔中闪过一丝煞气,脑海中炸开无数破碎的画面——华山之巅,他与欧阳锋拳脚相向,老毒物疯笑着喊“我才是天下第一”,蛤蟆功的劲气震得他气血翻涌。“我记得他!我们打了七天七夜,他疯疯癫癫的,最后往襄阳方向去了!”
“师父,您还记得他去了哪里吗?”黄蓉心中一动,连忙追问。
洪七公闭上眼睛,似在努力抓住那些碎片化的记忆,半晌后才缓缓道:“绝情谷……他说要找解经脉逆转的秘药,后来就没见过了。那老毒物一身蛤蟆功,就算死了,尸身也未必腐坏。”
这话恰好被前来查看洪七公状态的丁大材听到,他眼中瞬间闪过精光:“好!洪七公,你还记得绝情谷的具体位置吗?”
“出襄阳城西南五十里,有片桃花林,穿过林子就是绝情谷,谷底有座断肠崖。”洪七公笃定地说,指尖无意识地划过酒葫芦,那是他对绝情谷最深的印记。
丁大材当即拍板:“霍都,你留下守帅府,监视吕府动向,若黄蓉有异动,立刻传信!”他转头看向黄蓉,语气带着命令,“你继续加固黑石关防御,若蒙哥有动静,立刻传信。”
“衍空大师放心,我会守住黑石关。”黄蓉躬身应道,眼底却闪过一丝算计——她派去的丐帮弟子,此刻应该已在绝情谷等候消息。她看向洪七公,语气满是牵挂:“师父,您一路小心,弟子在襄阳等您回来。”
洪七公看着她,眉头微蹙,似有几分动容,喉结动了动,终究只是淡淡点头:“嗯。”
转身离去时,霍都趁丁大材不备,指尖悄然凝起一缕尸气,在掌心刻下“绝情谷”三字,随后假装整理衣襟,将尸气凝成的符纸弹向暗处的丐帮弟子——这是他与黄蓉约定的“行动确认”信号。他知道,丁大材此行必然依赖逍遥挖宝系统,这正是黄蓉需要的关键信息。
次日清晨,丁大材带着洪七公、韩小莹,率百名精锐兵僵赶往绝情谷。出襄阳城西南行五十里,果然看到一片茂密的桃花林,虽非花期,却枝繁叶茂,林间弥漫着淡淡的毒雾——那是绝情谷特有的“情花毒雾”,寻常人吸入便会心智混乱。
“小心,这雾有毒!”韩小莹立刻提醒,她早年曾听闻绝情谷的毒名,连忙让兵僵凝聚尸气形成屏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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