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瓶子一推,俩人累得眼皮都抬不动,脑袋一沾枕头就睡死过去——谁能想到,那杀戮地狱之神是个彻头彻尾的孬种,打不过就摇人,直接喊来了噩梦之神和邪恶永恒之神,仨人凑了个“绝命三人组”,噩梦之神负责造噩梦把人往死里缠,邪恶永恒之神专搞禁锢封死所有力量,摆明了要把他俩往地狱里拖。
睡着没一刻钟,分身和安斯里德就双双掉进了同一个噩梦——一个困在千年前的王宫上空,一个吊在现在的空殿云层里,隔着千百年时空,却遭着一模一样的罪。
“操!我的法术呢?!”
分身急得满头冷汗,手爪子使劲攥拳,想凝出黑金色的混沌能量,结果啥也没有,跟抓了把空气似的,虚得发慌。他这才发现,浑身软得跟没骨头似的,皮肤发麻,经脉里的力量像被冻住的糖浆,半点都流不动——邪恶永恒之神的禁锢法术早就生效了,把他的力量封得严严实实,连动根手指头都费劲!
“哈哈哈哈!傻了吧?废了吧?”
噩梦之神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快飙出来了,眼神贱兮兮地飘来飘去,带着股子看不起人的轻蔑,那得意劲儿都快溢上天了。他故意凑到分身跟前,用脚尖踩着分身的手,碾来碾去,“你不是挺能打的吗?之前那股狠劲呢?现在跟条死狗似的,真让人笑话!”
再看他俩,双双被吊在半空中,无数道黑沉沉的锁链从云层里钻出来,跟毒蛇似的缠在胳膊、腿、腰上,连脖子都勒得紧紧的,锁链上的倒刺深深嵌进皮肉,一挣扎就往肉里钻得更深,疼得钻心。安斯里德还能沉住气,脸色铁青,眉头拧成死疙瘩,玻璃似的骨头在皮肤下隐隐泛着冷光,可分身就不一样了——这突如其来的失控,直接把他的心理防线炸得稀碎!
他手脚乱蹬,使劲挣扎,锁链却越勒越紧,勒得他胸口发闷,喘不上气,黑紫色的勒痕顺着皮肤蔓延,渗出血丝。直到看到噩梦之神盯着他的眼神,他才后知后觉地明白:原来安斯里德只是个垫脚石,这些人真正要搞死的是他!可现在他半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只能眼睁睁看着,连骂人的劲儿都没有,急得眼眶发红,却啥也做不了。
哪想到噩梦之神看着他慌神的样子,突然不笑了,眼里的戏虐瞬间变成了滔天怒火,怒得头发都竖起来了,跟炸毛的野兽似的,手里的黑暗法术跟带刺的丝带似的甩来甩去,带着“呼呼”的风声,“我早就想收拾你了!你以为你赢了几次就了不起了?今天我就让你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
“嗷——!”
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噩梦之神的法术直接划过分身的胸口,一道老长的血口子瞬间炸开,深可见骨,血“唰”地一下就涌了出来,跟喷泉似的,顺着衣服往下淌,很快就浸湿了大半截衣裳,滴在下面的云层上,“滴答滴答”响,最后都快流成小河了。
分身脑子“嗡”的一下,彻底懵了。
一开始还想挣扎,可浑身没力气,法术用不出来,心口的疼一阵比一阵钻心,像有无数根针在里面搅来搅去。他看着噩梦之神那得意的样,看着自己的血不停往下流,心里的防线一点点垮了。眼神从慌乱变成茫然,再从茫然变成空洞,手脚也不抖了,就那么垂着,跟个破布娃娃似的,连眼皮都懒得抬。
那股子绝望像冰冷的海水,顺着伤口钻进身体里,把他整个人都淹没了。反正也逃不掉,反正也没力气反抗,认了吧,就这样吧……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本来就该是这副样子,被人拿捏,任人宰割。他能感觉到生命在一点点流逝,血液越来越凉,身体越来越沉,连呼吸都变得微弱,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算了,不反抗了,死了或许就解脱了。
可就在这时候,安斯里德看着分身的血一滴一滴往下掉,最后都快流成河了,眼睛瞬间红得像要冒火,胸口憋得难受,跟被巨石压着似的,疼得他浑身发抖——那是他护了千年的小家伙,是他的分身,是他灵魂的一部分,怎么能受这种罪!
安斯里德的骨头是透明的,跟水晶玻璃似的,晶莹剔透,平时看着好看,可脆得很,断的时候疼得能让人疯掉。他没半点犹豫,猛地低下头,狠狠咬住自己的一根肋骨,“嘎嘣”一声脆响,玻璃骨头直接被咬断,尖锐的骨刺划破了他的口腔,满嘴都是血腥味,玻璃碎片扎进牙龈里,疼得他浑身抽搐,冷汗瞬间浸透了衣服,喉咙里溢出一声闷哼,却硬生生憋了回去。
他用那截尖锐的玻璃骨茬,使劲去撬缠在身上的锁链!
骨头从肉里剥离的瞬间,疼得跟被千把刀子扎似的,一开始是尖锐的刺痛,顺着神经往脑子里钻,疼得他眼前发黑,后来疼麻了,只剩木木的钝痛,可每拔一根骨头,都像从灵魂里扯东西,疼得他浑身发抖,好几次都差点晕过去。一根、两根、不知道拔了多少根,他的下巴都麻了,嘴里全是血沫,那些玻璃似的骨头茬子还露在外面,泛着冷光,看着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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