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玄幻 武侠 都市 历史 科幻 灵异 游戏 书库 排行 完本 用户中心 作者专区
小米阅读 > 历史 > 书虫眼中的历史 > 第23章 词隐张炎

书虫眼中的历史 第23章 词隐张炎

作者:爱吃糯香藕片的张山久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25-11-26 23:04:02

词隐张炎:南宋词圈“佛系卷王”的一生——躲得过乱世,躲不过对词的“死磕”

第一章 南湖园的“顶配童年”:琴棋书画是标配,“贫穷”是传说

南宋理宗淳佑八年(1248年)前后,杭州城里的张府热闹得跟过年似的——不是因为中了科举,也不是因为升官,而是府里添了个小少爷,取名“炎”,字“叔夏”。这张家可不是普通人家,往祖上数,曾祖父张镃是南宋有名的“文艺土豪”,家里的南湖园比现在的城市公园还大,养着鹤、种着上千株梅树,没事就喊上陆游、辛弃疾这些文坛大佬来家里“轰趴”,喝着酒填着词,日子过得比神仙还滋润。父亲张枢更厉害,是当时的“音律天花板”,不仅会填词,还能自己改编古曲,家里的乐师比饭馆的跑堂还多,随便拉出一个都能在街头开独奏会。

张炎就是在这样的“文艺温室”里长大的。别的小孩三岁玩泥巴,他三岁听琴;别的小孩五岁捉迷藏,他五岁学填词;别的小孩七岁背着书包上学堂,他七岁已经能指出乐师演奏时的“错音”——用现在的话说,这就是“含着词谱出生的星二代”。有一次,父亲张枢改编了一首古曲《霓裳羽衣曲》,请了一群乐师来家里排练,张炎趴在旁边的椅子上听,听到一半突然站起来,奶声奶气地说:“爹爹,那个吹笛子的叔叔,最后一个音高了半分,跟琵琶的音对不上。”

满屋子的乐师都愣住了——这曲子改编得极其复杂,半分音的误差普通人根本听不出来,一个七岁的小孩居然能揪出来?张枢赶紧让乐师再吹一遍,果然如儿子所说。从那以后,张府里的人都知道,小少爷是个“音律神童”,以后指定要接父亲的班,在词圈“横着走”。

不过张炎小时候也不是只知道“死磕”词乐,作为“宋朝版富二代”,他的娱乐活动也很“雅”。春天跟着曾祖父去南湖园赏梅,看着满树的梅花,曾祖父随口念一句“疏影横斜水清浅”,他就能接一句“暗香浮动月黄昏”,还能补上一句自己编的“若教雪夜添新酒,更与梅花作伴眠”;夏天在园子里的荷花池边乘凉,父亲弹琵琶,他就坐在旁边填词,填完了还会跟父亲“讨价还价”——“爹爹,我这阕《鹧鸪天》里的‘荷风送香气’,比你上次填的‘荷露坠清响’是不是更有画面感?”;秋天跟着家里的仆人去山上采菊花,回来就能写一首《霜天晓角》,把菊花的“傲”和秋天的“清”写得活灵活现;冬天更有意思,下雪的时候,他会和家里的小伙伴在院子里堆雪人,堆完了还得给雪人“题词”,比如“玉骨冰肌,不与群芳争艳丽”,要是小伙伴堆的雪人不好看,他还会嫌弃:“你这雪人长得太‘俗’,配不上我的词。”

那时候的张炎,还不知道“愁”字怎么写。他的世界里,只有琴、棋、书、画、词,还有家里永远吃不完的美食、穿不完的丝绸。他以为这样的日子会一直过下去,直到他长大,成为像父亲、曾祖父一样的“词圈大佬”,在杭州城里继续过着“雅到骨子里”的生活。可他没料到,几十年后,一场亡国风暴会把他的“顶配人生”撕得粉碎,让他从“张公子”变成“张难民”,也让“词隐”这个雅号,慢慢走进了他的人生。

第二章 亡国倒计时:从“富二代”到“负二代”,“词隐”的雏形来了

张炎二十岁的时候,南宋已经是“风中残烛”了。元兵像潮水一样往南打,杭州城里的官员们慌得跟没头苍蝇似的,有的忙着收拾金银细软准备跑路,有的忙着给元兵写投降信,只有张炎这样的“文艺青年”还在抱着词稿发呆——他不是不知道局势危险,而是不愿意相信,那个养了他二十年的“温柔乡”,就要没了。

咸淳十年(1274年),元兵攻克鄂州,南宋的防线彻底崩溃。这时候的张府已经开始“缩水”了:乐师们走了一半,有的回老家躲战乱,有的被别的官员重金请走;家里的古董字画也开始变卖,因为要凑钱给守城的士兵买粮草——张枢虽然是个文人,但也知道“国没了,家也没了”的道理。张炎第一次尝到了“缺钱”的滋味,以前他填词用的是上好的宣纸,现在只能用废纸的背面;以前他喝的是陈年的好酒,现在只能喝粗茶;以前他出门前呼后拥,现在出门要戴着帽子低着头,怕被人认出来——不是怕被粉丝围堵,是怕被债主找上门(家里为了凑粮草,借了不少钱)。

德佑二年(1276年),元兵攻破杭州城,南宋朝廷投降。这一天,张炎正在家里整理父亲留下的词谱,突然听到外面传来喊杀声和哭声,他赶紧跑到院子里,看到元兵在街上巡逻,有的老百姓抱着东西往城外跑,有的跪在地上哭。他想去找父亲,却发现父亲已经带着几个仆人去保护家里的乐师了,临走前留了一句话:“保住词谱,比保住命还重要。”

张炎抱着词谱,躲在柴房里,不敢出声。他听到外面有元兵闯进家里,翻箱倒柜地找金银财宝,还把家里的古琴摔在了地上——那是曾祖父传下来的唐代古琴,张炎从小摸到大都快包浆了。他想冲出去阻止,却被仆人死死按住:“少爷,不能出去!出去就是死!”

那天晚上,张炎在柴房里哭了一夜。他不是哭家里的金银财宝没了,也不是哭自己从“公子”变成了“难民”,是哭那个能让他安心填词、听琴的南宋,没了;是哭那些和他一起赏梅、填词的朋友,不知道还能不能再见面;是哭父亲留下的那句话——“保住词谱,比保住命还重要”,他突然明白,在乱世里,词谱不是“宝贝”,是“救命稻草”,是能让他在混乱中找到一点“雅”的东西。

从那以后,张炎开始“隐”了。他不再出门,不再跟人谈论诗词,甚至不再穿丝绸衣服,改成了粗布麻衣。他把词谱藏在怀里,走到哪里带到哪里,有时候躲在破庙里,就着油灯的光看词谱;有时候躲在老百姓家里,就帮人家干农活,换一口饭吃,晚上再偷偷填词。有人问他:“你以前是张府的少爷,现在怎么混成这样了?”他只是笑一笑,不说话——他不想说自己是“张炎”,不想让人知道他是那个会填词的“张公子”,他只想做一个“躲在乱世里的词人”,这就是“词隐”的雏形:不是归隐山林,是归隐在“词”里,用词挡住乱世的风沙。

第三章 “词隐”正式上线:躲进小楼成一统,只和音律“谈恋爱”

南宋灭亡后,张炎跟着一群难民,从杭州跑到了苏州。苏州比杭州稍微安稳一点,还有不少以前认识的文人朋友,比如周密、王沂孙这些,都是南宋有名的词人。他们见张炎来了,都很开心,赶紧把他接到自己家里,还给他找了个小院子住——说是“小院子”,其实就是一个破房子,不过有个小窗户,能看到外面的竹子,很安静,适合填词。

张炎在这个小院子里,正式把自己的雅号定为“词隐”。他跟朋友说:“我现在不想再管外面的事了,只想躲在这个小屋里,研究词谱,填填词,就当是‘隐’在词里了。”朋友们都懂他的意思——在元兵的统治下,文人想安安稳稳地过日子,太难了,只能“隐”,有的隐于山林,有的隐于市井,张炎不一样,他隐于“词”,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词上,不管外面的乱世。

从那以后,张炎就成了苏州城里的“神秘词人”。他很少出门,除非是去买米或者找朋友借词书;他也很少跟人聊天,除非是聊词——一聊到词,他就像变了个人似的,从“沉默寡言的隐士”变成了“词圈话痨”,能跟你从早上聊到晚上,从“填词的押韵”聊到“音律的高低”,一点都不觉得累。

有一次,周密来找张炎,想跟他合作一首《声声慢》,纪念以前在杭州的日子。两个人坐在小窗户旁边,喝着粗茶,开始琢磨词。周密先填了一句“烟水阔,又争知、故人消息”,张炎摇摇头:“‘争知’这两个字太硬了,不够‘清’,我们现在是‘词隐’,填的词要像竹子一样,清清爽爽的,不能有太硬的字。”

周密想了想,改成“烟水阔,更谁问、故人消息”,张炎还是摇摇头:“‘谁问’太悲了,我们虽然在乱世里,但也不能太丧,要有点‘雅’的气,改成‘怎频问’怎么样?‘怎频问’既有点想念,又有点克制,符合我们‘隐’的样子。”

周密一听,拍了下手:“好!还是你这个‘词隐’厉害,一下子就抓住了‘清’和‘雅’的感觉!”两个人就这么你一句我一句,从中午聊到傍晚,终于把《声声慢》填完了,填完了还不算,还要找个乐师来,把词谱成曲,唱一遍,要是觉得哪个音不对,再改——用现在的话说,这就是“词圈的内卷天花板”,不过张炎卷的不是名利,是“词的格调”。

张炎在苏州的小院子里,不仅填词,还开始整理父亲留下的词谱,想写一本关于词乐的书——也就是后来的《词源》。那时候没有电脑,没有打印机,所有的字都要手写,而且他没钱买纸,只能找朋友要废纸,或者把旧书的空白页撕下来用。有时候写着写着,墨水没了,他就用灶灰和水调一调,代替墨水;有时候手冻僵了,他就搓搓手,哈口气,继续写——他说:“我这辈子可能做不了别的事了,只能把父亲的词谱整理好,把填词的道理写下来,留给以后的人,就算是我这个‘词隐’,为词圈做的一点贡献吧。”

有一次,一个年轻的词人来找张炎,想拜他为师,学填词。张炎问他:“你为什么想学填词?”年轻人说:“我想靠填词出名,以后能当大官。”张炎听完,摇摇头,把他送走了——他不想教这样的学生,他觉得填词不是为了出名,不是为了当官,是为了“安放自己的心”,是在乱世里找一点“雅”的东西,这才是“词隐”的道理。后来又有一个年轻人来找他,说:“我想学填词,因为我觉得填词能让我安静下来,不管外面多乱,只要一填词,我就觉得心里踏实。”张炎一听,笑了,赶紧把他请进屋里,从最基础的音律教起,还把自己整理的词谱给他看——他说:“你这才懂填词的真正意思,以后你也可以叫我‘词隐先生’,我们一起‘隐’在词里。”

第四章 漂泊的“隐者”:带着词稿走江湖,饿肚子也不丢格调

张炎在苏州住了几年,本来想一直“隐”在那个小院子里,把《词源》写完。可没想到,元兵又开始在苏州城里搜查“南宋遗民”,尤其是像张炎这样以前是贵族、还会填词的文人,更是重点搜查对象。朋友们劝他:“你还是赶紧走吧,再不走就危险了!”

张炎没办法,只能收拾东西,带着没写完的《词源》和父亲的词谱,又开始了漂泊的日子。他从苏州跑到扬州,从扬州跑到绍兴,再从绍兴跑到宁波,一路上颠沛流离,有时候一天只能吃一顿饭,有时候晚上只能睡在破庙里,可他从来没把词稿弄丢过——他把词稿缝在衣服里,贴在身上,就像保护自己的命一样。

有一次,张炎在去宁波的路上,遇到了强盗。强盗把他身上的钱都抢走了,还想抢他的衣服——那时候的衣服虽然是粗布麻衣,但也能换几个钱。张炎死死抱住衣服,不肯松手,强盗生气了,举起刀就要砍他,他说:“钱你们可以拿走,衣服不能拿走,里面有我的词稿,那是我这辈子最重要的东西,你们要是把它拿走了,我活着也没意义了。”

强盗愣住了,他们见过抢钱的、抢粮食的,没见过为了“词稿”不要命的。其中一个强盗说:“你这人真是个‘书呆子’,词稿能当饭吃吗?”张炎说:“词稿不能当饭吃,但能让我在饿肚子的时候,心里不慌,能让我觉得自己还是个‘词人’,不是个难民。”强盗们听了,居然有点佩服他,不仅没抢他的衣服,还把抢他的钱还了一部分,说:“看你这么执着,我们也不欺负你了,你赶紧走吧,别在这路上晃悠了,不安全。”

张炎就这么一路漂泊,一路填词,一路整理《词源》。他走到哪里,就把“词隐”的名声带到哪里。在扬州的时候,他住在一个小客栈里,客栈老板知道他是“词隐张炎”,就请他给客栈写一副对联。张炎想了想,写了“客里相逢,都是天涯沦落人;词中寄意,暂忘世上乱离情”——这副对联一挂出来,客栈里的客人都来围观,有的还跟张炎请教填词的技巧,客栈老板也因为这副对联,生意好了不少。

在绍兴的时候,张炎遇到了以前认识的一个乐师。乐师现在在绍兴的一个戏班里当师傅,看到张炎来了,赶紧把他接到戏班里,还请他给戏班的曲子改改词。张炎一看戏班唱的曲子,都是些“俗不可耐”的小调,就跟乐师说:“这些曲子的词太俗了,没有‘雅’的气,我帮你改改,改完了肯定好听。”他花了三天时间,把戏班的十首曲子都改了,改完后,乐师一唱,果然不一样——以前的曲子是“街头小调”,改完后变成了“雅乐”,戏班的生意一下子火了起来。乐师想给张炎钱,张炎不要,说:“我帮你改词,不是为了钱,是为了让更多人听到‘雅’的词,知道在乱世里,还有‘词隐’这样的人,在坚持填词的格调。”

张炎漂泊的日子里,也有过“绝望”的时候。有一次,他在宁波的一个破庙里,发了高烧,躺在床上起不来,身边没有一个人,只有怀里的词稿。他以为自己要死了,就把词稿拿出来,一页一页地看,看着看着,就哭了——他不是哭自己要死了,是哭《词源》还没写完,是哭以后没人再像他一样“死磕”词乐了。可哭着哭着,他又笑了,因为他想起了父亲说的“保住词谱,比保住命还重要”,想起了自己的雅号“词隐”——他说:“我是‘词隐’,怎么能这么容易就放弃呢?我还要把《词源》写完,还要教更多人填词呢!”

他挣扎着爬起来,找庙里的和尚要了点草药,煮着喝了,又躺了几天,居然慢慢好了起来。病好以后,他第一件事就是拿出词稿,继续写《词源》——他说:“只要我还活着,就不能停下,这是‘词隐’的本分。”

第五章 《词源》问世:“词隐”的遗产,让词圈“卷”了八百年

张炎五十岁的时候,终于在杭州的一个小角落里安定了下来。这时候的他,头发已经白了一半,脸上也有了皱纹,看起来就像个普通的老头,但他怀里的词稿,却比以前更厚了——《词源》终于写完了。

《词源》是张炎一辈子的心血,里面写了填词的技巧、音律的道理,还有他对“清空”“骚雅”的理解——所谓“清空”,就是填词要像秋天的天空一样,干净、清爽,不能有太多废话;所谓“骚雅”,就是填词要像《离骚》一样,有内涵、有格调,不能太俗。这两个词,成了后来词圈的“金科玉律”,不管是哪个朝代的词人,只要想填“雅词”,都要去看《词源》,都要学张炎的“清空骚雅”。

《词源》写完后,张炎没有拿去出版(那时候也没有出版社),只是手抄了几份,送给了身边的朋友和学生。他说:“我写这本书,不是为了出名,是为了把填词的‘雅’传下去,让以后的人知道,就算在乱世里,也有人在坚持填词的格调,也有‘词隐’这样的人,在守护词的灵魂。”

可没想到,《词源》就这么“火”了起来。朋友们拿到手抄本后,又互相传抄,有的还送给了外地的词人,慢慢的,整个江南的词圈都知道了,有一本叫《词源》的书,是“词隐张炎”写的,里面全是填词的“干货”。有人专门从外地跑到杭州,找张炎要《词源》的手抄本,有的人甚至愿意用粮食、布匹来换——张炎也不拒绝,只要对方是真心想学填词,他就给,有时候还会跟对方聊上几句,教对方怎么理解“清空骚雅”。

有一次,一个来自江西的词人,千里迢迢跑到杭州,找张炎要《词源》。他跟张炎说:“我听朋友说,您的《词源》里写了‘清空骚雅’,我填了一辈子词,都没搞懂什么是‘雅’,想跟您学学。”张炎把《词源》的手抄本给他,还跟他说:“‘雅’不是装出来的,是从心里来的。你填词的时候,不要想着怎么讨好别人,不要想着怎么出名,就想着怎么把自己的心里话,用最干净、最清爽的词表达出来,这就是‘雅’,这就是‘词隐’的道理。”

那个江西词人听了,恍然大悟,回去后按照张炎说的方法填词,果然填出来的词不一样了,后来还成了江西词圈的“大佬”。他专门给张炎写了一封信,说:“要是没有您的《词源》,没有您的‘词隐’之道,我这辈子都填不出‘雅词’,谢谢您!”

张炎晚年的时候,杭州城里的文人都尊称他为“词隐先生”,不管是老词人还是年轻词人,都愿意来跟他请教填词的问题。有时候,一群人围在他的小屋里,听他讲《词源》里的道理,听他讲以前在南宋的日子,听他讲漂泊时的经历,讲到动情处,大家都忍不住哭了——不是哭乱世的苦,是哭张炎的执着,是哭“词隐”的坚守。

有一次,一个年轻的词人问张炎:“先生,您这辈子漂泊了这么久,吃了这么多苦,后悔吗?”张炎笑了,说:“我不后悔。我虽然苦,但我有词,有《词源》,有‘词隐’这个雅号。我这辈子,虽然没当过大官,没发过大财,但我守护了词的‘雅’,把‘词隐’的道理传了下去,这就够了。”

元仁宗延佑七年(1320年)前后,张炎在杭州的小屋里去世了,享年七十二岁。他去世的时候,身边没有亲人,只有几个学生和一堆词稿。学生们按照他的遗愿,把他的词稿和《词源》的手抄本整理好,传给了后世。

第六章 结语:张炎的“隐”,是最雅的人生选择

八百年过去了,南宋的繁华早就成了历史,元兵的铁蹄也早就被岁月淹没,但张炎的“词隐”之道,却一直流传到了今天。现在的人提起张炎,首先想到的不是他的贵族出身,不是他的漂泊经历,而是“词隐”这个雅号,是他的《词源》,是他的“清空骚雅”。

有人说,张炎的“隐”是“逃避”,是不敢面对乱世的苦。可其实不是——他的“隐”不是逃避,是“坚守”。在乱世里,有的人选择投降,有的人选择反抗,有的人选择随波逐流,而张炎选择了“隐于词”,用词来守护自己的“雅”,用词来安放自己的心,用词来给后世留下一点“干净”的东西。这不是逃避,是一种更难的选择——在混乱中保持清醒,在苦难中坚守格调,这才是“词隐”的真正意义。

张炎一辈子没当过大官,没发过大财,甚至连一个安稳的家都没有,可他却成了词圈里“不朽的存在”。因为他用一辈子的时间,证明了一件事:不管在什么时代,不管遇到多大的困难,“雅”的东西永远不会消失,只要有人像“词隐”一样,愿意去守护它,愿意去传承它,它就会一直流传下去。

现在的我们,生活在一个没有战乱的时代,不用像张炎一样漂泊,不用像张炎一样饿肚子,可我们却常常觉得“焦虑”,觉得“浮躁”,觉得找不到“安放自己的心”的地方。这时候,我们不妨想想张炎,想想他的“词隐”之道——或许,我们不需要像他一样“隐于词”,但我们可以像他一样,找到一件能让自己“安静下来”的事,找到一件能让自己“坚守格调”的事,不管是读书、写字、画画,还是做其他的事,只要能让我们在浮躁的世界里,保持一点“雅”的气,保持一点“执着”的心,就够了。

这就是张炎留给我们的遗产——不是《词源》里的文字,不是“清空骚雅”的技巧,是“词隐”的精神:在乱世中坚守,在平凡中执着,在浮躁中保持“雅”的格调。这种精神,会一直流传下去,就像张炎的词一样,永远不会过时。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