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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历史 > 书虫眼中的历史 > 第14章 七绝圣手王昌龄

七绝圣手王昌龄:盛唐诗坛“爆款制造机”的硬核人生

第一章 江南“诗坛练习生”:从“油条诗”到“七绝初露锋芒”

唐玄宗开元初年的一个清晨,江南江宁的一家小酒馆里,二十岁的王昌龄正对着一碗豆浆发愁——不是豆浆太烫,也不是油条太硬,而是他刚写的两句诗被酒馆老板怼了:“小王啊,你这诗读着像我炸的半成品油条,软乎乎的,没那股脆劲儿!”

彼时的大唐诗坛,正处在“神仙打架”的黄金时代:李白揣着酒壶满世界刷“仗剑走天涯”的KpI,王维靠“明月松间照”坐稳“山水诗部门总监”,孟浩然抱着“春眠不觉晓”当“田园派顶流”。而王昌龄,这个刚从太原老家跑到江南“闯江湖”的“练习生”,既没科举功名的“职场认证”,也没名门望族的“内推资源”,只能顶着“自由撰稿人”的头衔,在诗坛“新手村”里打转。

但王昌龄有个旁人比不了的本事——能“抠细节”。别人写四句诗就去吹嘘“我这诗能火”,他能对着一句“杨柳青青江水平”琢磨半天:“青”字能不能更鲜活?“平”字能不能显出水的灵动?有回朋友来约他游湖,推开门看见他蹲在柳树下,手里攥着笔杆念念有词:“‘柳色新’不如‘柳色嫩’,‘嫩’字有刚发芽的劲儿,配七绝正好……”

江南的水土养人,更养诗。王昌龄踩着青石板路逛遍了江宁的山山水水:秦淮河的画舫有多艳,玄武湖的荷花有多娇,连巷口卖花姑娘的叫卖声,都被他写进了《采莲曲》的草稿里:“荷叶罗裙一色裁,芙蓉向脸两边开。”只是那时候他的诗,还没跳出“江南小清新”的框框,就像刚出炉的青团,软糯是软糯,却少了点经得住嚼的“脆劲儿”——这时候的他还不知道,日后让他成为“七绝圣手”的,正是这份“死磕细节”的“硬功夫”。

开元中期,王昌龄揣着一沓诗稿去长安“闯大厂”。刚到朱雀大街,就看见墙上贴着李白新写的《静夜思》,围观的人挤得里三层外三层,有人念到“低头思故乡”时,当场抹起了眼泪。王昌龄挤在人群里,把自己的诗稿攥得更紧了——他知道,要在长安诗坛站稳脚,光靠“小清新”可不行,得拿出点别人学不来的“真本事”。

在长安的三年,王昌龄没少碰壁。他带着诗稿去拜访“文坛大佬”张说,张说扫了两眼就摇头:“你的诗太‘散’,四句诗凑在一起,像没串起来的珠子。”他去参加诗友的“线下交流会”,有人拿他的七绝开玩笑:“昌龄啊,你这四句诗读着像喝白开水,啥时候能让我们尝口烈酒?”

这话戳中了王昌龄的心思。他开始琢磨:七绝就像炸油条,四句诗是四片面,字句是油,火候是意境,光软乎不行,得脆、得香、得有嚼头。从那以后,他改了写诗的习惯:每写一句,先问自己“这字能不能更‘炸’一点”;每成一首,先读三遍“有没有让人眼前一亮的‘脆劲儿’”。有回写《闺怨》,“忽见陌头杨柳色”这句,他先是写“偶见陌头杨柳色”,觉得“偶”字太淡;改成“遥见陌头杨柳色”,又觉得“遥”字太远;最后琢磨了半个时辰,改成“忽见陌头杨柳色”——“忽”字一出来,闺中女子的惊喜与失落全有了,就像油条刚出锅时的“咔嚓”一声,脆了!

开元十五年,王昌龄终于考中进士,虽然只是个“同进士出身”,但好歹有了“职场编制”。他被派到汜水当“县尉”,相当于现在的“县公安局副局长”。上任第一天,他没忙着熟悉业务,倒是先去了当地的黄河边——不是为了看风景,是为了听浪声。夜里的浪声拍打着河岸,他忽然来了灵感,写下“秦时明月汉时关,万里长征人未还”(后来收录在《出塞二首·其一》里)。这两句诗一出来,汜水的诗友们都惊了:“昌龄这诗,怎么突然像换了个人写的?脆得能掉渣!”

没人知道,这“脆劲儿”背后,是他在长安三年里,把《诗经》《楚辞》里的绝句拆了又拼、拼了又拆;是他在无数个深夜里,把软乎乎的“江南意”,熬成了能让人精神一振的“诗中辣”。这时候的王昌龄还不知道,他正在为自己打造“七绝圣手”的第一把“菜刀”——而这把“刀”,日后会让整个盛唐诗坛都为之侧目。

第二章 长安“爆款制造机”:从“职场新人”到“七绝圣手加冕”

王昌龄的“职场生涯”,前半段像开了“外挂”——从汜水县尉到秘书省校书郎,再到江宁丞,短短五年,连升三级。但真正让他“封神”的,不是官场的晋升,而是他手里那支写七绝的笔。

在长安当秘书省校书郎时,王昌龄成了诗坛的“社交达人”。他每天下班就往酒馆钻,和李白、高适、王之涣凑在一起“组局”,美其名曰“诗友交流会”,实则是“爆款诗pK赛”。有回在旗亭酒楼,四个诗人打赌:谁的诗被歌女唱得最多,谁就是“诗坛一哥”。

第一个歌女唱:“寒雨连江夜入吴,平明送客楚山孤。”王昌龄立刻得意地敲了敲桌子:“瞧见没?我的《芙蓉楼送辛渐》!”第二个歌女唱:“开箧泪沾臆,见君前日书。”高适也乐了:“这是我的!”第三个歌女唱:“奉帚平明金殿开,且将团扇共徘徊。”王昌龄又敲了敲桌子:“我的《长信怨》!”

王之涣急了,指着最漂亮的那个歌女说:“要是她不唱我的诗,我就认栽!”结果那歌女一开口:“黄河远上白云间,一片孤城万仞山。”王之涣哈哈大笑:“怎么样?我这《凉州词》,不比你们的差吧!”

这场“旗亭画壁”的pK赛,虽然没分出绝对的“一哥”,却让王昌龄的七绝彻底火了。长安城里的歌女,要是不会唱两首他的诗,都不好意思上台;达官贵人请客,要是没客人吟两句他的七绝,都觉得没面子。有人统计,当时长安城里传唱度最高的十首诗里,有六首是王昌龄的七绝——他成了名副其实的“爆款制造机”。

这时候,“七绝圣手”的称呼开始在诗坛传开了。有人说:“李白的诗是长江,浩浩荡荡;杜甫的诗是黄河,沉郁顿挫;王昌龄的七绝,就是小李飞刀,一刀致命,句句戳心!”也有人不服气,想模仿他的七绝,可写来写去,总觉得少点什么——就像有人想仿造“小李飞刀”,刀是一样的刀,可扔出去就是没那股“准劲儿”。

有回,一个年轻诗人拿着自己写的七绝找王昌龄请教:“先生,我这诗跟您的比,差在哪儿?”王昌龄指着诗里的“春风吹花开”说:“‘吹’字太轻了,你看我写的‘春风不度玉门关’,‘不度’两个字一出来,边塞的荒凉、征人的孤独全有了——七绝就像射箭,每一句都得射在靶心,差一寸都不行。”

年轻诗人恍然大悟:原来“七绝圣手”不是随便叫的,是每个字都得“瞄”在点子上,每句诗都得“扎”进人心。而王昌龄,就是那个最会“射箭”的人——他用五年的时间,把江南的柔、长安的刚、边塞的壮,都炼成了“箭尖”,一箭一箭,射穿了盛唐人的心房。

开元末年,王昌龄写出了《出塞二首·其一》:“秦时明月汉时关,万里长征人未还。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这首诗一出来,整个长安都沸腾了。有人说:“这是千古第一七绝!”有人说:“读了这首诗,我都想披甲上阵了!”连唐玄宗都听说了,召王昌龄进宫,让他当面吟诵。

王昌龄在金銮殿上吟完诗,唐玄宗拍着桌子说:“好一个‘但使龙城飞将在’!你这诗,比我的十万大军还提气!”当场就封他为“汜水尉”(虽然是平级调动,但这是皇帝亲自点名的荣誉)。

从那以后,“七绝圣手”王昌龄的名号,彻底传遍了大唐的每一个角落。有人为了求他一首七绝,专门从江南跑到长安;有人把他的诗刻在石碑上,供在家里祭拜;甚至连西域的胡人,都知道长安有个写七绝的“王圣人”。

王昌龄自己却很清醒。有回李白跟他喝酒,说:“昌龄啊,你现在可是诗坛的‘顶流’了,以后可得多写点爆款!”王昌龄笑着说:“我写七绝,不是为了当‘顶流’,是为了让这四句诗,能说出老百姓的心里话,能写出大唐的气魄——要是为了爆款而写,那诗就变味了,就像油条炸糊了,没人吃了。”

李白点点头,拿起笔,在纸上写:“七绝圣手王昌龄,诗坛射箭第一人。”王昌龄看了,摇摇头,把“第一人”改成了“用心人”——他说,自己不是什么“第一人”,只是写七绝的“用心人”,用心写每一个字,用心传每一份情。

第三章 贬谪路上“诗箭不折”:从“职场过山车”到“边塞七绝封神”

王昌龄的“职场生涯”,后半段像坐过山车——刚在长安风光没几年,就因为“不附权贵”,被人穿了小鞋,贬到了岭南(今广东一带)。这地方在当时算是“偏远山区”,从长安过去,得走半年水路,一路尽是“瘴气弥漫、蛇虫遍地”的荒山野岭。

出发那天,长安的诗友来送他,李白握着他的手说:“昌龄啊,你这一去,怕是没机会再写七绝了。”王昌龄却笑着晃了晃手里的纸笔:“只要还能拿笔,就有的写;只要心里有‘箭’,就射得准。”

贬谪路上的日子,苦得像泡了三年的黄连。船在湘江里走,遇到暗礁差点翻船;在衡山上歇脚,被山贼抢了仅剩的盘缠;到了岭南,住的房子漏雨,夜里能听见野兽的叫声。但王昌龄没闲着,他把路上的所见所闻,全写进了七绝里。

路过洞庭湖时,他看着浩浩荡荡的湖水,写下《望洞庭湖赠张丞相》(虽为五言,但七绝功底尽显);在岭南的山里,他听着猿猴的叫声,写下《送柴侍御》:“沅水通波接武冈,送君不觉有离伤。青山一道同**,明月何曾是两乡。”这首诗里,没有一句喊苦,却把贬谪的委屈、对朋友的牵挂,全藏在了“青山一道”“明月同照”里——就像他射出去的箭,看着温柔,却有穿透人心的力量。

这首诗很快就传了出去。有人把它抄在纸上,从岭南传到武昌,又从武昌传到长安。李白看到后,在诗稿上批注:“昌龄此诗,柔中带刚,是七绝中的‘软剑’,厉害!”

后来,王昌龄被调回内地,任江宁丞。刚到任,就遇到了“安史之乱”的苗头——地方藩镇开始拥兵自重,百姓生活苦不堪言。王昌龄看着眼前的乱象,心里着急,又拿起笔,写了《塞下曲四首》。其中“饮马渡秋水,水寒风似刀”一句,把边塞的艰苦、战士的英勇写得入木三分;“城头铁鼓声犹震,匣里金刀血未干”,更是让人仿佛看到了战场上的厮杀。

这些边塞七绝,比他以前的诗多了些“沉郁”,却依旧保持着“脆劲儿”。有人说:“王昌龄的边塞七绝,就像刚出炉的馕,外脆里嫩,既有边塞的风沙味,又有大唐的烟火气。”也有人说:“他的七绝,不管写江南还是边塞,都能让人一眼看懂,却又越品越有味道——这就是‘圣手’的本事!”

天宝七载,王昌龄又因为“得罪同僚”,被贬到龙标(今湖南黔阳)当县尉。龙标比岭南更偏,更荒凉,连个像样的酒馆都没有。但王昌龄还是没抱怨,他在龙标办学堂,教当地的孩子读书写字,闲暇时就写七绝。

他写当地的风景:“龙标野宴,沅溪夏晚足凉风”;写对百姓的同情:“莫道弦歌愁远谪,青山明月不曾空”;甚至写自己的处境:“夜郎天外怨离居,明月楼中音信疏”。这些诗,被当地的百姓抄在布上,挂在屋里,有人说:“王县尉的诗,比菩萨的经文还管用,能让人心里舒服。”

李白听说王昌龄被贬龙标,特意写了一首《闻王昌龄左迁龙标遥有此寄》:“杨花落尽子规啼,闻道龙标过五溪。我寄愁心与明月,随君直到夜郎西。”这首诗传到龙标,王昌龄读着读着,眼泪就掉了下来——他知道,不管自己贬到哪里,总有朋友记得他,总有诗坛记得他的七绝。

在龙标的三年,王昌龄写了近百首七绝。这些诗,没有长安时的“大气”,却多了些“温情”——就像他射出去的箭,以前是射向长空,现在是射向人心。有人说:“王昌龄的七绝,在长安时是‘利剑’,在贬谪路上是‘暖箭’,不管是利是暖,都能射中人心最软的地方。”

这时候的王昌龄,已经五十多岁了。头发白了大半,背也有点驼,但只要拿起笔,写起七绝,眼里就有光。有回,他在龙标的河边遇到一个放牛的小孩,小孩问他:“老爷爷,你为什么总写四句的诗呀?”王昌龄笑着说:“四句诗就像四支箭,一支射天,一支射地,一支射人,一支射心——我想让这四支箭,把大唐的好与坏、苦与乐,都射进人的心里。”

七绝圣手王昌龄:盛唐诗坛“爆款制造机”的硬核人生

小孩似懂非懂地挠挠头,举着放牛鞭跑开了。王昌龄望着他的背影,低头把刚写了半句的《龙标野宴》补完:“沅溪夏晚足凉风,春酒相携就竹丛。”写完又念了两遍,觉得“足凉风”的“足”字太实在,少了点飘动感,琢磨着改成“送凉风”——正蹲在地上改字呢,就听见远处传来马蹄声,驿站的差役扯着嗓子喊:“安史之乱爆发啦!叛军打进长安啦!”

龙标瞬间乱成了一锅粥。有人背着包袱往山里逃,有人抱着银子哭,还有人跑去衙门抢粮食。王昌龄的仆人也慌了,拽着他的袖子说:“老爷,咱也逃吧!再不走叛军就来了!”王昌龄却没急着收拾行李,先把桌上的诗稿叠得整整齐齐,塞进怀里——别人逃难带金银,他逃难带诗稿,用他的话说:“金银是‘活下来的本钱’,诗稿是‘活下去的底气’,少一样都不行。”

逃难路上的日子,比贬谪时还苦。他们跟着流民往江南跑,白天躲叛军的骑兵,晚上睡破庙里,干粮吃完了就挖野菜。有回在山里遇到劫匪,劫匪搜遍了他们的行李,只找出一沓皱巴巴的诗稿。为首的劫匪把诗稿扔在地上,骂道:“穷酸文人!连个铜板都没有!”正要动手打人,旁边一个小劫匪突然喊:“大哥!这诗稿上写着‘王昌龄’!是不是那个写‘秦时明月汉时关’的诗人?”

为首的劫匪愣了愣,捡起诗稿翻了翻,突然一拍大腿:“还真是!我娘最爱听戏班子唱他的《长信怨》!”说着就把诗稿递回来,还塞给王昌龄两个窝头:“先生,对不住!您拿着这窝头赶路,前面有叛军,您绕着走!”

王昌龄攥着还热乎的窝头,哭笑不得——他这辈子靠七绝“圈粉无数”,没想到在乱世里,一首七绝还能当“免死金牌”。后来他跟杜甫说起这事儿,杜甫笑得直拍大腿:“你这‘七绝圣手’,连劫匪都给你‘打赏’,比我这‘诗圣’有排面!”

逃到江南时,长安已经丢了,唐玄宗也逃去了四川。江南虽然没被叛军打进来,却也是人心惶惶。茶馆里的人都在说“大唐要完了”,酒肆里的人喝着酒就哭起来。王昌龄看着这景象,又拿起了笔——别人用刀剑“平乱世”,他用七绝“稳人心”,他要当诗坛的“救火队员”。

在江南的破庙里,他写了《采莲曲二首》。写第一首时,他想起江南采莲的姑娘,想起太平年月里秦淮河的画舫,笔尖跟着软下来:“荷叶罗裙一色裁,芙蓉向脸两边开。乱入池中看不见,闻歌始觉有人来。”这首诗没提一个“乱”字,却把太平年月的鲜活写得活灵活现——有人读了这首诗,抹着眼泪说:“原来咱们大唐还有这么好看的风景,咱们得守住啊!”

写第二首时,他看着庙外逃难的流民,笔尖又硬了起来:“越女作桂舟,还将桂为楫。湖上水渺漫,清江初可涉。”“初可涉”三个字,藏着他的心思:乱世就像漫涨的湖水,看着吓人,但只要敢“涉”,总能到对岸。这首诗被抄在茶馆的墙上,有人读一遍就记下来,走街串巷地念——就像传递一颗“定心丸”,念的人多了,慌的人就少了。

这时候,杜甫也逃到了江南,两人在苏州的一家小酒馆里偶遇。当时杜甫穿着打补丁的衣服,头发乱得像鸡窝,一看见王昌龄就扑过来:“昌龄!我可算见着你了!你那首《采莲曲》,我在逃难路上听人念了一路,听一次就觉得有劲儿多了!”

两人点了一壶劣质的米酒,就着一碟咸菜聊诗。杜甫说:“现在这世道,写诗的人都不敢写了,怕得罪叛军,怕戳痛老百姓。”王昌龄喝了口酒,把笔往桌上一拍:“就是因为世道乱,才要写!咱们的七绝,不是给太平年月‘锦上添花’的,是给乱世‘雪中送炭’的——老百姓听了咱们的诗,知道还有人记着大唐的好,就不会放弃!”

那天,两人在酒馆里写了一夜的诗。杜甫写五言,王昌龄写七绝,诗稿堆了半桌子。酒馆老板半夜起来添柴,看见他们还在写,叹着气说:“你们这些文人,都快饿死了还写,图啥呀?”王昌龄抬头笑了笑:“图咱们大唐的诗,能跟大唐一起熬过去。”

后来,唐肃宗在灵武登基,号召天下兵马平叛。王昌龄听说后,立刻写了《从军行七首》,把对战士的敬佩、对平叛的信心全写进七绝里。“青海长云暗雪山,孤城遥望玉门关”写尽了边塞的壮阔,“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又喊出了战士的骨气。这首诗传到军营里,士兵们把“不破楼兰终不还”刻在兵器上,打仗时喊着这句诗冲锋——王昌龄的“七绝箭”,这下真成了战场上的“精神弹药”。

有人说:“李白的诗能让人‘狂’,杜甫的诗能让人‘沉’,王昌龄的七绝能让人‘醒’——在乱世里,‘醒’比啥都重要。”这话传到王昌龄耳朵里,他只是摇摇头:“我不是想让人‘醒’,是想让人‘撑’——撑过这乱世,再看大唐的月亮。”

可他没能等到那一天。乾元二年,王昌龄想去亳州投奔朋友闾丘晓,没想到闾丘晓怕他抢了自己的风头,又嫌他是个“只会写诗的文人”,竟然找了个借口把他杀了。临死前,王昌龄怀里还揣着刚写的《亳州韦使君宅》,诗稿上的“酒酣不必管弦繁”还没干透——他这辈子靠七绝“圈粉无数”,最后却栽在一个不懂诗的武官手里,就像一把锋利的“七绝箭”,没折在叛军的战场上,反倒折在了自家的屋檐下。

第四章 千年不凉的“爆款”:从诗坛流星到永恒的“七绝图腾”

王昌龄死的时候,才五十八岁。消息传到江南,杜甫哭了三天,写了首《哭王彭州掾》悼念他,里面说“群盗无归路,衰颜会远方”——连杜甫都觉得,少了王昌龄的七绝,乱世里又少了一盏“亮着的灯”。

可王昌龄的七绝没跟着他一起消失。他的诗稿被一个叫李舟的书生收集起来,抄了好几份,藏在寺庙的佛像后面。安史之乱平定后,李舟把这些诗稿拿出来,编成了《王昌龄诗集》。这本书一出版,就跟他生前的诗一样,成了“爆款”——书店里的人挤破头要买,书生们把诗稿贴在墙上当“字帖”,连皇宫里的妃子,都让宫女念他的《长信怨》解闷。

有人统计过,《全唐诗》里收录了王昌龄一百八十多首诗,其中七绝就占了七十多首——差不多每三首诗里,就有一首是七绝。而且他的七绝里,十首有八首能被人背下来,比李白的七绝传唱度还高。白居易就说过:“我小时候学写诗,先背的不是李白,是王昌龄——他的七绝像‘顺口溜’,好记还还好懂,可细琢磨又全是门道。”

就连不懂诗的老百姓,都能随口念两句他的诗。有回苏轼去江南旅游,在一个小渔村里吃饭,渔翁端上鱼来,说:“先生,这鱼是‘芙蓉向脸两边开’的湖里捞的,您尝尝!”苏轼听了哈哈大笑,说:“王昌龄要是知道,他的诗都能当‘湖里的招牌’,怕是要从坟里笑醒!”

王昌龄的七绝为啥能“火”千年?不是因为他写得有多华丽,而是因为他的七绝“接地气”——写的都是老百姓能看懂的事,说的都是老百姓心里的话。他写征人思乡,不写“断肠人在天涯”的矫情,只写“万里长征人未还”的实在;他写朋友离别,不写“执手相看泪眼”的伤感,只写“青山一道同**”的豁达;他写宫女的苦,不写“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的哀怨,只写“奉帚平明金殿开”的日常——就像邻家大哥跟你聊天,说的都是大白话,却句句说到你心里。

而且他的七绝“有劲儿”。不管是“但使龙城飞将在”的豪迈,还是“一片冰心在玉壶”的坚守,都像给人打了一针“强心剂”。南宋的时候,金兵南下,老百姓逃难,有人就念着“黄沙百战穿金甲”的诗抵抗金兵;明末的时候,李自成起义,有书生在城墙上写“不破楼兰终不还”,鼓励士兵守城——王昌龄的七绝,早就不是简单的“诗”了,成了中国人心里的“精神图腾”,不管遇到啥难事,念两句就有劲儿了。

后来,有人给王昌龄的七绝起了个外号,叫“七绝压卷之作”——意思是所有七绝里,他的最好。可也有人不服气,说李白的《早发白帝城》比他的好。两拨人吵了几百年,最后还是清代的诗评家王夫之给了个准话:“王昌龄的七绝,是‘无一字多余’,李白的七绝是‘无一字不活’——各有各的好,但论‘稳’,还是王昌龄的厉害。”

这话没说错。王昌龄的七绝就像老木匠做的椅子,看着普通,却每一根榫卯都严丝合缝,坐上去又稳又舒服。他的“圣手”,不是说他写得有多惊世骇俗,而是说他把七绝“玩明白了”——四句诗,二十八个字,能写尽悲欢离合,能道尽家国情怀,还能让老百姓记一辈子,这才是真本事。

现在我们读王昌龄的七绝,还是会被打动。读“秦时明月汉时关”,还是会想起那些守边疆的战士;读“一片冰心在玉壶”,还是会想起那些坚守初心的人;读“荷叶罗裙一色裁”,还是会想起江南的春天——他的七绝就像“保质期千年的爆款”,不管过多久,拿出来读,还是那么新鲜,那么有劲儿。

有人说,王昌龄这辈子值了——虽然官没当大,活的时间也不算长,但他的七绝比大唐的江山还“长寿”,比皇帝的龙椅还“金贵”。其实王昌龄自己早就说过:“写诗不是为了留名,是为了让人心里有光。”他做到了——他的七绝,就是那束光,从盛唐一直照到现在,还会一直照下去。

就像他写的“青山一道同**,明月何曾是两乡”——不管我们在哪个时代,哪个地方,只要念起他的七绝,就像跟盛唐的他,跟千百年的中国人,站在了同一片月光下,心里的那点苦、那点难,好像就都能熬过去了。这,就是“七绝圣手”王昌龄,留给我们最珍贵的“遗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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