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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虫眼中的历史 第12章 诗魂屈原

作者:爱吃糯香藕片的张山久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25-11-26 23:04:02

诗魂屈原:把楚国忧思写成千古绝唱,连粽子都为他争了两千年

第一章 楚国贵族里的“非主流”:放着爵位不享,偏要跟百姓“唠嗑”

战国末期,楚威王年间,丹阳(今湖北秭归)的屈家大院里,一声响亮的啼哭打破了清晨的宁静——屈原出生了。这屈家可不是普通人家,往上数是周朝的王族后裔,到了屈原这辈,虽说没到“权倾朝野”的地步,也算是“世袭贵族”,用现在的话说,就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官N代”。

按说贵族子弟的人生剧本该是“学礼仪、练兵法、娶贵女、承袭爵位”,可屈原偏不。别的贵族小孩三岁学《周礼》、五岁练射箭,他倒好,整天溜出大院,往乡下跑,跟农夫学种稻,跟渔父学划船,连村里老头唱的山歌,他都拿着小竹片记下来,嘴里还念叨:“这调子比宫里的雅乐好听多了!”

家里的老管家急得直跺脚,跟屈父告状:“老爷,公子又跑出去跟‘下等人’混了!再这么下去,成何体统啊!”屈父也头疼,每次把屈原叫回来训话,屈原都梗着脖子反驳:“什么下等人?他们知道什么时候种麦子,知道江里的鱼什么时候最多,比那些只会背礼仪的大夫懂多了!”

有一次,屈原跟着农夫去田里插秧,踩了满脚泥,回家被母亲逼着洗脚。他一边泡脚,一边跟母亲说:“娘,你听农夫唱的‘稻熟了,谷满仓,百姓笑哈哈’,多实在!宫里那些‘君子之交淡如水’,听着就没劲儿。”母亲被他逗笑:“你这孩子,生来就不是当贵族的料,倒像个‘说书先生’。”

这话还真没说错。屈原十几岁的时候,就成了村里的“孩子王”——不是领着小孩爬树掏鸟窝,而是教他们唱自己改编的山歌,把“要勤劳、要诚实”的道理编进歌词里。有一次,县吏来收赋税,故意多收了农夫的粮食,屈原当场站出来,拿着自己记的“收成账”跟县吏理论:“今年天旱,稻子减产三成,你凭什么按去年的数量收?”县吏被问得哑口无言,只能把多收的粮食还回去。

农夫们都感激他:“屈公子,您真是个好人!”屈原却摆摆手:“我只是说了句实话。百姓辛苦种粮,哪能让你们白占便宜?”

这时候的屈原,还没被叫做“诗魂”,但“魂”的影子已经有了——他不把自己当“贵族”,反而把百姓的苦乐装进心里,把听到的、看到的都记下来,像一颗种子,等着日后长成诗歌的参天大树。

后来,屈原到了该“入仕”的年纪,屈父托关系把他送进楚宫,做了“左徒”,相当于现在的“国务院办公厅秘书”,负责起草文书、接待诸侯。别的官员上班,要么穿着华丽的朝服,要么跟同僚互相吹捧,屈原却依旧“我行我素”——穿粗布衣裳,带的文书上还沾着墨点,跟楚王汇报工作时,不先说套话,反而先讲“最近百姓的稻子长势怎么样”。

楚王一开始觉得这年轻人“接地气”,挺喜欢他;可时间长了,贵族大夫们就开始说闲话:“屈原太没规矩了,跟百姓混在一起,丢我们楚国贵族的脸!”屈原听了,一点都不在乎:“丢脸?能让百姓吃饱饭,比什么都有脸!”

也就是在楚宫的这些年,屈原开始把自己看到的、想到的写成“诗”。那时候的“诗”还不是后来的唐诗宋词,更像“唱出来的散文”,屈原就把百姓的山歌、楚国的神话、自己的忧思揉在一起,写出了《九歌》的初稿。有一次,他在宫里哼自己写的“东皇太一”,被乐师听到了,乐师赶紧记下来,谱上曲子,没想到成了楚宫最受欢迎的“流行曲”。

屈原看着宫里人唱自己写的歌,心里偷偷乐:“你们喜欢就好,要是能听懂里面‘百姓要安康’的意思,就更好了。”

第二章 职场里的“老实人”:跟楚怀王“掏心窝”,却被张仪“套路”

屈原在楚宫待了几年,因为为人耿直、写得一手好文书,很快就成了楚怀王的“宠臣”——不是靠溜须拍马,而是靠“掏心窝子”的建议。楚怀王是个“耳根软”的君主,有时候听了贵族的话,想干些“劳民伤财”的事,比如修豪华宫殿,屈原总能把“百姓疾苦”摆出来,让楚怀王改变主意。

有一次,楚怀王想联合齐国攻打秦国,又怕齐国不靠谱,拿不定主意。屈原主动请缨:“大王,我去齐国谈判!我不仅要让齐国跟咱们结盟,还要让齐王知道,楚国是真心想跟齐国好,不是为了占便宜。”

楚怀王很高兴,给了他很多礼物当“国礼”。屈原带着礼物去齐国,没像别的使者那样“摆架子”,反而跟齐王聊“百姓怎么种地”“商人怎么通商”,还把自己写的《橘颂》念给齐王听:“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咱们两国就像橘树,只有互相帮助,才能长得好。”齐王被他的真诚打动,当场答应跟楚国结盟。

回来的时候,楚怀王亲自到城外迎接,拍着屈原的肩膀说:“屈爱卿,你真是楚国的‘栋梁’!”屈原笑着说:“大王,我不是栋梁,百姓才是。只要百姓过得好,楚国自然强。”

可屈原的“老实”,在官场里很快就成了“短板”。秦国的丞相张仪是个“套路大师”,知道楚国和齐国结盟对秦国不利,就带着重金去楚国“搞破坏”。张仪先找了楚国的贵族大夫,给他们送金子、送美女,让他们在楚怀王面前说屈原的坏话:“屈原跟齐国走得太近,说不定早就投靠齐国了!”“屈原太骄傲了,觉得自己比大王还厉害!”

楚怀王本来就“耳根软”,听多了坏话,就开始怀疑屈原。张仪趁机见楚怀王,说:“大王要是跟齐国断交,秦国愿意把商於六百里地送给楚国!”楚怀王一听“六百里地”,眼睛都亮了,当场就答应跟齐国断交。

屈原当时正在外地考察,听说这事,急得连夜赶回楚宫,冲进大殿对楚怀王说:“大王,不能跟齐国断交!张仪是骗子,他说的六百里地肯定是假的!”

楚怀王正高兴呢,被屈原泼了冷水,很不高兴:“屈爱卿,你怎么总跟我唱反调?张仪是秦国丞相,怎么会骗我?”旁边的贵族大夫也跟着起哄:“屈原就是嫉妒大王能得到六百里地!”

屈原急得直跺脚:“大王,我不是嫉妒,我是怕楚国吃亏!齐国是咱们的盟友,断了盟友,秦国要是来打咱们,谁帮咱们?”

可楚怀王根本听不进去,还把屈原贬到了汉北(今湖北汉水以北),让他“反省反省”。屈原临走前,看着楚怀王,心里又委屈又难过:“大王,您怎么就不信我呢?”

被贬到汉北的日子,屈原没有消沉,反而有了更多时间写“诗”。他看着汉北的山水,想起楚国的百姓,想起楚怀王的糊涂,把心里的忧思都写进了《离骚》的开篇:“帝高阳之苗裔兮,朕皇考曰伯庸。摄提贞于孟陬兮,惟庚寅吾以降。”——既写了自己的出身,也写了自己的初心,像跟老朋友倾诉一样,把心里的话都倒了出来。

后来,楚怀王果然被张仪骗了——跟齐国断交后,去秦国要六百里地,张仪却说:“我只说给六里地,哪来的六百里?”楚怀王气得发兵攻打秦国,结果打了败仗,还丢了很多城池。这时候他才想起屈原的好,赶紧把屈原从汉北召回来,说:“屈爱卿,我错了,当初不该不听你的话。”

屈原看着楚怀王懊悔的样子,没说“我早说过”,反而说:“大王,现在知错还不晚,咱们再跟齐国结盟,还能挽回局面。”可这时候的楚国,已经元气大伤,再想结盟,也没那么容易了。

第三章 “诗魂”初显:把流放写成“创作素材库”,走到哪写到哪

楚怀王虽然后悔,但“耳根软”的毛病没改。没过多久,秦国又派使者来楚国,说要“和好”,邀请楚怀王去秦国咸阳会面。屈原一听,赶紧劝楚怀王:“大王,秦国是虎狼之国,不能去!去了肯定会被软禁!”

可楚怀王的小儿子子兰,还有那些收了秦国好处的贵族大夫,又开始劝楚怀王:“大王,秦国真心想和好,不去就是不给秦国面子,楚国会更危险的。”楚怀王又犹豫了,最后还是决定去秦国。

结果正如屈原所料——楚怀王到了咸阳,就被秦王软禁了,逼他割让楚国的土地。楚怀王宁死不从,最后客死在秦国。消息传到楚国,屈原当场就哭了:“大王啊,您怎么就不听我的话呢?”

楚怀王的儿子楚顷襄王继位后,子兰当了令尹(相当于宰相)。子兰早就恨屈原“多管闲事”,就找了个借口,把屈原流放到了江南(今湖南、湖北南部一带)。这一次流放,比上次更偏远,路上要走几个月,而且几乎没有“回来”的可能。

别的官员被流放,要么哭哭啼啼,要么抱怨命运不公,屈原却不一样——他把流放当成了“全国采风”,走到哪,写到哪,把江南的山水、百姓的生活、楚国的神话,都揉进了自己的诗里,“诗魂”的光芒,在流放路上越来越亮。

他走到湘江边,看到渔父在江上打鱼,就坐在江边跟渔父聊天。渔父问他:“你是楚国的大夫,怎么沦落到这步田地?”屈原说:“举世皆浊我独清,众人皆醉我独醒,所以被流放了。”渔父劝他:“既然大家都浊,你也跟着浊;大家都醉,你也跟着醉,不就行了?”屈原摇摇头:“我宁愿跳进江里,被鱼吃了,也不跟他们同流合污!”

聊完天,屈原看着湘江的水波,当场就写了《渔父》,把跟渔父的对话写成诗,既表达了自己的坚守,也没贬低渔父的“随波逐流”,反而透着一股“理解但不认同”的豁达。

他走到洞庭湖,看到湖边的百姓在祭神,摆着粽子、米酒,唱着祭歌。屈原就停下来,跟百姓一起祭神,听他们唱“祭湘夫人”的歌,然后把这些祭歌改编成《九歌》里的《湘夫人》:“帝子降兮北渚,目眇眇兮愁予。袅袅兮秋风,洞庭波兮木叶下。”——把百姓的朴素祭歌,写成了意境优美的诗,连百姓都夸:“屈大夫写的,比我们唱的还好听!”

有一次,他在江南的山里迷路了,遇到一个砍柴的老头。老头给他指了路,还请他喝了碗山泉。屈原很感动,就写了《山鬼》,把山里的神灵写成“像砍柴老头一样亲切的朋友”,而不是高高在上的神仙。诗里的“若有人兮山之阿,被薜荔兮带女萝”,读起来就像看到一个穿着野草做的衣服、在山里采药的神灵,可爱又亲切。

屈原流放路上的“创作”,跟别人不一样——他不写“流放的苦”,反而写“看到的美”;不写“自己的冤”,反而写“楚国的忧”。他的诗里,有湘江的波、洞庭的风、百姓的笑、神灵的善,就像一幅“楚国江南风情画”,让人读了既心疼他的遭遇,又向往江南的美景。

当地的百姓都喜欢这个“爱写诗的屈大夫”,他走到哪个村子,哪个村子就会有人给他送吃的、送住的。有个老太太知道他喜欢吃糯米,就用芦苇叶包了糯米团给他,说:“屈大夫,这东西扛饿,你路上带着吃。”屈原接过糯米团,很感动,说:“谢谢您,这东西真好吃,叫什么名字?”老太太笑着说:“还没名字,您是大夫,您给起个名吧!”屈原想了想:“就叫‘粽’吧,跟‘宗’同音,咱们都是楚国的子孙,吃了它,就别忘了楚国。”

没想到,这“粽”后来成了纪念他的食物,还引发了“甜咸之争”,吵了两千年。

第四章 《离骚》:用两千多字写尽楚国忧思,成了“诗歌界的天花板”

屈原在江南流放了十几年,这十几年里,他最用心写的诗,就是《离骚》。这首诗一共两千四百多字,是中国古代最长的抒情诗,也是屈原“诗魂”的巅峰之作——他把自己的出身、理想、遭遇、忧思,都写进了这首诗里,像跟楚国、跟百姓、跟自己“掏心窝子”聊天。

写《离骚》的时候,屈原已经五十多岁了,头发白了,身体也不如以前,但他还是坚持“一笔一划”地写。那时候没有纸,只能写在竹简上,他就把竹简铺在膝盖上,一边写,一边念,有时候念到动情处,还会掉眼泪。

有一次,他写“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写着写着就停住了,看着远方的天空发呆。旁边的小孩问他:“屈爷爷,你怎么不写了?”屈原摸了摸小孩的头,说:“爷爷在想,楚国的路,什么时候才能走顺畅啊?”小孩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递给他一块自己攒的糖:“屈爷爷,吃糖,吃了糖就不难过了。”

屈原接过糖,心里暖暖的,又拿起笔,接着写。他在《离骚》里,把自己比作“香草”“美玉”,说“扈江离与辟芷兮,纫秋兰以为佩”——身上披着江离和辟芷,腰间系着秋兰做的配饰,不是为了好看,而是为了表明自己“像香草美玉一样纯洁,不跟坏人同流合污”。

他还在诗里“上天入地”找答案:“吾令羲和弭节兮,望崦嵫而勿迫”——让太阳的车夫放慢脚步,别让太阳太快落山,他还没找到拯救楚国的办法;“路不周以左转兮,指西海以为期”——走到不周山向左转,把西海当成目的地,哪怕走再远,也要找到希望。

有人说《离骚》“太难懂了,全是神话和香草”,可屈原不这么觉得——他写的神话,是楚国百姓都知道的神话;他写的香草,是江南随处可见的香草,他只是想通过这些“百姓熟悉的东西”,告诉大家自己的初心。比如他写“惟草木之零落兮,恐美人之迟暮”,“美人”不是指美女,而是指楚国,他怕楚国像草木一样凋零,怕楚国的好日子一去不返。

《离骚》写完后,屈原把竹简捆起来,带到湘江边,念给渔父听。渔父听不懂里面的典故,却听出了屈原的“难过”,说:“屈大夫,你写的诗,就像湘江的水,又深又长,听了让人心里发紧。”屈原笑着说:“只要你能听懂我的心,就够了。”

后来,《离骚》慢慢在楚国流传开来,不管是读书人还是百姓,都喜欢读。有个书生把《离骚》抄在竹简上,带到集市上念,围着听的人越来越多,有的人还跟着念,念到“长太息以掩涕兮,哀民生之多艰”的时候,好多人都哭了——他们想起自己的苦日子,想起楚国的困境,跟屈原的诗产生了共鸣。

楚国的贵族大夫们也看到了《离骚》,有人说屈原“借诗骂我们”,想把《离骚》烧掉;可更多的人觉得“屈原写得太好,烧了可惜”,偷偷把《离骚》藏了起来。就这样,《离骚》没被烧掉,反而越传越广,成了楚国的“精神符号”。

屈原自己也没想到,《离骚》会流传千古,还成了“诗歌界的天花板”。后来的李白、杜甫、苏轼,都把《离骚》当成“写诗的教科书”。李白说:“屈平辞赋悬日月,楚王台榭空山丘”——屈原的诗像日月一样永远明亮,楚王的宫殿却早就成了山丘;杜甫说:“窃攀屈宋宜方驾,恐与齐梁作后尘”——我要像屈原、宋玉那样写诗,不能跟齐梁那些空洞的诗学。

现在,《离骚》成了中学生的必背课文,虽然很多人觉得“背起来难”,但背到“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的时候,都会忍不住佩服屈原——两千多年前的人,居然能写出这么有力量的句子,能把自己的理想和忧思,写成跨越时空的共鸣。

第五章 汨罗江的最后一曲:用生命为楚国写诗,百姓用粽子“留住”他

楚顷襄王二十一年(公元前278年),秦国派大将白起攻打楚国,攻破了楚国的都城郢都(今湖北荆州)。消息传到江南,屈原正在汨罗江边散步,听到这个消息,当场就瘫坐在地上,眼泪止不住地流:“楚国没了……我的家没了……”

那几天,屈原不吃不喝,整天坐在汨罗江边,看着江水发呆,手里还拿着《离骚》的竹简,一遍一遍地念。百姓们都很担心他,有的送来了饭,有的送来了酒,劝他:“屈大夫,您别难过,楚国还会回来的!”屈原摇摇头:“都城都没了,楚国还怎么回来?我这一辈子,都在为楚国做事,现在楚国没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有个老渔父划着船过来,劝他:“屈大夫,您可以去别的国家啊,以您的才华,别的国家肯定会重用您的。”屈原看着渔父,说:“我是楚国人,生是楚国的人,死是楚国的鬼,怎么能去别的国家?就像橘树,长在楚国就是橘,长到别的地方就成了枳,我才不要当枳!”

五月初五那天,屈原穿上了自己最爱的粗布衣裳,戴上了用秋兰编的配饰,拿着《离骚》的竹简,慢慢走到汨罗江边。他最后看了一眼楚国的方向,然后大声念了一句《离骚》里的“吾将从彭咸之所居”——我要跟着彭咸(古代的贤臣)去了,然后纵身跳进了汨罗江。

附近的百姓看到屈原跳江,都急了,赶紧划着船去救他,可江水太急,怎么找都找不到屈原的身影。百姓们怕江里的鱼吃了屈原的身体,就把家里的糯米团包上芦苇叶,扔到江里,说:“鱼啊鱼,别吃屈大夫,吃我们的糯米团吧!”还有人拿着船桨,在江里划来划去,想把鱼赶走,这就是后来“划龙舟”的由来。

那天晚上,百姓们都没回家,在汨罗江边点着蜡烛,喊着“屈大夫,回来吧”,声音在江面上回荡,特别让人难过。

屈原跳江的消息传开后,整个江南都哭了。百姓们为了纪念他,每年五月初五,都会包粽子、划龙舟,这个习俗慢慢变成了端午节,一传就是两千多年。有人说,端午节是“为了纪念屈原”,也有人说,端午节本来是“祭龙节”,可不管怎么说,屈原的名字,早就跟端午节绑在了一起——提到端午节,就会想到屈原;提到屈原,就会想到端午节的粽子和龙舟。

有意思的是,后来粽子分成了“甜粽”和“咸粽”,南方喜欢咸粽,北方喜欢甜粽,每年端午节,都会有人争论“甜粽好吃还是咸粽好吃”。有人开玩笑说:“屈原要是知道,可能会写首诗评评理,说‘甜咸皆可,只要是纪念楚国的心意就好’。”

第六章 诗魂不朽:两千多年了,他还在跟我们“聊楚国”

屈原去世后,他的诗并没有消失。楚国的百姓把他的诗抄在竹简上,藏在自己家里;后来刘邦建立汉朝,派人收集楚国的文献,屈原的诗才被正式整理出来,编成了《楚辞》。从那以后,屈原的“诗魂”,就成了中国文化的“精神符号”——他的诗,不仅是“诗”,更是“爱国”“坚守”“真诚”的象征。

汉代的司马迁,在《史记》里专门为屈原写了《屈原贾生列传》,说屈原“其志洁,故其称物芳;其行廉,故死而不容”——屈原的志向高洁,所以他写的东西都是芳香的;他的行为廉洁,所以到死都不被世俗容忍。司马迁还说,他读《离骚》的时候,总会想起屈原的样子,忍不住掉眼泪。

魏晋南北朝的时候,陶渊明、谢灵运都很喜欢屈原的诗。陶渊明说:“遥遥望白云,怀古一何深”——远远看着白云,想起屈原,心里有说不尽的感慨;谢灵运说:“屈平作《离骚》,自投汨罗江”——屈原写了《离骚》,自己跳进汨罗江,他的精神,比江水还长。

到了唐代,李白和杜甫更是“屈原的小迷弟”。李白每次写诗遇到瓶颈,就会读《离骚》,说“解道澄江净如练,令人长忆谢玄晖;解道《离骚》千古意,令人长忆屈灵均”——能写出“澄江净如练”的谢朓让人怀念,能写出《离骚》的屈原更让人怀念;杜甫在战乱中,看着百姓受苦,就会想起屈原的“哀民生之多艰”,说“穷年忧黎元,叹息肠内热”——我一年到头都在为百姓担忧,心里像着了火一样热。

宋代的苏轼,被贬到黄州的时候,也喜欢读《离骚》。他在《赤壁赋》里写“哀吾生之须臾,羡长江之无穷”,其实跟屈原的“吾令羲和弭节兮,望崦嵫而勿迫”是一个意思——都在感慨时光短暂,却想为国家、为百姓多做些事。苏轼还喜欢在端午节包粽子,说“空斋无一事,坐看《离骚》注”——家里没事的时候,就坐着看《离骚》的注释,吃着粽子,就像跟屈原聊天一样。

到了现代,屈原的诗依然很“火”。《离骚》《九歌》《天问》都被选进了语文课本,“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成了很多人的“座右铭”,鼓励大家在困难面前不放弃;“长太息以掩涕兮,哀民生之多艰”成了“关注民生”的象征,提醒大家别忘了百姓的苦。

每年端午节,不管是南方还是北方,都会包粽子、划龙舟。有的地方还会举办“屈原诗会”,大家聚在一起,读屈原的诗,聊屈原的故事。有个小朋友在诗会上说:“屈爷爷虽然不在了,但他的诗还在,我们吃粽子的时候,就是在跟他打招呼。”

其实,屈原的“诗魂”从来没有离开过——他在《离骚》的字里行间,在端午节的粽子里,在汨罗江的水波里,在每个热爱国家、热爱生活的人心里。他就像一个“老朋友”,不管过了多少年,只要我们读起他的诗,就会觉得他还在跟我们“聊楚国”,聊百姓,聊那些关于理想和坚守的事。

这,就是“诗魂”屈原——一个把楚国忧思写成千古绝唱,让粽子为他争了两千年的诗人。他的诗,会一直流传下去;他的魂,会一直陪着我们,提醒我们:不管走多远,都别忘了自己的初心;不管遇到多大的困难,都要像他一样,“上下而求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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