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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虫眼中的历史 第86章 鄂尔泰

作者:爱吃糯香藕片的张山久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25-11-26 23:04:02

鄂尔泰:雍正朝的“职场逆袭王”与满汉官场的“欢乐喜剧人”

第一章 早年“职场冷板凳”:一个满臣的逆袭前序

在康熙朝的官场版图里,鄂尔泰的名字一度比朝堂角落的铜鹤还要不起眼。这位出身满洲镶蓝旗的贵族子弟,按理说该有“自带编制”的优越感,可他的早年仕途,活脱脱一部“满清版职场失意录”,连他自己都忍不住在日记里吐槽“功名蹭蹬,老大无成”。

鄂尔泰生于康熙十九年,祖上虽算军功世家,但到他这一辈早已没了“拼爹”的硬资本。他19岁考中秀才,20岁补廪膳生,21岁就入了国子监——放在今天,相当于刚读完大学就拿到了“中央党校进修证”,起点不算低。可接下来的二十多年,他像是被官场按下了“暂停键”:从笔帖式(秘书)到侍卫,再到户部主事,官阶始终在“从六品”徘徊,连个正处级都没混上。

康熙五十五年,37岁的鄂尔泰在户部当差,某天被上司派去核对库房账目。彼时的户部尚书是权臣隆科多,仗着自己是康熙的小舅子,对下属向来颐指气使。鄂尔泰核对完账目,发现有几千两白银的亏空,二话不说就如实上报。隆科多的亲信私下找他:“鄂大人,这账稍微‘调一调’就平了,何必较真?”鄂尔泰翻了个白眼:“我这手是写字的,不是改账的,要改您找会计去。”结果可想而知,他不仅没得到表扬,反而被隆科多扣了三个月俸禄,理由是“办事迂腐,不通人情”。

那段日子,鄂尔泰过得相当憋屈。同僚们要么靠家世步步高升,要么靠钻营平步青云,只有他守着“原则”当“愣头青”。有次朋友请他喝酒,劝他:“你看那谁,不就是给尚书家送了两匹好马,就升了员外郎?你也学着点。”鄂尔泰端着酒杯叹气:“我要是想送,早送了。可这官帽子要是靠送礼换来的,戴在头上硌得慌。”说罢,一口闷了杯中的劣质烧酒,辣得直皱眉——就像他当时的人生,又辣又涩。

不过,失意归失意,鄂尔泰从没放弃“充电”。晚上别人去听戏逛窑子,他就在家读《资治通鉴》,还练得一手好书法。他给自己取了个号叫“西林觉罗·铁头”,不是说他真有铁头功,而是暗指自己“头铁不低头”。这种“死磕精神”,后来成了他逆袭的关键筹码。

康熙六十年,42岁的鄂尔泰终于熬到了正六品的户部员外郎。消息传来,家里人想摆酒庆祝,他却泼了盆冷水:“员外郎算个啥?顶多是个‘中层骨干’,离我想干的事还差得远。”没人知道,这个在官场底层摸爬滚打二十多年的满臣,心里藏着比太和殿铜狮还大的野心——他要的不是一官半职,而是能实实在在做事的舞台。

谁也没想到,这个舞台,即将由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搭起来。而鄂尔泰的人生剧本,也将在康熙驾崩后,迎来惊天逆转。

第二章 雍正“伯乐上线”:君臣cp的养成记

康熙六十一年,雍正登基,这位以“多疑”“勤政”闻名的新皇帝,一上台就给官场来了场“大清洗”。他嫌旧臣要么贪污要么怠政,要么拉帮结派要么混吃等死,正愁找不到靠谱的“自己人”。就在这时,一份尘封的奏折被翻了出来,落款人正是鄂尔泰。

那是几年前,还是皇子的雍正想请鄂尔泰帮忙办点“私事”——大概是想从户部挪点银子补贴王府。按说这是攀附皇子的绝佳机会,可鄂尔泰直接回了句:“皇子宜毓德春华,不可交结外臣。”意思是“您好好当皇子就行,别瞎掺和官场的事”。这话要是搁别的皇子身上,鄂尔泰早被穿小鞋了,可雍正偏不,他觉得这小子“有骨气”“不趋炎附势”,记在了心里。

雍正一继位,就点名召见鄂尔泰。此时的鄂尔泰还在户部当员外郎,接到圣旨时差点以为自己犯了错,哆哆嗦嗦地进了宫。没想到雍正一见他就笑了:“当年你敢怼我,如今朕给你个机会,让你怼遍官场的歪风邪气,敢不敢?”鄂尔泰愣了愣,随即磕头:“臣敢!只要皇上给权,臣能把官场的‘烂泥潭’给蹚平了!”

雍正要的就是这句话。当天就下旨,把鄂尔泰从正六品的员外郎,直接提拔为从四品的江苏布政使——相当于从处长跳级成了副省长,连升四级,堪称康熙朝以来最快的“升职火箭”。消息传出,官场一片哗然:“鄂尔泰是谁?凭啥爬这么快?”有人嫉妒,有人质疑,还有人等着看他笑话。

可鄂尔泰没让人笑话多久。到了江苏,他干的第一件事就是整顿吏治。当时江苏官场流行“陋规”:州县官给布政使送礼,布政使给巡抚送礼,一层压一层,最后全摊到老百姓身上。鄂尔泰上任第一天就贴出告示:“凡送礼者,不论礼品大小,一律打二十大板,礼品充公。”有个知县不信邪,夜里偷偷送了两箱银子,结果被鄂尔泰抓了现行,当场打了板子,还革了职。这一下,江苏官场瞬间“安静”了,没人再敢搞“潜规则”。

雍正收到奏报,龙颜大悦,在奏折上批了八个字:“做得好!朕没看错人。”之后更是对鄂尔泰“一路开挂”:雍正三年,升广西巡抚;刚到广西没半年,又改任云南巡抚,兼管贵州军务;雍正四年,直接授云贵总督,成为手握军政大权的封疆大吏。短短三年,从副省长升到省长再到总督,鄂尔泰的升职速度,比当时的驿马跑得还快。

君臣俩的“互动”也越来越有意思。鄂尔泰在云南推行新政,遇到阻力就给雍正写奏折,雍正总是秒回,还经常加“表情包式”批注。比如鄂尔泰说“云南土司难治,臣快愁白了头”,雍正批:“朕知道你辛苦,头发白了朕给你找乌发膏!”鄂尔泰说“臣一定不负皇上重托”,雍正批:“朕信你,比信自己还信!”当时的大臣都羡慕鄂尔泰:“这哪是君臣,分明是‘灵魂搭档’!”

不过,雍正对鄂尔泰也不是无条件信任。有次鄂尔泰推荐自己的门生当知府,雍正没批,反而回了句:“你这门生朕知道,能力是有,但太滑头,得再磨两年。朕给你换个人,更靠谱。”鄂尔泰一看,雍正推荐的人果然是个实干派,赶紧上奏认错:“皇上眼光比臣毒,臣服了。”这种“君臣互怼又互信”的模式,成了雍正朝的一道奇景。

而鄂尔泰也没辜负这份信任,他在云南干的一件大事,不仅改变了西南的格局,更让他成了雍正朝“第一能臣”。这件事,就是大名鼎鼎的“改土归流”。

第三章 改土归流:把“土皇帝”拉下马的硬核操作

提到“改土归流”,得先说说当时西南的“土司制度”。简单说,就是朝廷把西南少数民族地区交给“土司”管理,这些土司相当于“土皇帝”,手握生杀大权,不交税、不服管,还经常互相打群架,甚至造反。康熙朝就想解决这事,可每次都因为“难度太大”不了了之。

鄂尔泰到了云南,一看这情况就急了:“这些土司比皇上还威风,老百姓苦不堪言,这哪行?”他立刻给雍正写奏折,提出“改土归流”的主张:废除土司,改派朝廷官员(流官)管理,直接归中央管辖。雍正一看奏折,拍案而起:“朕等这句话好久了!你放手去干,要钱给钱,要人给人,出了事朕扛着!”

可真干起来,才知道有多难。土司们经营了几百年,势力盘根错节,手里还有私人武装,说白了就是“地方军阀”。鄂尔泰知道,硬拼肯定不行,得“软硬兼施”。他把土司分成三类:听话的,给好处;观望的,吓唬加利诱;不听话的,直接打。

首先被“开刀”的是贵州的长寨土司。这土司叫沙治清,不仅不交税,还抢了邻县的粮食,当地官员管不了,只能上报。鄂尔泰二话不说,派了三千兵过去,先派人劝降:“只要你交权,朝廷给你养老钱,子孙还能当官。”沙治清嚣张得很:“想让我交权?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鄂尔泰冷笑一声:“那就打!”

这场仗打得相当惨烈。土司的人熟悉地形,躲在山里打游击,清军一开始吃了亏。鄂尔泰亲自到前线督战,给士兵们打气:“拿下长寨,每人赏五两银子;退缩的,军法处置!”他还想出个招:放火烧山,把土司的人逼出来。果然,没几天沙治清就撑不住了,带着残兵投降。鄂尔泰当场宣布废除长寨土司,派了流官过去,还把没收的土地分给老百姓。老百姓高兴得敲锣打鼓,给鄂尔泰送了块“青天老爷”的牌匾。

有了长寨的例子,其他土司开始慌了。云南的丽江土司主动找上门,说愿意交权;四川的乌蒙土司一开始还想抵抗,听说鄂尔泰要派兵,赶紧上表投降。可总有“硬骨头”不服,比如云南的车里土司,联合了几个小土司造反,还杀了朝廷派去的官员。鄂尔泰这回没客气,直接调了一万精兵,分三路进攻,不到一个月就平定了叛乱,土司头目被押到北京问斩。

不过,鄂尔泰也不是“战争狂魔”。对于愿意归顺的土司,他很够意思:比如广西的泗城土司交权后,鄂尔泰奏请雍正,给了他个“散官”的头衔,还赏了一万两银子;云南的景东土司主动交出兵权,鄂尔泰让他的儿子进国子监读书,相当于给了“保送名额”。这种“恩威并施”的办法,让很多土司放下了戒备,主动配合改土归流。

改土归流的效果立竿见影。以前西南地区“一年一小打,三年一大打”,改流后打架的少了;以前土司收税“想收多少收多少”,改流后朝廷定了统一税率,老百姓负担轻了;以前少数民族子弟不能参加科举,改流后朝廷在当地设了学校,允许他们考功名。雍正收到西南的奏报,笑得合不拢嘴,在朝堂上夸鄂尔泰:“西南之事,全赖鄂尔泰!他是朕的‘擎天玉柱’!”

可就在鄂尔泰干得风生水起的时候,朝堂上的非议也多了起来。有人说他“滥用兵权,杀戮太重”,有人说他“培植亲信,独断专行”,还有人偷偷给雍正递小纸条,说他“有不臣之心”。面对这些流言蜚语,鄂尔泰没辩解,只是给雍正写了句:“臣但求做事,不求人夸;但求利民,不怕人骂。”雍正看完,直接把小纸条扔了,给鄂尔泰批了句:“朕护着你,谁也动不了!”

这份君臣信任,成了鄂尔泰最硬的“后台”。而他接下来的人生,即将从“封疆大吏”走向“朝廷重臣”,但也随之卷入了一场更大的风波——与张廷玉的“党争”。

第四章 朝堂“龙虎斗”:鄂尔泰与张廷玉的相爱相杀

雍正十年,鄂尔泰被调回京城,任保和殿大学士、军机大臣,成了“宰相”级别的人物。此时的朝堂上,还有另一位“大佬”——张廷玉。张廷玉是汉人,康熙朝就入了军机处,雍正朝更是深得信任,负责编修《明史》,还制定了军机处的制度,堪称“汉臣领袖”。

两个“大佬”同处军机处,按理说该同心协力辅佐雍正,可偏偏成了“死对头”。这倒不是因为私人恩怨,主要是“满汉之争”加“派系之别”。鄂尔泰是满臣,身边聚拢了一群满洲官员,比如哈元生、张广泗;张廷玉是汉臣,门生故吏遍布天下,比如汪由敦、蒋廷锡。两派在朝堂上明争暗斗,从官员任免到政策制定,几乎事事都要争一争。

最经典的一次“交锋”是在雍正十一年。当时朝廷要选一个两江总督,鄂尔泰推荐了自己的门生张广泗,说他“熟悉军务,能镇住地方”;张廷玉推荐了自己的老乡姚文然,说他“清正廉洁,善于理财”。两人在朝堂上吵了起来,鄂尔泰说:“两江之地多盗匪,得用懂军事的!”张廷玉反驳:“两江是财赋重地,得用懂理财的!”吵到最后,雍正拍了板:“张广泗去两江,姚文然去江苏当巡抚,各管一摊,行了吧?”两人这才不说话,可心里都憋着股气。

私下里,两派的人也互相拆台。鄂尔泰的人说张廷玉“只会耍笔杆子,不懂实务”;张廷玉的人说鄂尔泰“只会用武力,不懂文治”。有次鄂尔泰过生日,满朝官员都去送礼,张廷玉不仅不去,还在家请客吃饭,故意跟他“打对台”;张廷玉编修《明史》,想让自己的门生当总纂,鄂尔泰偏偏推荐了个跟张廷玉不对付的学者,气得张廷玉好几天没理他。

不过,这两人的“斗”也有底线——绝不耽误正事,更不背叛雍正。有次黄河决堤,鄂尔泰负责调兵,张廷玉负责调粮,两人虽然没说话,但配合得相当默契,没几天就把救灾物资送到了灾区。雍正看在眼里,心里跟明镜似的,他知道这种“制衡”其实是好事,能防止一家独大。有次他私下对两人说:“你们俩就像朕的左右手,少了谁都不行。别整天争来争去,朕看着累。”鄂尔泰和张廷玉赶紧磕头认错,可转头该争还是争。

其实,鄂尔泰和张廷玉也不是完全“水火不容”,偶尔还会“互相欣赏”。张廷玉的书法好,鄂尔泰虽然自己也练书法,但还是忍不住夸:“张大人的字,跟他的人一样,工整严谨,没话说。”张廷玉也承认鄂尔泰的实干能力:“鄂大人在西南的功绩,我比不了。”有次鄂尔泰得了风寒,张廷玉还让人送了药过去,虽然没亲自去看,但也算“破冰”了。

这场“龙虎斗”一直持续到雍正驾崩。雍正临终前,特意下旨:鄂尔泰和张廷玉百年后都配享太庙。要知道,配享太庙是臣子的最高荣誉,整个清朝,汉人里只有张廷玉有这待遇。雍正还特意嘱咐乾隆:“鄂张二人,都是国家栋梁,你要好好用他们。”乾隆点头答应,可他心里清楚,这两位“老臣”的存在,也是自己亲政的“绊脚石”。

雍正驾崩后,乾隆继位,鄂尔泰和张廷玉的“党争”不仅没停,反而愈演愈烈。而这一次,鄂尔泰却因为自己的“门生”栽了跟头。

第五章 晚年“翻车”与身后名:从“权臣”到“传奇”

乾隆继位初期,因为年纪小,还得靠鄂尔泰和张廷玉辅佐,所以对两人还算客气。可随着乾隆逐渐亲政,他越来越反感“党争”,尤其是鄂尔泰和张廷玉的派系,几乎垄断了官场的晋升渠道。乾隆想“削权”,但又找不到借口,直到“仲永檀案”爆发。

仲永檀是鄂尔泰的门生,时任左副都御史,相当于监察部副部长。他为了讨好鄂尔泰,弹劾了张廷玉的门生,说他“收受贿赂”。可没想到,乾隆派人一查,发现仲永檀自己也收了钱,而且还经常给鄂尔泰的儿子鄂容安送信,汇报朝堂动向。乾隆抓住这个机会,龙颜大怒:“好你个仲永檀,竟敢结党营私!鄂尔泰身为老师,难道不知情?”

虽然没有证据证明鄂尔泰直接参与,但乾隆还是借题发挥,把鄂尔泰骂了一顿,还削了他的伯爵爵位,降为一等轻车都尉。这一下,鄂尔泰的“威风”大减,以前跟在他身后的官员也纷纷“树倒猢狲散”。鄂尔泰又气又愧,没过多久就病倒了。

乾隆十三年,鄂尔泰病逝,享年66岁。乾隆虽然对他的“党争”不满,但念及他是先帝重臣,还是恢复了他的伯爵爵位,让他配享太庙,还亲自写了祭文,夸他“才猷敏练,器量宏深”。可没过几年,乾隆又翻起了旧账——鄂尔泰的门生胡中藻写了句诗“一把心肠论浊清”,乾隆说他“把‘浊’字加在‘清’字前面,是讽刺朝廷”,定了“文字狱”。胡中藻被处死,鄂尔泰也受了牵连,牌位被移出了贤良祠。

直到乾隆晚年,才又想起鄂尔泰的好。有次他南巡,路过江苏,看到当地老百姓还在念叨鄂尔泰当年整顿吏治的功绩,又听说西南地区的“改土归流”让百姓安居乐业了几十年,终于松了口:“鄂尔泰虽然有过错,但功大于过,是个难得的能臣。”又下令把鄂尔泰的牌位放回了贤良祠。

鄂尔泰的一生,就像一部跌宕起伏的“官场剧”:早年失意,中年逆袭,巅峰时权倾朝野,晚年却因党争“翻车”,身后名还几经反复。但不管怎么说,他干的那些实事,比如改土归流,确实改变了西南的历史,让中央对边疆的控制更牢固,也让老百姓少受了不少苦。

后世对鄂尔泰的评价也很有意思。有人骂他“结党营私,专横跋扈”,有人夸他“实干兴邦,功绩卓着”。但更多人记得的,是那个在康熙朝“头铁不低头”的员外郎,是雍正朝“君臣相知”的总督,是敢跟张廷玉“叫板”的大学士。他不像张廷玉那样“八面玲珑”,也不像隆科多那样“野心勃勃”,他就是个“实干派”,脾气直,认死理,但干起活来不含糊。

如果用今天的话来形容鄂尔泰,大概就是“职场逆袭的典范”——从基层小职员干到公司高管,靠的不是关系,不是送礼,而是实力和硬气;也是“公私分明的代表”——跟张廷玉争归争,但绝不耽误工作;更是“时代的幸运儿”——遇到了雍正这样的“伯乐”,才能大展拳脚。

当然,他也有缺点,比如护短,比如太看重派系,但这恰恰让他更像个“真实的人”,而不是史书上那个冷冰冰的“权臣”。就像他自己说的:“臣非完人,但求无愧于心,无愧于国,无愧于民。”从这一点来说,鄂尔泰做到了。

如今,在云南的一些地方,还有人记得那位“鄂大人”,记得他当年把“土皇帝”拉下马,让老百姓过上安稳日子的故事。而他与雍正的“君臣cp”,与张廷玉的“相爱相杀”,也成了清朝历史上一段有趣的“段子”,被后人津津乐道。这大概就是对一个臣子最好的评价——不管过了多少年,还有人记得他干过的事,记得他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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