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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虫眼中的历史 第33章 王导

作者:爱吃糯香藕片的张山久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25-11-26 23:04:02

王导:东晋“职场老狐狸”的生存手册——从“琅琊跟班”到“朝堂粘合剂”的搞笑奋斗史

第一章 创业初期:跟着“小透明王爷”闯江南,这老板能行吗?

公元307年,西晋的天下乱得像被猫掀翻的棋盘——皇帝司马炽刚被匈奴人追得躲进厕所,北方的王爷们还在拿着刀互砍“谁是正统”,洛阳城里的官员上班前都得先摸三遍脖子:“今天脑袋还能安在肩膀上不?”

就在这“出门靠勇气,活着靠运气”的年月里,32岁的王导正背着个装着《论语》和换洗衣物的布包,跟在他“创业合伙人”司马睿身后,一路从山东琅琊往南京(当时叫建邺)跑。这场景说好听点是“南下开拓市场”,说难听点就是“跟着落魄王爷逃难”。

王导这人,长得白白净净,说话温吞得像煮不开的水,看着像个只会啃书本的文弱书生,可肚子里藏的全是“职场生存小技巧”。他跟司马睿的关系,说起来比麻花还拧巴:论亲戚,司马睿是司马懿的曾孙,算皇室宗亲,但血缘远得快赶上“同村同姓”;论交情,两人打小一起摸鱼抓虾,司马睿小时候被人骂“傻王爷”,还是王导帮他怼回去的——用现在的话说,王导是司马睿的“发小兼首席公关”。

可当时的司马睿,实在没什么“老板相”。论名气,他不如能文能武的“八王”;论家底,琅琊王府的钱还不够北方军阀打一场小仗;论气场,他见了大臣都能紧张得说不出话,跟现在刚毕业的大学生面试似的。有次两人在琅琊街头吃饭,邻桌几个小兵议论:“那穿锦袍的是谁啊?看着跟个富家翁似的,不像王爷。”司马睿脸瞬间红到脖子根,差点钻桌子底,还是王导端着酒杯走过去,笑着说:“这位是我家琅琊王,心善不爱摆架子,你们要是见过那些横眉竖眼的王爷,就知道我家王爷多实在了。”几句话既给司马睿圆了场,又悄悄捧了他一把——这就是王导的本事,能把“尴尬”揉成“接地气”。

一路南下的路上,司马睿不止一次打退堂鼓。有天晚上两人住在客栈,司马睿裹着被子叹气:“老王啊,要不咱回去吧?北方再乱,好歹有老家的人认我;这南方,谁知道咱们是哪路神仙?”

王导正就着咸菜啃馒头,闻言差点把馒头渣喷出来:“老板你咋这么没出息?北方是‘修罗场’,王爷们砍来砍去,你回去顶多当个‘吉祥物’,搞不好还得被人当垫背的;南方不一样,这里的人没见过多少北方王爷,咱们先占个坑,把‘司马家正统’的招牌立起来,以后就是‘江南话事人’!”

他顿了顿,又补充了句实在话:“再说了,你回去了,我这‘首席军师’的职位不也没了?咱俩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你得支棱起来!”

司马睿被他说得没脾气,只能接着往南走。可等真到了建邺,两人还是傻了眼——江南的士族根本不搭理他们。

当时江南最牛的家族是顾、陆、朱、张四家,用现在的话说就是“本地龙头企业”,掌控着江南的土地、钱财和人脉。司马睿到建邺后,想请这些士族大佬吃饭,结果顾荣称病,陆玩说家里有事,朱伺直接派仆人回了句“没空”——说白了,人家觉得司马睿就是个“北方来的落魄亲戚”,没资格跟他们平起平坐。

司马睿这下更慌了,整天躲在王府里喝酒,连门都不想出。王导看着急啊,他知道,要是拉不来江南士族的支持,他们这“创业公司”就算是黄了。于是他找来了自己的堂哥王敦——王敦是个武将,长得凶巴巴的,手里还有兵权,跟温文尔雅的王导完全是两个画风。

王导跟王敦商量:“哥,现在老板没人认,咱得搞个‘造势活动’,让江南人知道司马睿不是一般人。”

王敦摸着胡子笑:“你这书生,鬼点子就是多,听你的!”

于是,一场“东晋版品牌发布会”就这么酝酿出来了——时间定在三月三“上巳节”,地点选在秦淮河畔,这是江南人最热闹的节日,相当于现在的“五一黄金周”,人最多。

第二章 流量密码:一场“上巳节”盛会,把老板捧成“顶流”

三月三这天,秦淮河畔挤得水泄不通,卖糖粥的、耍杂耍的、看热闹的,比赶大集还热闹。就在大家忙着逛街时,突然听到一阵整齐的马蹄声——只见王敦骑着高头大马,穿着亮闪闪的铠甲,带着一队士兵走在前面,那气势,跟现在的“明星保镖开道”似的;后面跟着的,是王导和一群北方来的官员,个个穿着官服,表情严肃;最中间的马车里,坐着的正是司马睿。

司马睿本来紧张得手心冒汗,王导偷偷掀开车帘跟他说:“老板,别低头,腰挺直了,眼神往远处看,就当底下都是萝卜白菜。”

司马睿照做了,虽然腿还在微微发抖,但从外面看,还真有点“皇室威严”的样子。

这阵仗一下就把江南人看傻了——以前只见过本地士族出门,哪见过这么大的排场?尤其是王敦那凶巴巴的样子,一看就不好惹。人群里有人小声问:“那马车里是谁啊?这么大派头。”

旁边立刻有人接话:“听说是北方来的琅琊王,司马家的宗亲,王导和王敦都跟着他干呢!”

“难怪这么厉害,原来有王氏兄弟撑着!”

这时候,王导又安排了个“托”——几个北方来的官员故意在人群里大声议论:“琅琊王仁德宽厚,这次来江南是为了保护咱们不受北方战乱影响,以后跟着王爷,有好日子过!”

这话一传开,江南士族的态度立刻变了。顾荣本来躲在家里看热闹,听说王敦带着兵陪着司马睿巡游,赶紧换了衣服出门,挤到路边拱手行礼;陆玩也来了,还特意让仆人准备了礼物,等着会后拜见司马睿。

王导一看时机到了,赶紧拉着司马睿下马车,对着顾荣、陆玩等人拱手:“诸位都是江南贤才,我家王爷早就想拜访各位,只是怕打扰,今日得见,实在荣幸。”

司马睿这时候也不紧张了,照着王导教的话说:“我此次南下,是为了与江南父老共守这片土地,以后还望诸位多多相助。”

顾荣等人赶紧回礼,心里都打着算盘:司马睿有王氏兄弟支持,又有皇室名分,跟着他干,以后自家家族的地位也能保住。于是,一场巡游下来,司马睿从“没人认的落魄王爷”变成了“江南士族认可的领袖”——王导这波“造势”,直接给“创业公司”拉来了第一批“核心投资人”。

事后司马睿拉着王导的手,激动得差点哭了:“老王啊,还是你有办法!要是没有你,我现在还在王府里喝闷酒呢!”

王导笑着摆手:“老板,这只是第一步。江南士族虽然表面认你了,心里还没完全服,以后还得慢慢磨合。”

果然,没过多久,新的问题就来了。北方来的官员(史称“侨姓士族”)和江南本地官员(史称“吴姓士族”)开始掐架——北方人觉得自己是“正统”,江南人是“地方派”;江南人觉得北方人是“逃难来的”,抢了他们的地盘和职位。

有次上朝,北方官员周顗(yi)当着司马睿的面说:“吴人没什么本事,只会种地打鱼,哪能当大官?”

这话刚好被江南官员陆玩听到了,当场就炸了:“我们吴人是没你们北方人会打仗,但江南的粮食都是我们种的,你们吃的饭还不是我们种出来的?要是没我们,你们早饿死了!”

两人吵得面红耳赤,差点动手,司马睿在上面急得直搓手,不知道该帮谁。

这时候王导站出来了,笑着说:“周大人,陆大人,你们别吵了。咱们现在是一家人,北方人会打仗,能保家卫国;吴人会种地经商,能让大家有饭吃,这不正好互补吗?就像做饭,北方人会生火,吴人会炒菜,少了谁都不行啊!”

他这话一说完,朝堂上的人都笑了,周顗和陆玩也不好意思再吵。王导又接着说:“以后咱们选官,不看是北方人还是南方人,只看本事。吴人里有贤才,咱们照样提拔;北方人要是没本事,也不能占着职位不干活。”

这话不仅安抚了江南士族,也让北方官员没话说。后来王导还特意学了吴语,有次跟陆玩聊天,用不太标准的吴语说:“陆大人,我这吴语说得还行吧?以后咱们开会,我就用吴语,你们用吴语,北方人听不懂,就让他们学,这样大家就没隔阂了。”

陆玩被他逗笑了:“王大人这么用心,我们要是再不配合,就说不过去了。”

王导就是这样,用“接地气”的方式化解了南北士族的矛盾,就像现在的“职场调解师”,总能在双方剑拔弩张的时候,用一句玩笑话或者一个实在的办法,把矛盾揉开。

第三章 危机公关:家族叛乱?我靠“苦肉计”保全家 稳朝堂

公元317年,西晋灭亡,司马睿在王导、王敦等人的支持下,在南京称帝,建立了东晋——这时候,王导和司马睿的“创业公司”终于“上市成功”了,王导也成了东晋的“开国功臣”,官拜司徒,相当于现在的“国务院总理”,而王敦则成了大将军,手握兵权,镇守荆州。

这时候,“王与马,共天下”的说法开始流传——意思是东晋的天下,一半是司马家的,一半是王家的。司马睿虽然是皇帝,但很多事情都得听王导的;而王敦手握兵权,更是没人敢惹。

可权力这东西,就像手里的沙子,握得越紧越容易出事。王敦随着权力越来越大,心态也变了——他觉得司马睿能当皇帝,全是他们王家的功劳,现在司马睿反而想提拔自己的人,削弱王家的势力,心里很不爽。

公元322年,王敦以“清君侧”(就是说皇帝身边有坏人,我要去帮皇帝除掉)为由,从荆州起兵,往南京打过来。这消息传到南京,朝堂上立刻乱成了一锅粥——有人说要派兵抵抗,有人说要跟王敦议和,还有人偷偷收拾行李,准备跑路。

司马睿吓得饭都吃不下,找到王导,脸色苍白地说:“老王,你哥要造反,这可怎么办啊?要是他打进来,我这皇位就没了!”

王导也急啊——王敦是他堂哥,要是王敦真造反成功了,他这个“王家子弟”肯定会被牵连;可要是他帮着司马睿打王敦,又会被家族骂“胳膊肘往外拐”。这时候的王导,就像夹在“老板”和“自家亲戚”之间的职场人,左右为难。

但王导很快就想明白了:王敦造反肯定不得人心,要是自己跟着他干,最后肯定没好下场;而且司马睿对自己一直信任,要是能帮司马睿稳住局面,既能保住王家,又能保住东晋的朝堂。

于是,王导想出了一个“苦肉计”。

第二天一大早,王导就带着家里二十多个子弟,包括他的儿子王悦、侄子王羲之(没错,就是后来写《兰亭集序》的那个大书法家,当时还是个小孩),跪在皇宫门口,手里还拿着一封“请罪书”。

皇宫门口的侍卫见了,赶紧报告司马睿。司马睿本来还在气头上,听说王导带着全家来请罪,心里的火气消了一半,赶紧让人把王导叫进来。

王导一进皇宫,就“扑通”一声跪下,哭着说:“陛下,臣的堂哥王敦造反,臣事先一点都不知道啊!臣全家都是东晋的臣子,绝不敢跟王敦一起造反。要是陛下不信,臣愿意带着全家子弟留在京城,听陛下差遣,要是王敦真打进来,臣第一个跟他拼命!”

他一边说一边哭,眼泪鼻涕一把一把的,旁边的王悦、王羲之等人也跟着哭,场面别提多惨了。

司马睿本来就跟王导关系好,看着他这副样子,心里也软了,赶紧走过去把他扶起来:“老王,我知道你是忠臣,王敦造反跟你没关系。你别哭了,再哭我也哭了。你赶紧起来,咱们商量怎么对付王敦。”

王导这才擦干眼泪,跟司马睿出主意:“陛下,王敦虽然兵强马壮,但他造反名不正言不顺,江南士族肯定不支持他。咱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安抚民心,让大家知道王敦是叛乱,陛下是正统;同时派人去跟王敦谈判,尽量不让战争扩大,减少伤亡。”

司马睿听了,觉得很有道理,就按照王导的办法来做。

果然,王敦虽然一路打到了南京城外,但江南士族都闭城不出,不支持他;北方来的官员也都站在司马睿这边。王敦一看形势不对,心里也慌了——他本来以为自己一造反,大家都会跟着他干,没想到反而成了“孤家寡人”。

这时候王导又派人去跟王敦谈判,说:“哥,你要是现在撤军,陛下可以不追究你的责任,还让你继续当大将军,镇守荆州。要是你非要打进来,最后肯定没好下场,咱们王家也会跟着遭殃。”

王敦想了想,觉得王导说得对,自己现在确实没把握打赢,就同意撤军,回到了荆州。一场差点让东晋灭亡的叛乱,就这么被王导用“苦肉计”和“谈判”化解了。

事后司马睿拉着王导的手说:“老王,这次多亏了你,要是没有你,东晋就完了。以后朝廷的事,你就多费心,我信得过你。”

王导笑着说:“陛下放心,臣会尽力辅佐陛下,让东晋越来越好。”

不过,这件事也让王导明白,权力太大容易出事,以后得更加小心地平衡“王家”和“司马家”的关系——既不能让王家太弱,被人欺负;也不能让王家太强,引起司马家的猜忌。用现在的话说,就是“职场要懂分寸,别越界”。

第四章 佛系职场:晚年“摸鱼”?不,是“无为而治”的智慧

王导辅佐司马睿、司马绍、司马衍三任皇帝,当了几十年的宰相,到了晚年,他的职场风格越来越“佛系”——不是真的“摸鱼”,而是懂得“无为而治”。

有次,一个年轻的官员拿着一堆奏折来找王导,说:“宰相大人,这些奏折都是需要您批的,有关于税收的,有关于官员任免的,还有关于边境防御的,您快看看吧。”

王导接过奏折,翻了两页,就放在一边,笑着说:“这些事,你们下面的人看着办就行,只要不捅大娄子,别让老百姓受苦,怎么处理都可以。我年纪大了,眼睛不好,记性也差,就不跟你们抢活干了。”

那官员愣了一下,说:“可是这些都是重要的事,要是出了问题怎么办?”

王导说:“出了问题,我来担责任。你们年轻人有干劲,多历练历练,以后才能挑大梁。我要是什么都管,你们怎么成长啊?”

说完,他还拉着那官员的手,跟他聊起了家常:“你老家是哪里的啊?家里有几口人啊?最近江南的收成怎么样啊?”

那官员本来还很紧张,被王导这么一聊,也放松下来了,觉得这位宰相大人一点架子都没有,就像自家的长辈。

还有一次,江南发生了旱灾,粮食收成不好,老百姓都快没饭吃了。官员们赶紧来找王导,说:“宰相大人,咱们得赶紧开仓放粮,救济老百姓,不然会出乱子的。”

王导说:“好啊,你们赶紧去办,需要多少粮食,就从国库拿,不用跟我汇报,只要能让老百姓有饭吃就行。”

官员们说:“可是开仓放粮是大事,得陛下批准才行啊。”

王导说:“陛下那边我去说,你们放心去做。老百姓是根本,要是老百姓没饭吃,朝廷就不稳了,这点道理我还是懂的。”

他说完,就去见皇帝司马衍,跟他说了旱灾的情况,请求开仓放粮。司马衍本来还想犹豫一下,怕国库的粮食不够,王导说:“陛下,国库的粮食是用来救济百姓的,不是用来存着看的。要是老百姓饿肚子,出了叛乱,再多的粮食也没用。”

司马衍听了,觉得很有道理,就同意了开仓放粮。老百姓拿到粮食后,都很感激王导,说:“要是没有王宰相,我们早就饿死了。”

王导晚年不仅对朝政“佛系”,对自己的生活也很“接地气”。他不像其他官员那样,整天吃山珍海味,穿绫罗绸缎,而是喜欢吃一些家常小菜,比如栗子、年糕,尤其是栗子,他能一次吃好几斤。

有次王羲之来看他,带了一筐刚煮好的栗子。王导一见,眼睛都亮了,赶紧拿起一个剥了壳就吃,还笑着说:“还是你这孩子懂我,知道我爱吃栗子。”

王羲之笑着说:“爷爷,您慢点吃,别噎着。对了,最近有人跟我说,您下棋的时候老是耍赖,是不是真的啊?”

王导脸一红,说:“谁说的?我那是‘策略’,不是耍赖。上次跟谢安下棋,他快赢了,我故意把棋子弄乱,让他重新下,结果我就赢了——这叫‘兵不厌诈’!”

王羲之听了,笑得前仰后合:“爷爷,您这哪是‘兵不厌诈’,就是耍赖!”

王导也不生气,跟着笑:“反正我赢了就行,下棋嘛,开心最重要。”

虽然王导晚年看起来很“佛系”,甚至有点“顽童”,但他心里比谁都清楚,东晋的根基还不稳,南北士族的矛盾还没完全化解,边境还有匈奴、鲜卑等少数民族的威胁。他之所以“无为而治”,是因为他知道,现在的东晋不需要“大刀阔斧的改革”,而是需要“稳定”——只要朝廷稳定,官员各司其职,老百姓能安居乐业,东晋就能慢慢发展起来。

就像他曾经跟司马衍说的:“陛下,治理国家就像种庄稼,不能太着急,得慢慢等它长大。要是急于求成,反而会把庄稼弄死。咱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浇水施肥’,让东晋这棵‘庄稼’慢慢长,以后才能结出好果子。”

司马衍听了,很受启发,说:“宰相大人说得对,我以后会耐心治理国家,不急躁。”

第五章 历史评价:不是“权臣”,是“东晋的粘合剂”

公元339年,王导去世,享年64岁。他去世后,东晋的皇帝司马衍哭得很伤心,说:“王宰相走了,我就像少了一只胳膊,以后朝廷的事可怎么办啊?”

江南士族和北方官员也都很伤心,纷纷说:“要是没有王宰相,就没有东晋,也没有我们现在的好日子。”

王导这一生,虽然没有像诸葛亮那样“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悲壮,也没有像曹操那样“挟天子以令诸侯”的霸气,但他用自己的智慧,把东晋这个“拼凑起来的国家”粘在了一起——他调和了南北士族的矛盾,平衡了“王家”和“司马家”的权力,化解了一次又一次的危机,让东晋在混乱的南北朝时期,安稳地存在了一百多年。

有人说王导是“权臣”,因为“王与马,共天下”,王家的权力比司马家还大;但其实王导从来没有想过要篡夺司马家的皇位——他知道,东晋需要司马家的“皇室名分”来凝聚人心,也需要王家的“实力”来稳定朝堂,两者缺一不可。他就像一个“职场合伙人”,既帮“老板”司马家保住了皇位,也让自己的“家族企业”王家站稳了脚跟,实现了“双赢”。

还有人说王导很“圆滑”,遇到事情总是“和稀泥”,不坚持原则;但其实王导的“圆滑”,是一种智慧——在那个混乱的年代,要是太“刚”,很容易被人打死;只有“柔中带刚”,才能在复杂的局势中生存下来,才能为国家和百姓做更多的事。他的“和稀泥”,不是真的没有原则,而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冲突,减少伤亡,让朝廷和百姓都能安稳。

王导的一生,给我们留下了很多“职场启示”:

1. 选对合伙人很重要:他跟着司马睿这个“小透明王爷”创业,不是因为司马睿有多厉害,而是因为他看到了司马睿的“潜力”和“人品”,最后果然“创业成功”。

2. 会造势很重要:在江南士族不认可司马睿的时候,他用一场“上巳节”巡游,成功把司马睿捧成“顶流”,拉来了“投资”。

3. 懂平衡很重要:在“王家”和“司马家”之间,在南北士族之间,他总能找到平衡点,既不偏向哪一方,也不让任何一方太弱,保持了朝堂的稳定。

4. 会危机公关很重要:王敦叛乱时,他用“苦肉计”自证清白,化解了危机,保住了家族和朝堂。

5. 懂分寸很重要:晚年“无为而治”,不抢年轻人的活干,不越权,既让自己过得轻松,也培养了下一代官员。

王导不是一个完美的人,他也有缺点——比如他对家族的人有些偏袒,比如他有时候会为了稳定而牺牲一些原则,但他依然是东晋最伟大的文臣之一,是那个混乱年代里的“一抹温柔的光”。

要是用现在的话来评价王导,大概就是:“这是一个懂职场、懂人性、懂分寸的‘老狐狸’,他不追求轰轰烈烈的功绩,只愿用自己的智慧,让身边的人、让这个国家,都能安稳地活下去——这,就是最大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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