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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虫眼中的历史 第52章 刘方

作者:爱吃糯香藕片的张山久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25-11-26 23:04:02

刘方:隋朝最“冷门”的狠人,把战旗插在越南的猛男

第一章:从“职场小透明”到“战场黑马”

南北朝末年的职场,卷得比现在的互联网大厂还厉害。北周有个叫刘方的年轻人,天天穿着洗得发白的官服上班,见谁都点头哈腰,开会永远坐在最后一排,领导不点名绝不发言。同事们都觉得这哥们是来混社保的,没人知道他腰里常年别着本《孙子兵法》,睡前必翻三遍。

刘方的老爹是个小军官,没给儿子留下啥遗产,就传了句家训:“闷声发大财,枪打出头鸟。”这话说得在理,但在那个“今天篡位明天砍头”的乱世,光闷声可不够。刘方的职场转折点,来得比电视剧还突然。

那年杨坚刚篡了北周的位,屁股还没坐热,相州总管尉迟迥就举着“反杨复周”的大旗造反了。消息传到长安,满朝文武慌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杨坚急得把御案都拍裂了。这时候,一直当“背景板”的刘方突然站出来,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陛下,末将愿往平叛。”

满朝文武集体懵圈:这谁啊?兵部侍郎赶紧翻花名册:“哦,刘方,从五品下的车骑将军,平时负责……看守兵器库。”杨坚正愁没人可用,大手一挥:“管他是谁,给你一万人马,去!”

谁也没想到,这兵器库看守竟是个隐藏的战术大师。刘方带兵走到半道,听说尉迟迥的部将纥豆陵惠带着三万人马挡路,手下士兵吓得腿肚子转筋。刘方却淡定地煮了锅粥,边喝边说:“别怕,这纥豆陵惠是员猛将,但他有个毛病——爱抢功劳。咱们今晚去劫营,专挑他副将的帐篷烧,保管他自己人先打起来。”

果不其然,当晚劫营一动手,纥豆陵惠的部队立马乱成一锅粥。副将以为是主帅想吞并自己的人马,当场带兵反杀,三万大军自相残杀,天亮时就剩不到五千人。刘方带着人慢悠悠地收编残兵,首战告捷。

这仗打完,刘方总算在隋朝军界有了姓名。杨坚摸着胡子点头:“这小子,看着闷葫芦,肚子里全是坏水——哦不,全是妙计。”

第二章:岭南“拆迁办主任”的硬核操作

隋朝统一北方后,南边的岭南(今广东、广西一带)还处于“半独立”状态。当地土着首领冼夫人带着各族群众搞“区域自治”,朝廷派去的官员不是被赶回来,就是被绑在树上当靶子练箭。杨坚看着地图上那块“飞地”,又想起了刘方:“那谁,刘方,你去把岭南给我‘装修’一下,风格要统一,必须姓隋。”

刘方到了岭南,发现情况比想象的还复杂。冼夫人是当地的“活菩萨”,各族群众都听她的,硬打肯定不行。他眼珠一转,想出个“文化渗透”的损招。

第一步,办“隋朝文化补习班”。刘方让人带着《诗经》《尚书》深入村寨,教孩子们读“关关雎鸠”,还规定学会一首诗就奖励一块腊肉。土着小孩们吃得满嘴流油,回家就缠着大人问:“隋朝的诗真好听,啥时候能去长安看看?”

第二步,当“基建狂魔”。他让人在交通要道修驿站,驿站门口挂块牌子:“免费小说网站提供开水,隋式馒头管够。”过往商旅高兴坏了,都夸隋朝政策好。冼夫人派去的探子混在人群里,吃着馒头说:“好像……隋朝也不赖?”

最绝的是“比武招亲”。冼夫人有个孙子叫冯盎,是个力能扛鼎的猛男,一直不服隋朝。刘方就贴出告示:“谁能打赢我手下的士兵,赏黄金百两,还能娶长安来的美女。”冯盎气不过,提着大刀就来了,结果被刘方安排的“摔跤冠军”摔得鼻青脸肿。刘方赶紧上去扶他:“年轻人有血性,我喜欢!这样吧,黄金照给,美女……我给你当媒人,咋样?”冯盎又羞又气,却被刘方的“厚脸皮”整没脾气了。

就这么连哄带骗,冼夫人最终带着岭南各族归顺了隋朝。杨坚收到捷报,笑得假牙都快掉了:“刘方这小子,不去当说客可惜了!”当即升他为欢州总管,把岭南最南边的烂摊子丢给了他——那里紧邻林邑国(今越南中南部),天天有人越境打家劫舍。

刘方摸着刚升官的印信,心里嘀咕:皇帝这是把我当“边境清道夫”了啊。

第三章:林邑国的“天降横祸”

林邑国那会儿正处于“膨胀期”。国王范梵志是个武侠小说迷,总觉得自己练就了“刀枪不入”的神功,天天带着人骚扰隋朝边境,抢点丝绸茶叶,还顺便在界碑上画小乌龟。地方官上报朝廷,杨坚正忙着修大运河,不耐烦地挥挥手:“刘方,你看着办,别让他们烦我。”

刘方“看着办”的结果,是直接把林邑国给“办”了。

这事的导火索有点搞笑。范梵志抢了隋朝的贡品船队,还让人给刘方送了封信,字写得歪歪扭扭:“听说隋朝很有钱,给我送点黄金美女,不然我打到长安去,把你家皇帝的龙椅搬来当马扎。”

刘方看完信,把信纸折成纸飞机扔了,对副将说:“准备一下,咱们去给林邑国王‘送快递’,货到付款的那种。”

开皇十年(590年),刘方带着一万多隋军,外加五千个挑着锄头、铁锹的民工,浩浩荡荡向南进发。别人打仗带粮草武器,他还多带了两样东西:指南针和《考工记》(古代工程手册)。副将纳闷:“将军,咱是去打仗,不是去修水利啊。”刘方嘿嘿一笑:“到了就知道了。”

林邑国的地形跟迷宫似的,全是原始森林和沼泽。范梵志听说隋军来了,根本没当回事:“让他们进来,饿也饿死他们!”可他没想到,刘方带着民工在前面开路,遇山修路,遇水架桥,硬是在密林中开出条“高速公路”。有次大军被一条大河挡住,刘方当晚就照着《考工记》画图纸,三天后一座木桥横跨两岸,比现在的“基建狂魔”还快。

范梵志这下慌了,赶紧派大象军团迎战。林邑国的战象披着重甲,跟移动堡垒似的,隋军士兵从没见过这阵仗,吓得往后退。刘方却不慌不忙,让人把早就准备好的“秘密武器”推了出来——一群绑着尖刀的稻草人,身上还披着五颜六色的绸缎。

战象冲过来时,隋军突然把稻草人往前一推。大象最怕鲜艳的颜色,又被尖刀扎得嗷嗷叫,当场就炸了营,转头冲自己人狂奔而去。林邑士兵被踩得哭爹喊娘,范梵志在远处看得直拍大腿:“这哪是打仗,这是耍魔术啊!”

第一回合惨败,范梵志决定玩阴的。他让人在隋军必经之路的草丛里埋了无数毒箭,又派了群“裸奔刺客”——当地土着不穿衣服,涂着跟树叶一样的颜色,躲在树上放冷箭。刘方行军时总让士兵打着“先头部队”的旗号,自己带着主力慢悠悠地跟在后面。裸奔刺客刚射出毒箭,就被隋军的弓箭手点名,一个个从树上掉下来,跟熟透的果子似的。

范梵志彻底没辙了,带着残兵退守都城陀罗钵底(今越南广南省)。他站在城楼上,看着隋军把云梯架到城下,突然想起个传说:“都说隋朝皇帝是真龙天子,难道这刘方是天上派来收拾我的?”

第四章:把隋朝国旗插上异域城头

陀罗钵底城是座硬骨头。城墙是用糯米汁混合砂石砌的,比现在的水泥墙还结实;城里粮食够吃三年,范梵志打算跟刘方打持久战。

刘方围着城墙转了三天,指着城头的佛塔问:“那玩意儿结实不?”副将说:“看着挺结实,据说有九层。”刘方一拍大腿:“就它了!”

第二天,隋军突然不攻城了,改成“挖墙脚”。千余名士兵拿着铁锹锄头,对着城墙根猛刨。范梵志在城上哈哈大笑:“傻了吧?这城墙挖十年也挖不动!”可他忘了,刘方带的不只是锄头,还有《考工记》里记载的“攻城神器”——轒辒车(古代装甲挖掘机)和抛石机。

轒辒车顶着木板往前冲,城上的滚石擂木砸下来跟挠痒痒似的;抛石机把几十斤重的石头扔到城里,砸得房屋倒塌,哭喊声一片。最狠的是“地道战”,刘方让人从城外挖隧道,直通城墙下,用木桩顶着,然后一把火点燃木桩。只听“轰隆”一声巨响,城墙塌了个大口子。

隋军像潮水似的涌进城,范梵志抱着祖传的金佛牌,带着后宫嫔妃从后门跑路,临走前还不忘放把火,把国库烧了个精光。刘方冲进皇宫时,正赶上大火,赶紧让人灭火。士兵们从灰烬里扒出不少宝贝:十几颗拳头大的珍珠,一堆刻着梵文的金器,还有五头没来得及带走的白象。

“把隋朝的旗子给我插上佛塔!”刘方指着最高的那层塔下令。当龙旗在异国他乡的塔顶飘扬时,他突然咳嗽起来,咳出的痰里带着血丝——岭南的瘴气和连日征战,早就掏空了他的身体。

副将劝他:“将军,咱们胜了,该回去了。”刘方摇摇头:“不急,先给这地方改个名,叫‘荡州’,让他们知道谁是老大。再留几个人,教他们种水稻、写汉字,也算没白来。”

就在隋军准备班师回朝时,范梵志又杀了个回马枪。这哥们找来了附近的部落联军,想趁隋军疲惫之际偷袭。刘方早有防备,让士兵们假装收拾行李,营寨里故意留了不少“战利品”。范梵志一进营寨就知道中计了,可退已经来不及——四周的火把突然亮起,隋军从四面八方杀出来,把联军包了饺子。

这一仗,范梵志仅带着十几个亲信逃脱,再也不敢跟隋朝叫板。刘方看着满地的俘虏,突然笑了:“早知道这样,当初送他两箱茶叶不就完了?”

第五章:归途上的“悲壮喜剧”

打胜仗本该高高兴兴回家,可刘方的归程却成了“野外生存挑战”。岭南的雨季来了,道路泥泞难行,瘴气弥漫得像牛奶似的;更要命的是,军中开始流行瘟疫,士兵们接二连三地倒下。

刘方自己也病得下不了马,只能躺在担架上指挥。他让人把缴获的珍珠分给士兵:“拿着,回家给老婆孩子买点糖吃。”又下令:“病得走不动的,找个干净地方安置,留些药品粮食,等咱们回来接他们。”

有个小兵哭着说:“将军,我不想死在这儿,我想回长安看我娘。”刘方摸了摸他的头:“傻小子,咱们打赢了,就能回家了。你看,前面就是国境线了。”

其实他心里清楚,很多人可能回不去了。为了让士兵们有精神,他让人把缴获的白象牵出来,让大家轮流骑着玩。大象走在泥地里,噗嗤噗嗤地放屁,逗得士兵们哈哈大笑,暂时忘了病痛和疲惫。

路过当初架桥的那条河时,刘方让队伍停下来。他挣扎着从担架上下来,对着河水拜了三拜:“弟兄们,咱们从这儿过来,也得从这儿回去。谁要是掉了队,我在黄泉路上等着你们,咱们还做兄弟。”

这话刚说完,他就咳出一大口血,晕了过去。等他再次醒来,已经快到欢州了。当地官员带着医生赶来,诊脉后摇头叹气:“将军是积劳成疾,加上中了瘴毒,神仙难救啊。”

刘方让人取来地图,指着林邑国的位置,对副将说:“记着,把这儿画清楚点,告诉陛下,咱们隋朝的地盘,到这儿了。”又从怀里掏出块没来得及送人的珍珠,递给医生:“这个……给我抓副好药,说不定……还能再活几天。”

开皇十一年(591年),刘方在欢州病逝,享年五十多岁。消息传到长安,杨坚正在吃午饭,闻言放下筷子,沉默了半天,说了句:“刘方这小子,干得不错,可惜了。”

第六章:被历史“遗忘”的狠人

刘方死后,隋朝朝廷给他追封了个“上柱国”,算是顶级荣誉了。可奇怪的是,这位把战旗插到越南的猛人,在史书里的记载少得可怜。《隋书》里关于他的传记,还没写他儿子的篇幅长,就像个跑龙套的。

这事儿得从唐朝说起。唐太宗李世民修《隋书》时,总觉得隋朝的“扩张行为”不太光彩,尤其是打林邑国,怎么看都像“侵略”。为了体现唐朝的“仁德”,就故意淡化了刘方的功绩。加上刘方这人太低调,既不写回忆录,也不让手下写赞歌,慢慢就被历史给“遗忘”了。

但老百姓没忘。岭南一带至今还有“刘方桥”“将军井”的传说,说他修的路一百年没塌,挖的井永远有清水。越南的史书里倒是骂了他几句“侵略者”,可字里行间都透着股无奈——毕竟被人家按在地上摩擦,实在没啥光彩的。

其实刘方的厉害之处,不在于能打仗,而在于他懂“刚柔并济”。打岭南用文化渗透,打林邑国却不搞屠杀,反而教当地人种地写字。这种“胡萝卜加大棒”的套路,比单纯的武力征服高明多了。

有次唐朝名将李靖跟人聊天,说起隋朝的将领,突然问:“你们知道刘方吗?”众人摇头。李靖叹了口气:“那才是真本事,打了胜仗,还能让人心服,比咱们这些只会砍砍杀杀的强多了。”

如果刘方泉下有知,估计会摸着胡子笑:“低调,低调,咱就是个干活的。”

这就是刘方,一个在隋朝历史上没什么存在感,却把疆域向南推进了一大步的狠人。他不像韩擒虎那样当上门神,也不像贺若弼那样因嘴欠送命,就像岭南的老榕树,默默扎根,悄悄生长,等你发现时,已经遮天蔽日了。

或许历史就是这样,总有一些人,干了惊天动地的事,却活得像个普通人。而我们记住他们,不是因为他们多风光,而是因为他们在某个瞬间,真真切切地拓宽了我们民族的生存空间——哪怕只是在史书的角落里,留下淡淡的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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