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传送到一个荒废神社后,开始了新的解密任务。
他们需要驱赶迷样的人影到狐狸雕像身后,然后拿到神樱大祓要略。
之后,他们来到鸣神大社,从稻城萤美手中得到了留念镜,并得知要完成神樱大祓还需要三句封印镇物的言灵。
影对神子轻易送出如此重要的物品感到无奈,但神子却毫不在意,她们赶紧返回废弃神社继续任务。
两女重返废弃的神社,手持【留念镜】以获取三句【言灵】。
原本以为这仅是一次普通的读取信息和对话的过程,然而,当她们对准地上的低矮地狐雕像后,发现【留念镜】所展现的景象竟大有不同。
一声脆响后,两女的视线模糊,随后,花散里与一位神秘的男性出现在她们面前,令她们惊讶的是,这位男性竟然是惟神晴之介。
数百年前,影向役者三人组——浅濑响、御舆长正和惟神晴之介因一场未详的灾难而分道扬镳。
惟神晴之介渡海前往璃月学习仙法,创造了阴阳术和式大将。
神子看清来人后,面带愤懑,心想:“原来是那个玩世不恭的家伙!”
她意识到,“难怪言灵的第一二句都很正常,唯独第三句却突然转变,变成了像‘油豆腐速速来’这种令人费解的话语。”
神樱小祓每六十年举行一次,关于解封镇物的【言灵】,神子已经熟知多次。
然而当初使用留念镜时,她只能听到模糊的声音,无法得知更多信息。
现在她明白,原来是惟神晴之介在背后操纵。
通过读取地狐的影像,她们得知三百年前【大祓】之后,是惟神晴之介重新封印了镇物,而花散里在那时也早已存在。
从影像和对话中,她们看出惟神晴之介似乎察觉了花散里的身份。
初次见面时,他自称小生,对花散里表现出遗憾,说“真是遗憾,小生还以为【她】回来了呢。”
而在道别时,花散里显得焦躁不安,想要迅速离开。
惟神晴之介则无奈扶额,感慨“这么无情吗?就要~离开了。”
并表示对她的重逢只算是“一半”
或“四分之一”
的感动。
令两女感到奇怪的是,花散里似乎很抵触自己是狐斋宫这件事。
确切地说,她抵触的是别人将她误认为是狐斋宫大人。
这使得神子开始猜测:“花散里她....是否对自己的身份感到迷茫?”
她坚决否认自己的身份为狐斋宫,当意识到对方已经识破她的身份后,又显得极度自卑。
或许在她心中,尽管承袭了狐斋宫的部分记忆并依照其意愿执行神樱大祓的任务,但她觉得自己污秽的身份无法匹配狐斋宫这一光荣的称号。
因此,她极力想要避免被人称作狐斋宫,唯恐玷污了这一名号。
察觉到花散里的自卑情绪,神子终于明白为何每过六十年进行一次【小祓】却从未见过花散里的原因——原来她一直在躲避。
如果不是路老板的游戏设定,或许她们此生都无法相遇。
花散里作为承载狐斋宫记忆的【污秽】,随着神樱大祓的结束,她的存在也将被清除。
作为其中的一部分,花散里注定会在世间消失,成为只存在于少数人口中传说里的狐狸面具巫女。
当神子向影叙述了这一切,影眉头紧皱。
他认为花散里可能不仅了解狐斋宫的一些零散知识和记忆,反而可能掌握更多。
就如同那些由雷樱树根诞生的污秽魔物一样,如果对自己的身份毫无了解,就不会对自己的身份产生疑惑。
而花散里正是因为太过清楚自己的由来和诞生原因,才能意识到她并非高高在上的狐斋宫大人,仅仅是其记忆的载体。
这也导致她极度想摆脱狐斋宫的名号,努力将自己与狐斋宫区分开来。
目前尚不明确的是,花散里究竟了解多少关于狐斋宫的记忆。
当初狐斋宫的逝去,也带走了一些只有她知道的秘密。
此刻,托路老板的福气,稻妻城内的残余【污秽】已展露无遗,清晰的道路已铺展在眼前。
虽然路途看似无阻,却难免有难以清除的隐患碎石。
神子,或许你难以接受,但我必须寻找花散里,向她询问关于稻妻的隐秘。
因此,我希望你能助我一臂之力。
对于你,神子,花散里承载了狐斋宫的大部分记忆,几乎就是半个狐斋宫大人。
然而,她目前并不愿意见到任何与狐斋宫有关的人。
即使是惟神晴之介,她也仅仅是匆匆避过,不愿多言。
又鉴于花散里是由雷樱树根下的【污秽】凝聚而成,她的身形能出现在任何未净化的雷樱树下,这使得寻找她变得困难重重。
若她坚决不愿见人,那我就必须采取一些措施。
我在乎你的意见,神子。
如果你不同意,我也不会强求。
如果实在无法直接沟通,那我就只能“清理路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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