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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历史 > 明末暴君:从流亡皇帝到碾碎天下 > 第1章 穿越皇帝,竟被挟持

“陛下…陛下…”远处一阵焦急的喊声不断传来。

朱明远猛地睁开眼,陌生的记忆碎片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地冲撞着他的意识。

颠簸的马车、仓皇逃窜,这是永历皇帝?南明小朝廷?我……是谁?

短暂的混乱和撕裂感过后,朱明远接收完原神记忆,已经明白他这是穿越到南明流亡皇帝朱由榔身上!

“南明啊,这个离谱的时代,如今建奴早已南下,占据了汉家大半壁江山,明朝只剩下西南地区。”

原身去年被拥立为皇帝,今年年初李成栋大军进逼广州,原身带着家当连夜跑路,先是到了梧州,结果屁股还没坐热,李成栋已经攻下广州,继续向梧州进攻。

如今正是原身从梧州跑路去桂林的路上。

除了外部压力外,内部党争不断,太监和锦衣卫联手控制皇帝,大臣内部勾心斗角,军阀林立。

“艹!皇帝被太监和家奴挟持,简直离谱!”

记忆之中这位皇帝确实软弱没有主见,谁都能吓一吓,在广州肇庆的时候就是被内阁首辅丁魁楚吓得连夜跑路。

在梧州的时候,被司礼监秉笔太监王坤和锦衣卫指挥使马吉翔吓得跑路。

算算时间,原身刚刚被拥立,到逃亡缅甸最后被吴三桂这个狗汉奸活活勒死,也就是十六年时间。

“淦!十六年时间能干啥?是继续保持原身本色,毕竟皇帝的身份在这摆着,想要享受生活,至少不缺美色,应该没问题。”

“还是奋力一搏,毕竟自己熟知未来历史发展,尤其是这个时期还有不少人能用,李定国、堵胤锡、张煌言、朱成功、瞿式耜、焦琏等等等等。”

想到此处,朱由榔脑海之中升起一个念头:“我是中国人、汉族!华夏儿女!”

随即想到建奴入主中原后,实行愚民政策,主动错过工业革命,防汉胜过防列强!

以及软骨头慈禧炸裂的发言,“量中华之物力,结与国之欢心。”以及“宁赠友邦,不予家奴。”

新华字典里面所有的那种侮辱的词,丧权辱国、割地赔款、人为刀俎我为鱼肉,风雨飘摇、内忧外患等等,全都可以形容那个时期!

一想到这里,朱由榔只觉的胸口烧起了一团火焰。

既然自己穿越到这个时代,而且还是永历帝朱由榔身上,自己占据皇帝这个正统大位,那么必须要做点事情,决不能眼看着大好河山,落入这群异族之手!

“今日,我便是永历帝朱由榔!拼尽全力也要阻止建奴入主华夏大地!”

这个念头不断在朱由榔的脑海之中回荡,这一刻起,他与原身合而为一!

仔细地感受着身体的状况,除了有些头痛,并无大碍。

躺在铺着不算厚实锦褥的马车内,车厢不算宽敞,陈设简陋,车厢上挂着一柄御用雁翎刀。

根据前身记忆,这柄雁翎刀是原身为自己准备的。

前身打算若是有一天被建奴追上,避免受辱,便以此刀自刎殉国。

“还算有种,明朝末代这几个皇帝,崇祯、弘光、隆武,包括十六年后要被勒死的永历朱由榔,还真没一个屈膝投降的!”

扭头看向马车口,还有两个小太监,一左一右,看似恭敬地侍立在车门内侧,实则眼神闪烁,身体微微前倾,恰好封住了他通往车外的唯一路径。

眉头微皱,这二人的姿态,不像护卫,更像是…看守。

融合的记忆清晰地告诉他,这两人是司礼监秉笔太监王坤的亲信。

王坤与锦衣卫指挥使马吉翔二人勾结擅权误国,挟持天子。

而这两人此刻正牢牢把控着这支逃亡队伍的控制权。

就在刚才他昏迷未醒之时,征蛮将军焦琏曾疾驰而来,禀报后方追兵已近,情势危急。

焦琏请求率领麾下精兵断后阻击,以期歼灭张月部追兵,为车驾赢得喘息之机。

然而,马吉翔和王坤却以“圣体欠安,龙驾为重”、“禁军兵力需全力护持中枢,不可轻易分兵冒险”为由。

强行驳回了焦琏的请求。

严令焦琏所部必须紧贴车队,不得擅离,美其名曰保护,实则是怕兵权旁落,更怕焦琏这等悍将一旦离开掌控,会生出对他们不利的变故。

大学士瞿式耜、户部尚书严起恒等少数忠贞之臣试图进言,也被他们以各种借口阻拦,根本无法靠近天子车驾。

朱由榔透过车窗看向外面,多是马吉翔手下的锦衣卫。

这些鹰犬的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内外,与其说在防备可能的敌人,不如说是在监视车队内部,尤其是焦琏和那些仍心怀朝廷的官员。

“必须出去!必须见到焦琏!”一个强烈的念头在朱由榔心中呐喊。

这是个脱离掌控的好机会!

此刻若不能掌握主动,突破马、王二人的封锁,调动焦琏这支锋利的矛,等待他的也只是受制于人。

得不到任何自由。

朱由榔深吸一口气,试图坐起身。这个轻微的动作,立刻引起了那两名小太监的警觉。

“皇上,您醒了?”左侧那个年纪稍长、眼神灵活的太监立刻凑上前,脸上堆起谄媚却毫无温度的笑容。

“您龙体尚未痊愈,王公公吩咐了,要您好生静养,千万不可劳神动弹。”嘴上说着关心的话,身体却有意无意地挡住了朱由榔看向车外的视线。

右侧那个略显稚嫩、但神色同样警惕的小太监也赶紧附和:“是啊皇上,外面风大,且有屑小之徒惊扰圣驾,您还是在车内安全。有什么吩咐,尽管告诉奴婢们便是。”

这俩太监看似恭敬,实则带着一种惯有的,对这位年轻皇帝隐形的轻视和掌控欲。

在过去的记忆里,原主朱由榔性格较为软弱,常常被这些近侍宦官左右。

朱由榔心中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只是用略显沙哑的声音平静道:

“朕无碍。扶朕起来,朕要出去透透气,见见焦将军。”

两个小太监交换了一个眼神,那年纪稍长的太监笑容不变,语气却强硬了几分:

“皇上,这可万万使不得。马指挥使和王公公再三叮嘱,眼下局势未稳,您的安危是头等大事。焦将军那边军务紧急,自有马指挥使他们协调,您还是安心休养为好。”

朱由榔听出来了这个太监的意思。

强调马吉翔和王坤的叮嘱,实际意思是,这事皇帝做不了主。

“哦?”朱由榔眉头微挑,目光骤然锐利起来,曾经当过兵的凌厉眼神和身为皇帝的气势,还是让两个小太监心头一凛,

“朕乃一国之君,要见自己的将军,何时需要经过奴才的允许了?这天下,是朱家的天下,还是他马吉翔、王坤的天下?”

这话语气不重,却如惊雷般在小小的车厢内炸响。

两个小太监显然没料到一向温吞的皇帝会说出如此尖锐的话,顿时脸色一白。

年纪较大的太监反应快些,连忙跪倒,口称“奴婢该死”。

但身体依旧堵着门:“皇上息怒!奴婢们也是为您着想啊!实在是……实在是外面情况复杂,王公公他们……”

“滚开。”朱由榔不再跟他们废话,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他缓缓起身,略微适应这副躯体,每一步踏得沉稳。

“皇上!”年纪较大的太监见软的不行,脸上那点谄媚瞬间收起,露出了一丝属于王坤心腹的跋扈。

他竟伸手想要虚扶朱由榔,但实则是阻拦皇帝:“您不能出去!王公公怪罪下来,奴婢们担待不起!”

另一个小太监也慌了神,下意识地跟着站起来,试图形成合围之势。

朱由榔刚准备动手,马车外突然传来一阵骚动。只听得一个洪亮焦急的声音穿透了锦衣卫的层层阻拦:

“陛下!陛下!末将焦琏有紧急军情禀报!张月追兵已不足三十里,若再不阻击,车队危矣!恳请陛下准末将出战!”

是焦琏!

他显然不甘心坐以待毙,不顾马吉翔的阻拦,强行闯到了御驾附近。

紧接着,是马吉翔那尖厉的呵斥声:“焦琏!你好大的胆子!惊扰圣驾该当何罪?军情自有本指挥使与王公公共商决断,岂容你在此喧哗!来人,将他‘请’下去!”

随即传来一阵兵器碰撞和推搡争执的声音,显然焦琏的亲兵也与阻拦的锦衣卫形成了对峙。

朱由榔透过车帘缝隙看到了这一幕。

瞬间明白时机稍纵即逝。

眼神一冷,看向眼前这两个不知死活的小太监。前世有过军旅生活训练,这副身躯虽然不如前世健壮,但一些基本的发力技巧和格斗经验还在。

眼见皇帝不为所动,继续向车门靠近,两名太监竟然竟梗着脖子道:“皇上,恕奴婢难以从命!王公公……”

话未说完,只见朱由榔猛然抽出车厢挂着的御用雁翎刀。

“噌!”的一声,长刀出鞘。

在两名小太监惊愕的目光之中,皇帝竟持刀捅来。

“噗嗤…噗嗤…”

鲜血顺着雁翎刀血槽潺潺流出滴落在马车内。

刺鼻的血腥味扑面而来,朱由榔强忍恶心,将两名哀嚎抽搐的小太监踹到一旁。

“狗奴才,你们也敢挟持皇帝!”

一把掀开车帘,迈步而出!

冬日清晨凛冽的空气扑面而来,带着泥土和草木的气息,也夹杂着人群的汗味和金属的冰冷。

阳光有些刺眼,让他微微眯起了眼睛。

眼前的景象映入眼帘,车队停滞在一片相对开阔的官道上,文武官员、宫眷、士兵混杂一处。

人人脸上都写满了惶恐和疲惫。

不远处,身材魁梧、甲胄染尘的焦琏正被数名锦衣卫围住,双方怒目而视,剑拔弩张。

锦衣卫指挥使马吉翔身着飞鱼服,手按绣春刀,面色阴沉地站在焦琏对面。

而稍远一些,司礼监秉笔太监王坤,则在一群小太监的簇拥下,冷眼旁观,眼神闪烁,不知在盘算什么。

朱由榔的突然出现,瞬间让整个场面为之一静。

所有目光,惊愕、疑惑、担忧、甚至是畏惧,齐刷刷地聚焦到了这位刚刚“病愈”的年轻皇帝身上。

焦琏看到皇帝,虎目顿时爆发出希望的光芒,奋力推开身前的锦衣卫,单膝跪地,声音有些颤抖:“陛下!末将焦琏,叩见陛下!”

马吉翔和王坤的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

随即快步上前,勉强挤出一丝笑容:“皇上,您怎么出来了?您龙体未愈,此地危险,快请回銮驾休息……”

王坤也尖着嗓子道:“是啊皇爷,这些粗鄙军汉在此喧哗,没得惊了圣驾。万事有老奴和马指挥使为您分忧,您放心便是。”

他们的话语依旧充满了关怀,言语之中却和以往一样,都是控制欲,试图将朱由榔重新推回那个被隔离的囚笼。

然而,此时的朱由榔,已非昨日之朱由榔。

他站在车辕上,虽然面色依旧苍白,身形在宽大的龙袍下显得有些单薄,但脊梁挺得笔直。

无视了马、王二人的话语,目光直接越过他们,落在焦琏身上,声音清晰地传遍全场:

“焦将军,平身,敌情如何,详细报来。”

这一声,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断。

焦琏猛地抬头,眼中充满了惊喜。

马吉翔和王坤则瞳孔骤缩,脸上虚伪的笑容彻底僵住。

周围的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所有人都意识到,有什么东西,似乎已经不一样了。

“启禀陛下,张月部骑兵五百余,精锐步卒千余,共计一千五百余精锐出梧州向我部赶来,现已距朝廷车驾不足三十里。”

“朝廷车队皇家仪仗、文武官员及家眷,更有一路随行百姓溃兵。

陛下!贼兵锋锐,转瞬即至。我车驾冗繁,半日之内必被追上!届时玉石俱焚,国体何存?臣焦琏,请率本部儿郎,折返阻敌!”

焦琏部共有精兵三千余,武器装备乃至战马虽然不如张月部,但若是运筹得当,利用广西复杂地形,加上张月部只是孤军深入,说不得能一举将之击溃,甚至全歼张月部。

自己若是趁此机会和焦琏一同前去阻敌,一来可以突破王坤、马吉翔等人的挟持以及政治封锁。

二来也能借此机会收拢军心,穿越而来,自己绝不做原身那样懦弱的傀儡。

想到此处,朱由榔心中已经有了决定。

目光缓缓扫过众人,声音不高,却带着威严,清晰地传遍全场:

“朕方才于车中,听得真切。逆贼张月追兵,已近在咫尺。诸位将士脸上的疲惫与决绝,朕看到了;这千里奔波的妇孺眼中的惶恐,朕也看到了。”

说到此处,朱由榔目光扫过远处一众将士、百姓、以及随行官员家眷,最终定格在焦琏身上。

“焦将军临危请战,欲以血肉之躯为我等赢得生机,此乃忠勇无双,国之柱石!若我大明将士皆如焦卿,何愁虏骑不破?何至有今日之困?”

远处一众将士百姓,目光纷纷落在焦琏身上,更有老臣眼角闪烁泪光。

大明王朝如今风雨飘摇,危如累卵,建奴如今已占据北京、河北、山东、河南、山西、陕西等地,并攻陷南京,基本控制长江中下游,占据大半江山。

朱由榔继续道:

“昔太祖高皇帝起于微末,栉风沐雨,方有天下。今日之势,虽危如累卵,然朕不敢忘先祖之艰难,更不敢负天下臣民之望!朕意已决——”

说到此处,朱由榔目光坚定地看向焦琏。

“焦将军,朕与你同去阻敌!朕要亲眼看看,是我大明的刀锋利,还是叛军的马蹄快!朕要让天下人知道,大明的天子,宁可战死沙场,也绝不苟安于妇人宦官之手!”

寒风卷过官道,扬起阵阵尘土。

朱由榔那句石破天惊的“朕,与将军同往!”,瞬间让喧嚣的场面陷入死寂。

所有目光,惊骇、难以置信、狂热、阴鸷——齐刷刷钉在那位刚刚醒来、脸色苍白的年轻皇帝身上。

他站在简陋的车辕上,龙袍在风中鼓荡,身形单薄,眼神却极为锐利。

下一瞬,整个队伍沸腾。

最先炸开的是司礼监秉笔太监王坤。胖脸肥肉剧烈颤抖,尖利的声音变了调,带着哭天抢地的表演意味:

“皇爷!万乘之尊!天下根本!岂可亲蹈险地?!这成何体统!若是太后知晓,该何等忧心疾首!定是焦琏这莽夫,妖言惑主,其心可诛!其罪当灭九族!”

他一边嘶喊,一边疯狂用眼神示意身旁的小太监。

两名小太监心领神会,硬着头皮上前,就想伸手去“扶”朱由榔,实则是想将其强行架回马车囚笼。

几乎同时,锦衣卫指挥使马吉翔动作更快。

他“唰”地一步抢上,精悍的身躯恰好隔在朱由榔与焦琏之间,手按绣春刀柄,虽未出鞘,但凛冽的杀气已弥漫开来。

随后转身在马车下方面向朱由榔躬身,语气看似恭敬,却透着强硬:

“陛下!王公公所言极是!战场刀剑无眼,流矢岂认君王?陛下若有闪失,臣等万死难赎!

焦琏身为大将,不思稳妥护驾,反怂恿陛下涉险,居心叵测!请陛下即刻回銮,军事自有臣等与焦将军处置!”

他话音未落,周围那些身着飞鱼服的锦衣卫已然会意,手按刀柄,脚步移动,隐隐对焦琏及其身后的亲兵形成了半包围之势。

焦琏须发戟张,握紧了刀柄,他身后的士兵们也怒目而视,毫不退让。

空气瞬间凝固,刀兵相见的冲突一触即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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