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庸世界的幕后黑手 第36章 双姝初会，暗流微涌

佛山镇的事情暂告一段落，凤天南的庞大财富和部分势力网络正在赵小乙等人的主持下，紧张而有序地进行着接收与整合。

南宫宸一行人并未过多插手具体事务，而是移居到了城外一处更为幽静、原本属于凤天南名下，如今已划归“天机阁”的别院之中，暂作休整，同时也便于三位风格迥异的女子初次长时间共处。

别院清雅，亭台楼阁，小桥流水，与佛山镇内的喧嚣判若两个世界。

然而，这宁静的表象之下，却隐隐涌动着些许难以言喻的微妙气流。

程灵素依旧是那副沉静如水的模样，大部分时间都独自待在临时为她辟出的药房中，整理着从药王谷带出的药材种子和笔记，或是研读《药王神篇》，偶尔会在院中侍弄一小块被她重新规划过的药圃。

她话不多，对袁紫衣和马春花保持着礼貌而疏离的态度，仿佛周遭的一切都与她无关，唯有在南宫宸与她探讨医毒之理时，那双清澈的眸子才会泛起专注的光彩。

袁紫衣则如同她的姓氏一般，带着一抹亮眼而锋利的色彩。

她习惯了独来独往，行事泼辣直接，此刻虽答应留下，却还有些不适应这种团队生活。

她常常抱剑倚在廊下，或是独自在院中练习轻功身法，身姿翩若惊鸿，婉若游龙。

她对程灵素的“闷”和马春花的“软”有些看不惯，觉得前者无趣，后者不够利落。

唯有在与胡斐切磋武功，或是向南宫宸汇报她根据记忆勾勒出的、凤天南部分隐秘人脉网络时，才会显露出干练敏锐的一面。

马春花心思最为细腻敏感，她努力想当好这个“内务管家”，对程灵素和袁紫衣都报以友善的微笑，主动为她们安排起居，准备茶点。

但她能清晰地感觉到程灵素那份拒人千里的清冷，以及袁紫衣偶尔瞥向她时，那带着几分审视和不以为意的目光。

这让她心中难免有些委屈和失落，尤其是在看到南宫宸与程灵素探讨问题时那种旁人难以插足的默契，或是袁紫衣与胡斐切磋时那份江湖儿女的爽朗时，一丝若有若无的醋意和危机感便会悄然滋生。

这一日午后，阳光正好。

马春花精心准备了几样精致的江南点心，泡了一壶清茶，邀众人到水榭中小憩。

程灵素来得最晚，她刚从药房出来，指尖还沾着些许未洗净的草药汁液，神色略带疲惫，只是对马春花微微颔首，便安静地坐在了离南宫宸稍远的位置，自顾自地端起茶杯，小口啜饮，目光落在池中游动的锦鲤上，不知在想些什么。

袁紫衣则早已坐下，毫不客气地拈起一块荷花酥放入口中，赞道：“嗯，味道不错！马姑娘好手艺！”她行事大方，倒是没那么多弯弯绕绕，只是吃完后，便拿起手帕擦了擦手，对那碟造型精巧、需要小口品尝的点心似乎失去了兴趣，转而看向南宫宸，“公子，佛山这边几条暗线已经初步接手，不过有几个老油条似乎不太安分，我看需要找个机会敲打一下。”

南宫宸点了点头：“此事你酌情处理即可，注意分寸，莫要打草惊蛇。”他说话时，目光平和地扫过程灵素和马春花，并未单独对谁表现出特别的关注。

马春花见程灵素几乎没动点心，便主动将一碟她认为程灵素可能会喜欢的、带着药香的茯苓糕向她那边推了推，柔声道：“程妹妹，尝尝这个？我加了点甘草，应该不苦。”

程灵素抬起眼帘，看了看那碟糕点，又看了看马春花期待的眼神，轻轻摇了摇头，声音平淡：“多谢，我不用。”说完，便又低下了头。

马春花的手僵在半空，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和失落。

袁紫衣见状，挑了挑眉，直接开口道：“程姑娘，马姑娘一番好意，你何必如此冷淡？大家都是自己人嘛。”她性子直，觉得程灵素这般有些不近人情。

程灵素闻言，抬起眸子，清冷的目光扫过袁紫衣，并未动怒，只是淡淡道：“袁姑娘好意心领。只是我素不喜甜食，亦不惯与人过分亲近。”她这话说得坦然，却自带一股疏离气场。

袁紫衣被噎了一下，有些不服气，还想再说，却被南宫宸用眼神制止了。

南宫宸适时开口，将话题引向了正事：“灵素，关于你之前提过的，利用岭南本地几种毒瘴之气，淬炼新型迷烟的想法，我觉得可行性很高。或许可以与紫衣这边的情报行动结合起来，制作一些便于携带、效果可控的防身或制敌之物。”

提到专业领域，程灵素的眼神立刻变得专注起来，她微微颔首：“嗯，我已有些眉目，还需几种辅药试验。若能与袁姑娘的行动配合，确能发挥奇效。”她虽然依旧言简意赅，但语气明显认真了许多。

袁紫衣也被这个话题吸引，她对于这种能提升行动效率的“新奇玩意儿”很感兴趣，立刻追问道：“哦？具体效果如何？能让人昏迷多久？有无解药？”

一时间，水榭中的气氛因为共同关注的事务而变得融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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