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内的喧嚣,逐渐散去。城卫军将受伤倒地的同僚们搀扶回军营,也顾不上通判钱术请来的各路高手们的离不告而别
这一夜,阳谷知州张明横死,通判钱术死于州衙大堂。城卫军上至指挥、下至小卒,少不得背一个保护不力、玩忽职守之罪,轻则流放边关,重则人头落地。
此时,已无人顾得上清理残局,只想着活动关系,减轻罪责。
可惜,他们还不知道,这一次究竟闯下多大的祸事。
......
城外,独孤剑所在的据点。
三人从院墙外跃入小院,将在门口等待的少年吓了一跳。定睛一看,正是心心念念的师父师娘。
此时的乔峰,也只余最后一丝理智。
“师父,您这是怎么了?”
独孤剑心中大痛。他好不容易才遇到师父,没想到不过几日,就要天人永隔。不由悲从心起,哭出声来。
哭声唤醒了乔峰的意识,看着大哭的徒弟,腾出一只手,覆盖在少年脸上,拂去了他的泪水,语气沙哑地道:“徒儿,为师没事。今夜你跟着师叔休息,天亮之后,为师就会恢复。”
“嗯,师父,徒儿知道了。那师娘她?”
“和为师一样,明天一早,你就能看到完好无缺的师父师娘。”
“好,我相信师父。”
乔峰放开徒弟,看着秦真,露出一抹苦笑。
回来的路上,秦真已经知道乔峰中的何种毒,自然也知道解毒之法。确实一夜过后,两人都会无事。只是解毒之法,不适合被少年独孤剑知晓。
重重一点头,秦真拉着少年独孤剑,离开了小院。选了一个合适的位置,远远地为两人护法。
转眼间,乔峰眼中就只剩远去的两道一大一小背影。
进屋将背上的朱辞放下,乔峰眼中闪过无限柔情,嘴唇覆盖了上去。
远处,看着小院中熄灭的灯火,少年独孤剑合上了远眺的视线。
“师叔,师父师娘他们,真的没事么?”
“嗯,问题不大。”
秦真促狭地问道:“怎么,刚才你不是信了你师父么?这会又担忧上了?”
“师叔,你...我...那不是相信师父么。”少年有些窘迫。
“这很好,你记住,以后也要相信你师父。”
“是。”少年显然没有放下心中的担忧。
很快,担惊受怕一夜的少年,缓缓沉入了梦乡。留下秦真一人,看着天上的月亮发呆。
嗯~年轻就是好,倒头就睡。
秦真看着熟睡的少年,有些猜测他就是长大后的独孤求败。想着该怎么在他的成长路上,出一把力。毕竟逍遥派的剑法绝学,并没有在江湖上占据统治地位。
就算猜错了,以少年的天赋,成长起来,起码也是慕容复一级的高手。
思绪翻飞,从过去想到未来,从通窍境的突破思路,畅想到未来成仙作祖,从世界胎膜外一眼即倒的奇观,到未来承担系统的责任。
这一夜,秦真忘却了修炼,忘却了杀戮。双目随着天边的明月移动,直到明月隐西山,晨曦跃东海。
本能吸收完第一缕大日紫气,秦真的意识逐渐苏醒。感受着体内仅增长一丝丝的战象微粒,长叹一声。
开窍三重的秦真,真气早已圆满。如今吸收的天地之气,分为两路,一路投入五脏金身化,一路凝聚战象微粒,盘踞在脏腑之中。
据秦真推算,将五脏金身化完成,加上五脏中战象微粒凝练完成,在开脉境的修行,就趋向圆满,打下圆满根基。突破通窍境,将再无阻碍。
......
日出后半个时辰,看着远处小院中升起的炊烟,秦真叫醒熟睡的独孤剑,相伴而起,向小院中行去。
进入小院,看着坐在饭桌前等待的乔峰夫妻俩,独孤剑明显松了一口气。
至于秦真,看着面色红润、容光焕发的乔峰和朱辞,心底暗暗点了点头。
一顿饭,虽是简陋,却也足以饱腹。饭后收拾完毕,独孤剑被赶去屋内休息,三人坐在院中,开始商讨之后的行事。
秦真简单地讲述了一遍清河城的经历,随后目光玩味地看着乔峰。
“好了,想笑就笑吧。这一次确实是我大意了。”
轻笑两声之后,秦真正色,揭过这个话题。
“到底怎么回事?说说吧。”
随后,乔峰开始讲述来到阳谷城的经历。
最开始来到阳谷城下,乔峰也选择隐入灾民群打探消息。不过进城拿粮食的时候,夫妻两人是一起行动的。
但是,事情出现了很大的转折。
和清河州上下沆瀣一气的情况不同,阳谷知州张明确实人如其名,光明正大。他掌控城卫军,和以通判钱术为首的地方势力争斗,力争在保证灾民生存的情况下,拖延到赈灾队伍的到来。
有了乔峰的加入,张明一度占据上风,压制住钱术一方的势力。
好景不长,朱辞虽女扮男装,但在灾民群久了,还是被有心人发现了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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