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江市西区码头
钢筋扭曲的集装箱上,沈巍的意大利手工皮鞋正往下滴着粘稠的血浆。
在他脚边,黑旗集团第三船队的十二名精锐叠成尸塔,每个人的天灵盖都留着五道穿透颅骨的爪痕。
三百米外的调度室里,奎心集团物流主管铁算盘松开望远镜,喉结艰难地滑动。
他转头看向正在安装塑胶炸弹的爆破手,却发现对方也在用同样惊惧的眼神回望。
这怪物...真是沈老大?雷公的电子引爆器差点脱手。
话音未落,沈巍突然转头看向他们藏身处。
那双灰白色的瞳孔明明没有焦点,却让两人同时感到心脏被冰锥刺穿的剧痛。
等他们回过神来,沈巍已经站在调度室防弹玻璃外,恐怖的拳力轰出蛛网状裂纹。
妈的,抢功是吧?
雷公咬牙按下引爆键,三号码头的汽油罐应声炸成火球。
但冲天烈焰中突然窜出黑影,沈巍燃烧的西装碎片如黑蝶纷飞。
铁算盘终于想起赵锐的警告——在沈巍展开屠杀时,活人最好待在百米之外。
第七天
临江国际金融中心
黑旗集团正在抛售地产股。
财务总监玉面狐将笔记本转向众人,屏幕上的K线图像垂死病人的心电图,但我提前做空了七倍杠杆。
会议室里响起压抑的吞咽声。
五名干部看着这个穿香奈儿套装的女人,她刚用口红在落地窗上画出分割战利品的方案,窗外的城市灯火在她身后连成血色的银河。
不愧是沈老大生前最疼的情妇。
安保组长铁罗汉的指节捏得咔咔作响,他背后的双管猎枪还沾着码头工人的脑浆。
玉面狐的微笑突然凝固。
沈巍不知何时出现在会议室角落,他机械地抬起右手,液晶屏上的股票代码开始疯狂跳动。
当黑旗集团控股的临江银行宣告破产时,沈巍的指甲正缓缓从投诚的证券经理眼眶里抽出。
他在监控我们
军师白纸扇擦着金丝眼镜,瞥见沈巍西装内衬的微型摄像头正闪着红光。
第十五天
黑旗地下赌场
霓虹灯管在沈巍背后炸裂,蓝紫色电弧在他肩头跳跃。
七百平米的赌厅里,四百二十六具尸体以精确的三十度角间隔倒地,每具尸体右胸第五根肋骨处都有三厘米宽的贯穿伤——这是沈巍手指头刺入的深度。
第七个保险库密码在这里!
毒娘子踩着十厘米红底高跟鞋跨过尸体堆,染血的U盘在她指间摇晃。
安保组长铁罗汉刚要伸手去接,突然被军师白纸扇按住肩膀——U盘表面泛着不正常的青灰色。
赌桌轰然炸裂,沈巍的拳头穿过漫天飞舞的筹码,恐怖的冲击力将毒娘子砸进轮盘赌台。
她藏在裙底的微型毒气罐滚落出来,在钢化玻璃上撞出蛛网状裂痕。
白纸扇的金丝眼镜闪过冷光,你以为监控探头为什么全对着我们?
他踢开毒娘子抽搐的小腿,露出脚踝处正在发光的定位器——那是黑旗集团的反追踪装置。
沈巍的皮鞋踩碎定位器的瞬间,赌场所有安全闸门同时落下。
三十个黑旗死士从天花板夹层跃下,改装过的霰弹枪喷出钢珠暴雨。
铁罗汉迅速抓起防弹赌桌横在身前,便看见身旁沈巍已经化为了一道残影冲了上去。
灰影闪过,沈巍在0.5秒内完成十六次穿刺。
当他的身影凝实,三十具尸体正沿着相同弧度仰倒,飞溅的鲜血在金碧辉煌的墙面上显得更加艳丽。
毒娘子挣扎着爬向紧急通道,却被沈巍拎起后颈,像撕开信封般轻易地扯成了两半。
剩余五人僵立在血泊中,浑身发颤,哪怕见识过了沈巍的手段,却依旧止不住的颤栗,就如同老鼠遇见猫一般。
第二十七天
临江跨海大桥
铁罗汉的防弹路虎撞开最后一道路障,后视镜里映出三十辆燃烧的黑旗集团追击车。
副驾驶上的玉面狐正在给伤口缠丝巾,她价值百万的铂金包扔在后座,里面装着黑旗集团董事会的视网膜扫描件。
下匝道!白纸扇突然大吼。
桥面在他们前方十米处轰然塌陷,二十个黑旗狙击手在断桥对面现身。
沈巍从车顶天窗跃出的瞬间,桥体钢索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速度之快,化作一道残影越过了断桥,跳进了狙击手之中,无情的杀戮,化为最惨烈的画面。
第三十天
奎心集团顶楼会议室
赵锐的指节敲在胡桃木会议桌上,每一声间隔精确的2.34秒。
幸存的五名干部盯着那五道凹陷的裂痕——三周前这里还坐着黑旗集团的谈判代表,如今他们的骨灰正混在楼下赌场的盆栽土里。
穿山甲
赵锐翻开镀金账本的声音像毒蛇吐信,七月十二日,你故意泄露西码头的布防图
投影幕布亮起监控画面:穿迷彩服的男人在卸货区与黑旗成员碰头,当天晚上奎心集团就损失了三个集装箱军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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