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碗之中,紫红色血液在一根竹签的搅拌下,很快表面便出现了一朵朵血沫子。
:“灵石粉!”努力维持着手速的稳定,大祭司对着旁边准备多时的王飞王虎两兄弟点了点头。
:嘎~~嘎~~王虎压着王飞那把长刀,对着王飞手里的蓝色灵石表面,上上下下。
伴随着一阵阵的剐蹭声。一粒粒闪烁着蓝色光点的灵石粉末从灵石表面被刮下,落到了木碗之中。
灵石粉末不断落入,老妇人手里的竹签速度依旧是不紧不慢,看向碗中,紫红色的血液之中那不断闪烁的蓝色光点也是不断增加。
最终,仿佛是到了某个阈值,血液的紫红色瞬间退散,整个木碗之中的颜色变成了清澈蔚蓝。
“好了!”老妇人移开木碗,提起搅拌的竹签,粘附在竹签表面的蔚蓝色液体在木碗与竹签之间连出来一道丝线。
凝而不固,绵而不断,相行于色,久絙星空。
木碗之中,蔚蓝色液体表面,倒映着老妇人那激动的面庞。
“不是!二大爷!你干什么?”王飞那带着疑问的声音响起,众人以及三兽扭头看去,秃顶王爱成中间关键部位留了一片遮羞布,全身衣服已然脱掉,露出白花花的一片。
“嘿!挺白!”吴佩阳吹了一个流氓哨。
“不用说!我知道规矩!我先来!”王爱成抬起右手,对着自己老姐。“我已经准备好了!来吧!”
“把衣服穿好啊!混蛋!”大祭司脑门上满是黑线,一拐杖抽在二大爷白花花的屁股上。“你就一单纹觉醒!你还想纹全身!”
:“哦!”悻悻的穿好衣服。地中海老老实实坐到了自己亲姐面前。
“谁让你穿衣服的!”王爱花看着把穿好衣服的王爱成,觉醒圣力还会影响到脑子吗?
“不是!你让我穿的啊!”
:“我让你全穿上了吗?你全穿上我问哪?纹你脸上啊!以后你就用脸去撞人!?右手!右手啊!”
“等一下!”一声狼嚎响起,刚提起毛笔想要蘸些许蔚蓝色液体的老妇人手一僵,有些疑惑地回过头。
“哞~~~”大黄一脸惊恐地往后挪了几步,咬自己一口就算了,毕竟是取血,但是老大!你拔我脖子上的毛干啥!这一圈是他蜕变之后新长出来的!大黄可是稀罕地紧。
狼爪分开,几撮细长的绒毛掉在老人面前,吴佩阳对着老人手里快秃噜的毛笔昂了昂鼻子,再看看地上的“牛毫”。
“简单!”地中海捡起牛毫,两手互相捏了十几下,然后重叠在一起捏成一簇,紧跟着从袖口衣服上抽出一根麻线,一卷一拉,顺势接过大祭司手里的毛笔,卸下笔头,径直换上。“好了!”
“额.....”四周安静一片,看向二大爷的眼光中满是陌生,在村里一向都是村溜子的感觉,突然有一天大家发现,这货其实是有着真本事在身上的!
“咋地~不能用?!”王爱成拿回毛笔,剥了一把新做出来的毛笔毛锋,没毛病啊!
“啊!哦!能!能用!”大祭司接过毛笔,捻了一把笔头,竟然异常的坚固。
平复心情,调整了一下心态,少了很多沟壑的手握着毛笔,润满了蔚蓝色液体。
笔锋从肩头到手背,一条蓝线贯穿整个手臂,顺着蓝线,十三道环绕的水波纹自上而下,环环相扣。
“这也没感觉啊!你这也不中啊!”王爱成看着老姐收回毛笔,除了在身上画画的时候有一点痒,等了半天,这也没感觉啊!
“运转圣力试试!”大祭司头也没抬,搬着木碗往后靠了靠。
“咋地?”王爱成看着满头乌黑头发的姐姐,以往但凡自己敢抱怨一句,巴掌早抽过来了。
右手握拳,手心之中,一抹水波纹状的团浮现,肌肉用力,再次变成了之前觉醒那天的样子。“运转了!然后呢!”
“嘶~哎!哎!不对劲!哎!!哎!”
扭头看向右手,围绕着蔚蓝色纹路,自己调动的圣力波动接触到手臂上那刚刚画上的花纹的时候,原本毫无作用的花纹就仿佛被点燃了一般,从手踝到肩膀。
整个手臂上的圣力霎时间犹如见了血腥味道的鲨鱼,沿着手臂上的纹路,宛若烧红的钢筋一般,死死缠绕。
“烫~~~烫!”王爱成甩着右手,吹也不是,擦也不是,甚至连用水浇都用上了。
结果却是,吹出的气犹如一根根茅草在心头挠拨,又痒又疼!
左手手上去擦,刚碰到纹路,触碰点就跟针刺了一般。
最后是看到了屋头洗脸盆里还有点水,也不管是不是老女人早上用过的没,直接把手按进去,也就一瞬间的清凉,手臂上的灼烧感更加强烈了!沿着手臂,脸盆里面的水竟然朝着两边分开了!无论自己手怎么移动,都触摸不到一丁点水!
“要死啦!要死啦!啊!”王爱成高抬起右手,嘴里咬着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一块布,对着自己的脑袋“duang~”地一下,想要给自己敲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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