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用他赶,我自己走!我已经申请去煤厂工作,一上班就离婚!
许大茂捂着脸,可怜巴巴地望着林真。
林真皱眉道:“秦京茹,扇他一耳光解解气就得了,赶紧把许大茂领回家去,你户口还没落下来呢,瞎折腾什么!
秦京茹梗着脖子道:我马上就是煤厂正式工,农转非就这两天的事!这一年多我忍够了!好不容易怀上却被板凳硌没了,这口气我非出不可!
娄晓娥打圆场:大过年的别闹了,都先回家,离不离婚等年后再说。”
许大茂刚从林真那巴掌里缓过神,这会儿肠子都悔青了。
早知媳妇怀孕, 也不敢让她睡板凳。
京茹你消消火,就当吃一堑长一智,明年咱们再......
呸!明年就离婚!往后你给我睡板凳去!
成成成,我睡板凳,今晚就睡!
林真不耐烦地挥手:赶紧走,大过年闹得脑仁疼。”
秦京茹气鼓鼓往回走,许大茂哈着腰跟在后面。
正在刷锅的秦淮茹瞧见这反常场面——往常都是表妹赔笑脸——不禁探头问道:京茹,怎么回事?
姐!我怀上了!可许大茂这缺德货天天让我睡板凳,把孩子硌没了!
真有这事?
傻柱倚着门框乐:老话怎么说来着?命里有时终须有——
许大茂脸色发青,破天荒没回嘴,闷头钻进了后院。
秦淮茹宽慰道:头胎没保住的多着呢,养好身子等明年......
秦京茹一拧脖子:要是再保不住,我立马跟许大茂散伙!
见妹妹说得咬牙切齿,秦淮茹摆手笑道:得,你要真离我也不拦着。
就怕回娘家时许大茂不跟着,三叔三婶反倒怨我没劝住你。”
秦京茹撇嘴:就当跟我姐夫似的,死了干净!
死丫头胡吣什么!贾张氏抄着扫帚冲出来。
秦京茹一溜烟逃回后院。
贾张氏跺脚大骂:活该被许大茂收拾的贱骨头!
妈您消停会儿吧,她什么脾性您还不知道?
何雨水在屋里喊:贾大妈快回来粘火柴盒!还剩三百多个没做完呢,下午得交到街道办!
今年腊月只有二十九天,明天街道办就放假了。
按贾张氏磨洋工的劲儿,这活计做到正月十五也完不成。
如今冻得满手皴裂,多亏何雨水每天下班就来帮忙,加上秦淮茹搭把手,总算赶在年前凑够数。
这事让林真心里不痛快——本要治治贾张氏的懒病,偏冒出个何雨水搅局。
更窝火的是刘玉华。
何雨水这姑娘实在古怪:对亲哥傻柱冷淡得很,去年傻柱给她买自行车自己步行上班,她却从没给哥哥收拾过屋子;反倒天天往秦淮茹家跑,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秦淮茹的亲妹子。
满心盼着哥哥娶秦淮茹,没承想被刘玉华截了胡。
如今刘玉华有了身孕,说什么都无济于事。
可她总觉得傻柱和秦淮茹吃了亏,反倒让刘玉华占了便宜。
虽然表面上不再给刘玉华脸色看,但对秦淮茹却更加亲近了。
这次贾张氏要糊一万个火柴盒,就算累垮她也无法在年前完成。
傻柱想去帮忙,却被刘玉华狠狠训斥了一顿。
但刘玉华管不住小姑子何雨水。
这一个多月来,何雨水每天下班后连晚饭都顾不上做,就去帮贾张氏和秦淮茹糊火柴盒。
到了周日更是整天泡在贾家。
不过到了饭点,她还是跟着傻柱吃饭,从不多吃秦淮茹家一口。
这事不仅刘玉华看不惯,连壹大妈都觉得过分。
今天是大年二十八,临近春节,轧钢厂食堂常有领导宴请。
傻柱一大早就去加班了。
何雨水不去帮怀孕的嫂子准备年货,也不帮忙做饭,起床后又跑去了贾家。
刘玉华气得锁上门,跑到前院找娄晓娥诉苦。
心想柱子不在家,我这个怀孕的嫂子难道还要伺候小姑子吃饭?贾家不管饭你就自己回屋做,不做就饿着吧!
一进娄晓娥屋里,刘玉华就坐在炕边抱怨起来:气死我了,要不是怕人说闲话,真想扇她一巴掌!
娄晓娥惊讶道:谁又惹你生气了?
还能有谁?我那不懂事的小姑子!我都分不清她到底是秦淮茹的妹妹还是柱子的妹妹!
又去帮贾大妈糊火柴盒了?
刘玉华气愤地说:晓娥你是不知道,我家这小姑子,开饭就来,吃完就走,家务一点不帮忙,光知道帮那个老太婆干活。
她帮外人干活,却让我这个怀孕的嫂子伺候她吃喝,连碗都不刷,真是上赶着给寡妇当苦力。”
娄晓娥苦笑着摇头:算了玉华,别气坏身子。
雨水跟秦淮茹要好,院里人都知道,你慢慢就习惯了。”
我可习惯不了!她要不是我小姑子也就算了,既然是一家人,都这么大了也该帮帮嫂子。
可她倒好,这一个多月全让我这个怀孕的嫂子伺候她!今天我偏不回去做饭,看她中午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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