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就开始张罗中午的饭菜。
壹大爷家和聋老太太家的煤炉子都搬到了院里。
加上傻柱家的,一共三个炉子。
搭起布棚,摆上两张桌子,临时厨房就搞定了。
天井里又摆了五张桌子,街坊邻居都被请了出来。
不得不说傻柱和刘玉华出手大方,食材备得足足的。
把街坊随的份子钱花光不说,还倒贴了二十多块。
看着一盘盘即将上桌的菜,孩子们乐疯了,在院子里跑来跑去。
马华的手艺虽不及傻柱,但也算得上一般厨子的水平。
得意道:“师父,看我做的菜咋样?”
林真摇头:“差远了,满分一百顶多三十,教你的还得勤练,笨鸟先飞!”
“是,师父!”
傻柱笑问:“那我呢?”
“你不是我徒弟,不评!”
“得,嘴真严。”
有林真、傻柱和马华三人掌勺,五桌菜轻松搞定。
院里的人有口福了,这平时可是领导请客才吃得到的档次。
席间推杯换盏,欢声笑语不断。
聋老太太和何雨水坐一块儿,可两人的心情天差地别。
聋老太太笑得合不拢嘴,雨水却蔫头耷脑,连择菜都没凑热闹。
刘玉华毫不在意,跟着傻柱挨桌给邻居们敬酒。
一场喜宴下来,院里人的关系更热络了。
刘光天端着酒杯凑到林真跟前,讪笑道:林真,能帮个忙不?
让你媳妇给我说媒?
哪能啊!我这工作连傻柱都比不上,没好工作谁家姑娘看得上。”
那要我帮啥?
听说轧钢厂要扩建,新开个太阳灶车间,能把我调过去不?
边上的阎解成赶紧插话:还有我和于莉!咱那小破厂要钱没钱要福利没福利,帮兄弟一把。”
这年头轧钢厂可是香饽饽。
厂里扩产不像后来发个招聘启事就行,要么从周边单位抽调,要么接收毕业分配。
偶尔才从乡下要人,那都得是紧急大项目。
听说新车间可能是林真管着,这仨更来劲了。
林真挑眉:真想好了?
刘光天拍胸脯:去了跟你混,指哪打哪!
你爹上次可拦着不让进保卫科。”
别提了!上回忽悠我说给介绍对象,到现在毛都没见着。
这回他管不着!
成,只要贰大爷不捣乱就行。”
他敢拦着,我天天躺家里等老娘端饭!
阎解成赶紧接茬:我俩更省心,我爹妈巴不得我们进轧钢厂呢!
行,明儿我去人事科打招呼。”
林真心里门清:刘光天虽是个刺头,但早被自己收服了,当个职场打手正合适。
阎解成两口子都是明白人,将来八成还能跟自己下海闯荡——原着里这俩可是最早开饭馆的生意人。
酒席闹腾到后半晌才散。
众人纷纷道贺准备离去。
傻柱朝秦淮茹招了招手:秦姐,回家拿个盆来,把这些剩菜都带走吧。”
秦淮茹抿嘴一笑:早就备好了。”
一旁的刘玉华突然拍手笑道:哎呀!我怎么把这茬忘了。
各位街坊先别急着走,今天多谢大家来捧场。
这些剩菜我和柱子也吃不完,大家伙儿都带些回去吧!谁家的碗盘盆碟也不用洗了,直接连菜端走就行!
傻柱撇了撇嘴没吭声,心里直嘀咕:能让许大茂、贰大爷、叁大爷来吃席就不错了,怎么还让他们打包?院里真正困难的是秦淮茹家啊,你这办的叫什么事!
秦淮茹脸上的笑容僵住了,转身要回家拿盆的脚步也停了下来。
聋老太太笑呵呵道:大伙儿听玉华的,都拿都拿。
林真,你小子也别客气!
林真笑道:我们家的盘子让阎解成收走吧,我可懒得刷。
阎解成最爱刷碗了。”
阎解成乐呵呵地端起两盆菜,一盆是鲶鱼炖茄子,一盆是蘑菇炖鸡,都还剩了大半盆:我更爱刷盆呢!
哈哈哈......柱子,你得跟阎解成学着点,往后咱家的碗筷可不能再麻烦秦姐刷了!刘玉华大笑着拍了拍傻柱的肩膀,气得傻柱抄起扫帚躲到一边扫地去了。
刘玉华爽朗的笑声感染了在场的每一个人。
邻居们纷纷认领自家的餐具,欢欢喜喜地把剩菜打包带走。
这五桌酒席用的碗盘盆碟,原本就是各家凑的。
虽然是困难时期,但菜量实在太大,加上傻柱两口子出手大方,最后竟剩下不少。
贾张氏傻了眼。
她原以为这五大桌剩菜都是她家的,没想到被邻居们分了个干净。
自家只带回两个盘子,还只有小半盘菜。
这怨不得别人——早上刘玉华来借盘子时,贾张氏只肯拿出两个,生怕弄坏了。
结果分菜时,别人家最少的也端回去六个盘子。
自认为和傻柱关系最近的贾家,反倒分得最少。
秦淮茹比婆婆更觉难堪,想起方才众人的窃笑,耳根子直发烫。
从这件事就能看出,傻柱在家里已经做不了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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