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副厂长却另辟蹊径,设局行骗,与林真背道而驰。
他在即将拆迁的老旧公寓租下几间房,精心布置成拆迁指挥部。
还注册了建筑招标公司,办公室弄得像模像样,专门用来哄骗那些做白日梦的投机者。
李副厂长老谋深算,设下的圈套常人根本识不破。
......
到了目的地,棒梗满脸疑惑。
余叔,这...这不是栋空置的公寓楼吗?李副厂长在这儿办公?
拆迁指挥部不在这儿,难道要设在街道办事处?那边是调解邻里纠纷的地方,这里才是办正事的!
哦...
别多问了,跟我进去。”
余司机带棒梗进办公室时,李副厂长正在会议室和几个合伙人谈生意。
棒梗只好在办公室等候。
看着墙上贴的城区规划图、拆迁条例和各种标语,棒梗渐渐打消了疑虑。
这些官方文件可不是谁都能弄到的。
转念一想,自己是来投靠李副厂长的,管他做什么呢,只要能对付林真就行。
不多时,李副厂长开完会回到办公室。
棒梗赶紧起身,毕恭毕敬道:李厂长好,我是贾梗,有重要事情向您汇报。”
李副厂长一言不发,只是轻轻摆手示意他噤声。
这气势顿时让棒梗闭上了嘴。
李副厂长在办公桌前坐下,拆开档案袋取出一份文件审阅。
棒梗偷瞄一眼,心头一震——竟是红头文件!
上面赫然印着锣鼓巷几个大字,正是他家四合院所在的街道。
棒梗暗想:难道我们院真要拆迁?
还没看仔细,李副厂长已将文件收回档案袋。
他又签了份文件,把材料放到一旁,慢条斯理地喝了口茶。
这才缓缓开口:你是贾东旭同志的儿子吧?
棒梗一愣,连忙点头:您...您还记得我父亲?
李副厂长笑道:当然记得。
你那时还小可能不知道,你父亲的后事都是我经办的。
多好的同志啊,走得太早了。”
棒梗咬牙切齿道:自从我爸走后,林真就一直欺负我们家。”
哎~没有证据的话不要乱说。
林主任名声在外,你别在我这儿诋毁他。”
李厂长,我说的都是实话!
行了,家长里短的事我没兴趣听。
今天见你是看在小余的面子上,也是念及你父亲的情分。
说吧,到底有什么事?
棒梗压低声音:您可记得几年前,东乡有个叫沈翠珍的来找我们院许大茂,结果被林真揭穿假怀孕骗婚,判了七年?
李副厂长微微颔首,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前些日子有个叫沈翠珍的女人来找我,她对林真恨之入骨,说是林真毁了她最好的年华,想和我联手报复林真。
我们商量后觉得您刚在八萃楼吃了亏,应该和我们同仇敌忾。”
李副厂长眯着眼,嘴角含笑地听着棒梗的计划。
“我们想着人多力量大,林真这些年肯定得罪了不少人,要是能把他们都联合起来,一定能扳倒他。
不管是为了钱、权,还是出口恶气,咱们都应该团结起来。
当然,您德高望重,由您牵头最合适,您的人脉广,只要您出面……”
“够了够了。”
李副厂长轻轻抬手,打断了棒梗的话。
“别说了,贾梗同志,你太天真了。
现在正是赚钱的好时机,我可没空陪你们玩这种游戏。
再说了,我和林主任是老交情,八萃楼的事虽然有些不愉快,但我们见面照样能喝酒。
看在贾东旭的面子上,我不跟你这孩子计较,你回去吧,以后别再来找我!”
话音刚落,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余司机走了进来。
“贾梗同志,请回吧,别耽误李厂长工作!”
“啊?这……李厂长,我说的句句属实,您难道甘心在八萃楼受的气吗?”
李副厂长冷冷一挥手:“小余,送客!”
棒梗顿时泄了气,眼看就要成功的联盟瞬间泡汤,心里一阵失落。
余司机不由分说,一把推着他的肩膀,将他带出了办公楼。
“贾梗,李副厂长平时见的可都是带着真金白银来投资的贵客,能抽空见你一面已经是破例了。
你一个没正经工作的老百姓,换别的领导,根本懒得搭理你!”
“这……”
“行了,自己坐公交回去吧,我中午还有会,没空送你!”
棒梗张了张嘴,最终没再说什么。
仔细一想,余司机说得没错。
李副厂长能见他,已经是天大的面子。
既然一次说不通,不如去找沈翠珍,两人一起再来试试。
退一步讲,就算报复不了林真,能在李副厂长手下谋个差事,也比在饭馆后厨强百倍。
今天见到李副厂长就是个机会,绝不能白白浪费。
看了眼时间,才上午十点多。
棒梗打定主意,立刻动身去找沈翠珍。
…………
办公室里,余司机笑着问:“李厂长,您不怕他直接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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