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俩不约而同地点头——毕竟才二十出头,不愿过早成家,更想体验大学生活。
林真欣慰道:好,我和你妈永远支持你们。
这段时间好好温习功课,争取考上理想的大学。”
林栋好奇道:大哥二哥不考吗?将来可别后悔啊。”
林国笑道:我都快当爹了,还考什么?爸已经给我安排了工作,以后可没那闲工夫。”
林家也摆手:我也一样,大学就不去了,你们好好闯吧。”
林真起身道:你们兄弟聊着,我和你妈带林家去唐家提亲,午饭你们自己解决。”
知道了爸!
唐家父母都是本分人,双方一见如故。
见两个孩子情投意合,当即定下腊月二十六的婚期。
次日清晨,林家正兴致勃勃准备装修婚房,后院突然传来刘海中的呼救声。
林家扔下牙刷就跑,飞彪和小龙也趿拉着鞋赶去。
只见刘海中扶着昏厥的贰大妈手足无措,而两侧加盖的厢房早已人去屋空——刘光齐兄弟连夜搬走,连新买的煤气灶都没放过。
原来这哥俩听闻拆迁无望,竟趁夜卷铺盖溜了。
林真昨夜就听见动静,心知这两兄弟再难踏进四合院大门。
贰大妈这次气得不轻,叶芪施针抢救后建议住院观察。
最后还是许大茂叫来救护车,将人送往医院。
上班后,刘光天得知消息,径直去卫生科找了正在扫厕所的大哥刘光齐——自刘海中 后,他这封举报信就把兄长发配来扫厕所了。
时光荏苒,转眼数年过去。
刘光天在追查匿名举报人的同时,潜心钻研车间管理之道,渐渐升任副主任一职。
如今在厂里遇见大哥刘光齐,他俨然一副领导姿态,对兄长视若无物。
这次专程前去兴师问罪,更是满腹怒火。
刘光齐同志,你们夫妻俩说走就走,连父母都不知会一声,险些把老太太气出个好歹来!
这...光天,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请称呼我刘副主任!工作时间,岂容你直呼其名?
好好好,刘副主任,此事当真?
千真万确!母亲现在医院躺着。
下午下班后,你与嫂子随我去医院。
我已通知光福,你们两家分摊医药费!
刘光齐心下一惊:母亲怎会突然病倒?昨日还好端端的,这事与我无关啊。”
少废话!下午必须到场!
行行行,一定去。”
刘光天随即致电刘光福单位。
听闻此事,刘光福嘴上应承得漂亮,心里却已盘算着如何推脱责任。
下班时分,刘光天特意前往卫生科查看,果不其然,大哥刘光齐早已溜之大吉。
探望父母尚且不愿,更遑论承担医药费。
刘光天冷笑一声,独自骑车前往医院。
到了才发现,三弟刘光福同样不见踪影。
病房里,刘海中和贰大妈正愁眉不展。
见刘光天到来,不禁眼眶发热。
刘光天将水果放在床头,语气平淡:妈,得知您病倒,我立即去找大哥,又通知了光福。
您猜怎么着?
他们...他们怎么说?
罢了,还是不说为好。”刘光天摆摆手,若说出来,您这三日的住院怕是要延长到三个月。
往后,您就当没这两个儿子吧!
贰大妈黯然闭目。
面对满脸怒容的父亲,刘光天叹道:爸,按理我该留下照顾,但家中妻儿还等着,就不多留了,明日再来看望母亲。”
刘海中紧绷着脸一言不发。
贰大妈虚弱地说:快回去吧光天,你能来探望已属难得,比那两个不孝子强多了!
待刘光天离去,贰大妈埋怨起丈夫:老刘,你这倔脾气何时能改?如今只有光天还像个儿子,你却总与他置气。
若连他也寒了心,咱们的下场怕是要步老易的后尘了。”
刘海中怒道:我宁可落得老易那般田地,也绝不向他低头!瞧他那副官腔做派,我偏不接受他的批评,绝不认错!
唉...他现在是车间副主任,确实是个领导。
你不是不愿低头,是不肯承认自己教育失败。
三个孩子都被你教坏了!幸亏光天后
“他做梦!哪有当爹的给儿子赔不是的道理,他要是不孝顺,我就当白养了三个白眼狼!”
“唉……这爷俩一个比一个犟!”
…………
长途电话亭内。
林真一家八口正在给香江的岳父母打电话。
林栋林梁回来后,全家终于团聚,也该让孩子们和外公外婆说说话了。
娄父得知林真自掏腰包买下一栋三层小楼,不禁埋怨道:林真,你也太心急了,估计你是四九城头一个花钱买公家楼房的!
林真笑道:爸,我已经提交辞职报告了,等交接完就没事做了,干脆先买栋酒楼让徒弟打理。”
唉......我不是怪你,是担心政策还不稳定。
既然已经买了就不多说了,明天你去银行开个户,我先给你汇三十万过去,别老自己掏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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