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彪挠头道:“不管咋说,我爸在贾家挺直腰杆了,我就放心了,至于咋回事,干爹没说,咱也别打听,结果是好的就行。”
林家眼珠一转,嘿嘿笑道:“对对对,难得糊涂,难得糊涂~”
前院那边。
娄晓娥问丈夫:“当家的,今儿给爹娘打电话了吗?”
“打了,跟咱爹说了买酒楼的事,他还是顾虑重重,眼下政策刚松动,还没正式文件,城里开小馆子的都偷偷摸摸的,他不想让咱们冒险。”
“那...他们定好啥时候回来了吗?”
“二老想等到80年,我跟他们商量,别等后年了,要是明年形势稳当,就让他们回来。”
“那酒楼还买不买?”
“买!就当探探风声。
咱爹说了,钱随时能汇来,就怕咱们被查,想等正式文件下来再给,估计得明年。
现在房价便宜,一栋三层小楼,我出点金条就够。”
娄晓娥犹豫道:“那些金条都是你辛苦攒的,要不先别动,等明年再买?正好趁这工夫安顿孩子们。”
林真笑道:“不打紧,这点金条不算啥,等爹娘回来,要多少有多少。”
夜里十点多,许大茂才领着棒梗回来。
秦淮茹已经睡下了,今儿个总算能睡个安稳觉。
傻柱在门口抽烟,瞧见许大茂和棒梗有说有笑地回来,顿时火冒三丈。
“许大茂,你带棒梗干啥去了?”
“上班啊,还能干啥?你以为棒梗跟你似的,十几年没工作也坐得住?人家几天就憋不住了,这不求我在电影院找了个检票的活儿,往后我还打算教他放电影呢。”
“嘿,你小子转性了?棒梗,你真想跟许大茂去电影院检票,不愿跟我去后厨?”
棒梗冷着脸道:“我不想当厨子,不是冲你。
电影院检票好歹是正经工作,私人饭馆指不定哪天就黄了。”
“得了得了,少在这儿跟我掰扯,跟着许大茂混去吧,等哪天混不下去了,可别哭丧着脸来求我!”
棒梗心头火起,攥紧的拳头又慢慢松开。
想起母亲这两天的处境,他顿时没了跟傻柱硬碰硬的底气。
许大茂嗤笑道:“棒梗甭怵他,装什么大尾巴狼呢!后天跟我下乡放电影去,让你瞧瞧,小姨父可比后爹贴心多了!”
“许大茂你存心捣乱是吧?”
“嘿!棒梗爱跟谁混跟谁混,那天没拿菜刀劈了你算你走运,嚷嚷什么呀?”
“你丫找抽呢!”
“哎哎傻柱!敢动手我可就找陈治国把你逮进去!”
傻柱猛地一怔,咬牙切齿道:“滚犊子!”
“呸!怂包!”
许大茂脚底抹油溜回后院,正撞上贰大爷提着夜壶往外走。
“贰大爷!给您报个喜讯!”
刘海中眉头一皱:“你能有什么好事?”
“瞧您说的,对您可是天大的好消息!刚在电影院听领导说咱们这片要拆迁,您门口那两间违建啊,过不了几天准保热闹,您那仨儿子指定回来抢房,嘿嘿!”
“这叫哪门子好事?!”
刘海中骂跑许大茂后,突然转身往屋里跑。
“老伴儿!大喜事!咱家那三个兔崽子要回来看咱俩喽!”
刘海中退休整三年了。
退休前当特殊小组长时得罪了不少人,把秦淮茹整去扫了好几年厕所。
后来想整治林真反被李副厂长撸了职,在院里成了人嫌狗不理的主儿。
傻柱隔三差五就嚷着要揍刘光齐给媳妇出气。
自打刘海中失势,刘光齐两口子在厂里都绕着爹走,更别说回四合院了。
这三年连大儿子的音信都没听着。
越是疼过的儿子,他如今骂得越狠,张口闭口大畜生。
可骂归骂,心里总盼着孩子们回来。
退休老两口整天大眼瞪小眼,瞧见别人家儿孙绕膝就心酸。
要不是刘光天来找林真时顺道瞅他们两眼,老两 得跟当年的易中海没两样。
这三年里,刘光天和刘光福都成了家。
刘光天追刘玉华没成,倒认了刘成当干爹。
靠着干爹介绍的对象和厂里分的郊区房,如今养着俩儿子,小日子美着呢,彻底躲开了原剧里抢房的闹剧。
刘光福更惨,没追上尤凤霞,最后当了倒插门女婿。
比起受宠的大哥和跟对人的二哥,他混得最窝囊——想跳槽跟林真干,结果人家压根不搭理,还被二哥骂没眼力见儿。
上门女婿在家中地位不高,刘光福在岳父家经常与老丈人发生争执。
他既不愿回四合院,也不愿待在岳父家。
每每想起这些,刘光福既怨恨父亲刘海中偏心,又感叹自己运气不佳——为何二哥能跟着林真当上副主任,自己却连个住处都没有。
自从入赘离开四合院后,刘光福再未踏足故地,逢年过节也不捎个口信回去。
如今刘海中和贰大妈提起此事,只能无奈叹息。
贰大妈感慨道:唉...最出息孝顺的光齐说怕傻柱,这一怕就是好几年;最听话的光福像人间蒸发似的,音讯全无;反倒是总跟你唱反调的光天,还时常来看看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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