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皱眉道:我不打老人,刘光齐那小子跑哪去了?
梁子插嘴道:下班时看见他骑车带着媳妇董秀妮往南去了,准是躲回住处了!
听到这话,刘海中更慌了。
最能撑场面的大儿子都溜了,再闹下去只会挨更多打。
他使劲挣脱贾张氏,拉着老伴贰大妈逃回屋里,地关上门。
任凭贾张氏在门外叫骂,死活不肯出来。
这时刘光福刚回院,还没搞清状况,傻柱冲上来就是一脚。
刘光福别的本事没有,挨打逃跑最在行。
知道出事了也不敢多问,转身就跑。
傻柱一脚踹在他屁股上,刘光福踉跄几步摔了个狗吃屎,顾不上满嘴泥,爬起来继续逃。
傻柱意犹未尽,心想:好久没打人了,真痛快!
聋老太太看得仰头大笑,拐杖都笑掉了。
突然,笑声戛然而止。
老太太捂住心口,脸色不对。
刘玉华赶紧扶她进屋。
贾张氏也不闹了,看热闹的人都慌了神。
躲过一劫的刘海中在屋里直念老天保佑。
老太太缓过气来,苦笑道:大半年没这么高兴,笑岔气了,没事...
话音未落,林真跟着傻柱赶来。
他本不想凑热闹,听说老太太情况不妙才来看看。
把脉后,林真暗自叹息。
老太太本就油尽灯枯,方才大喜大悲耗尽了精气神,已是寿数将尽。
老太太心里明白,笑道:林真,我快一百岁了,真是祸害活千年。
有什么话直说吧。”
林真佩服她的豁达,点头道:您说得对。
五福中有善终,您善待玉华母子,这是您应得的。”
老太太对众人说:我早想走了。
这房子留给玉华,除了她,只有林小凤能住。
就算小凤不和飞彪成亲,也有她的份。”
林真安慰道:您放心,没人敢动玉华的房子。”
聋老太太摆了摆手道:玉华母女用不着这么大的房子,林真啊,你要是让小凤认玉华做干娘,这房子我就送给小凤。
往后就算她不嫁飞彪,这房子也跑不到外人手里去!
说实话林真对房子倒没多大执念。
前两年刚加盖了两间房,一家子住着正合适。
等八十年代岳父岳母从香江回来,以他的财力根本不愁没房子住。
不过为了帮玉华保住房子,让她这些年不受争房产的困扰,林真还是应下了老太太的提议。
您老放心,玉华一直把小凤当亲闺女疼,这孩子早就是她干女儿了。
至于将来和飞彪的事,全看孩子们自己的缘分。
横竖小凤都是玉华的半个闺女。”
聋老太太满意地点点头:这就好,送我去医院吧,这几天别吓着孩子们。”
老太太心里明镜似的,方才大笑过后浑身发虚,就知道自己大限将至。
为求个风光体面的身后事,她主动把房子和林真小闺女绑在一块,还要求住院调养。
傻柱蹬着三轮把她送进医院,院里家家户户都派人去探望。
就连刚被堵门痛骂的刘海中家,也打发刘光天跟着去了。
众人簇拥着老太太去医院后,院里总算清净下来。
刘海中两口子长舒一口气。
贰大妈拍着胸口后怕:可别让咱赔棺材本儿,她自己笑背过气去的,怨得了谁!
刘海中叹气:就怕傻柱那混小子借机生事,我如今是虎落平阳,谁都想踩一脚!
贰大妈纳闷:早上出门上班还好端端的,怎么下午回来就成这样了?
唉...别提了,我真是猪油蒙了心,又把旧教训忘干净了!刘海中悔得直拍大腿。
到底出啥事了?贰大妈追问。
昨儿光天揍光福,准是尤凤霞找林真撑腰。
我寻思林真这几年安分守己,就没把他放眼里,上午刚整治完秦淮茹,转头就去李副厂长那儿告状,结果...唉!
结果李副厂长把你撸了?
刘海中臊眉耷眼地点头。
我刚说林真两句不是,李副厂长突然炸了锅似的,劈头盖脸给我一顿臭骂。
下午直接发配回车间,这还不算完,明天八成还得挨处分。
锻工车间那个生产主任早被我举报过,今儿冲我笑得阴森森的,明儿保不齐就得去扫大街!
哎哟!老刘你咋不长记性呢?前些年你半夜差点摔死那回忘了?光齐刚想抓林真把柄,结果被发配去扫了几年厕所的事儿也忘了?你咋就不信邪呢?
现在说啥都晚了!都怪我这阵子太得意忘形,在厂里除了李副厂长,看谁都不顺眼。
如今是举步维艰,谁都想找我算旧账!
那可咋整?要不...去给林真赔个不是?
净出馊主意!没准人家压根不知道我要阴他。
我是没想到他跟李副厂长的交情这么铁,这些年他左右逢源,杨厂长的人和李副厂长的人都不招惹他,偏我往枪口上撞,纯属自作自受!
贰大妈满脸愁容,气愤地说:老刘啊,你可真是糊涂,这么大的事怎么不先跟我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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