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位打起来,谁敢拉架?
贰大妈看不下去,急忙道:“林真,院里就您说话管用,快把她们拉开吧。”
“拉开?贰大妈,院里的当家人是贰大爷,贰大爷,您别光看热闹,去拉架啊?”
刘海中抿了抿嘴,缩着脖子转身就走。
“我、我肚子疼,先去趟厕所。”
刘海中借故开溜,阎埠贵也赶紧躲回家,谁都不想掺和这事。
眼看贾张氏又挨了几下,秦淮茹只得硬着头皮站出来。
“老太太,您别打了,我妈哪里得罪您了?”
“哼!这房子是玉华的,雨水刚出嫁,贾张氏就来抢?活该挨打!”
贾张氏怒道:“呸!何大清回来那次说的都是屁话!他抛下傻柱和雨水跑了,有什么资格管房子?雨水是傻柱的妹妹,傻柱入赘到贾家,这房子就是贾家的!”
林真忍不住笑道:“真是长见识了,既然承认傻柱是入赘,凭什么还要何家的房子?你要是跟着秦淮茹改嫁到何家,要住雨水的房子还说得过去。
入赘的还好意思要房子?”
“姓林的你别多管闲事!这房子现在没主,就该听傻柱的!只要傻柱回来说让我住,聋老太太就得搬走!”
林真嘿嘿一笑,“恐怕你要失望了,这顿打算是白挨了。”
“你什么意思?”
“老太太,您倒是跟她讲明白啊,光动手不说缘由。”
聋老太太嘴角一扬,神气道:“玉华跟傻柱离了之后,轧钢厂后勤处就把雨水的屋子划给玉华了。
这三四年玉华都是暂住我那儿,这间房可是正儿八经落在玉华名下的。
贾张氏你要不信,叫秦淮茹去厂里后勤处打听!”
“啥?!”
秦淮茹和贾张氏顿时傻了眼,面面相觑,只觉得后背发凉。
又急又气道:“你们!怎么不早说!”
“这话说的!你们也没问呐!”
秦淮茹猛地扭头瞪向林真。
能提前这么多年布局的,除了林真没别人。
“林真,你……”
秦淮茹只觉得四月天突然变成了三九寒冬。
四周街坊的眼神像刀子似的刮在脸上,身上发冷,脸上 辣的疼。
林真嗤笑道:“后勤处要解决刘玉华的住房问题,怎么安排是公家的事,你瞪 啥?要怪就怪刘玉华和傻柱离了婚,这房子才归了玉华。
要不然啊,这房子它、它、它也到不了你手上,哈哈哈……”
“噗——”
好几个看热闹的憋不住笑出了声,臊得秦淮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聋老太太接着道:“雨水出嫁你们连块手绢都舍不得送,还有脸来争房子?别说这房是厂里分给玉华的,就冲玉华给雨水置办嫁妆的情分,这房子于公于私都该是玉华的!”
秦淮茹踉跄着后退两步,呆愣愣地看着众人,突然捂着脸哭着跑回了屋。
贾张氏跳脚骂道:“都怪傻柱那个缺德玩意儿瞒着我们!谁知道这死丫头今天出嫁?呸!小 没安好心,专坑我们婆媳!活该她亲哥都不送嫁!往后别想踏进四合院半步!”
“住口!”
聋老太太抡起拐杖,“雨水既然出了门子,就不许你再糟践她!就凭她主动把房让给玉华这份情,在我跟前就不准你说她半个不字!”
砰!
又一拐杖结结实实砸在贾张氏背上。
壹大妈实在看不下去,赶紧拦着:“老太太消消气,让她回去吧!”
转头对贾张氏道:“老姐姐,别在这儿闹了。
老太太打您多少下都不冤,也没人替您出头,赶紧家去吧!”
贾张氏本就不是硬扛的主儿,见有台阶下,立马连滚带爬往家窜。
边跑边嚎:“仗着人多欺负人,早晚遭雷劈!”
砰!
聋老太太气得把拐杖砸了过去。
“再满嘴喷粪我撕了你的嘴!”
“好了好了老太太,别气坏了身子。”
“是啊是啊,您又没吃亏,犯不着动怒。”
见贾张氏跑了,众人这才敢上前劝。
林国连忙把拐杖捡回来递上。
聋老太太接过拐杖冷哼:“敢跟玉华抢房?今儿算她走运碰上我,要是惹毛了刘成,明儿城北五虎就来找她算账!”
——
日头偏西快五点时,傻柱才晃悠着回院。
为躲闲话避责任,他特意在护城河边磨蹭到这时候。
估摸着妹妹嫁走了,院里人也该散了,这才溜达回来。
哪知道院里不光办了喜事,还演了出抢房的大戏。
聋老太太痛揍了贾张氏,眼下秦淮茹和贾张氏都憋着一肚子气,就等着傻柱回来撒火。
傻柱刚迈进四合院大门,恰巧撞见林真带着几个孩子在自家门前玩耍。
他立马堆起笑脸凑上前去:林真,今儿个还顺利不?我妹子出门没让人看笑话吧?
林真眉头一皱:你 还知道要脸?晓得你妹妹会被人笑话?当亲哥的躲着妹妹出嫁,四九城找不出第二个像你这么混账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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