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不歇窝我不管,反正被你偷了就得按不下蛋的算!
都闭嘴!阎埠贵头疼地打断他们,给你们调解最费劲!要想让我们调解,就别在这儿没完没了地吵!
傻柱咬着嘴唇:行,我闭嘴总行了吧?
阎埠贵白了他一眼,转头跟刘海中咬耳朵:老刘,让傻柱赔钱道歉,再让许大茂保证不去街道办和派出所告状,你看怎么样?
刘海中点头:可以。
不过不能让许大茂狮子大开口,傻柱赔钱也得有个度。”
这个好说,我来算账。”
两人商量完,阎埠贵宣布:事情已经清楚了,现在说说调解方案。
我和老刘商量好了,傻柱锅里的鸡归许大茂,另外要赔礼道歉,再赔五块钱。”
啥?五块?傻柱瞪大眼睛。
刘海中恨铁不成钢:五块钱还嫌多?
秦淮茹赶紧说:叁大爷,赔礼道歉加上把鸡还给许大茂就行了吧?五块钱也太多了。”
傻柱也不乐意:东单菜市场的活公鸡才一块钱一只,他这小母鸡就要我五块?
许大茂不屑道:五块钱我还嫌少呢!
阎埠贵解释道:傻柱要按我说的做,许大茂也得保证不再追究,这事就算翻篇了。”
许大茂撇撇嘴:先把钱拿来,道完歉再说。”
傻柱憋着一肚子火没处发,秦淮茹没办法,只好回屋拿钱。
等钱给完了,傻柱仰着脸,不情不愿地嘟囔了一句:对不住了啊~
许大茂斜了傻柱一眼,伸手就要去端桌上的砂锅。
围观的人群正要散去。
慢着!
林真突然出声喝止,暗想既然你们调解得差不多了,该轮到我出场了。
这一嗓子让准备离开的人都停下脚步,让许大茂心里有了底气,却让秦淮茹和傻柱心头一紧。
许大茂,你丢的是只老母鸡对吧?
许大茂故作惊讶:是啊林工,这会都开半天了,你才知道?
当然不是。
我就是奇怪,傻柱就算一回来就偷鸡宰杀,怎么可能这么快炖好?这鸡肉明显炖了个把钟头。
再说处理鸡毛的下脚料呢?扔哪儿了?咱们得讲证据,不能冤枉好人,也不能放过坏人。”
林真摆出公正态度,慢悠悠分析着。
秦淮茹心跳加速,忍不住道:林真,会都要散了,你这是要干什么?
干什么?我看不惯就要管!
傻柱不耐烦:有什么不理解的?我都认了,你较什么劲?不就是赔钱吗,我乐意!
林真正色道:荒唐!要是看着黑白颠倒的事不管,我还算个人吗?我这人最见不得不公,今天这事我管定了!
傻柱皱眉:你别总摆出这副正义凛然的样子。
让你当管事大爷你不干,这会要散了你又跳出来。
算了吧,别闹了行不行?
林真嗤笑道:傻柱,你真让我失望。
这会儿倒聪明起来了,想糊弄过去?你的聪明劲儿都用错地方了!
我都认了,你还想怎样?
你认顶个屁用!不是你偷的,你背什么黑锅?人家会领你的情?蠢货!
许大茂赶紧接话:就是!必须查清楚。
要不是傻柱偷的,钱我立马还他!
林真道:钱你先拿着,迟早要赔,但得弄明白是谁赔的。”
刘海中插话:林真,已经查清楚了,你还想怎么查?
你那叫糊弄!我刚才说的疑点你都装没听见?刘海中顿时语塞。
阎埠贵若有所思:确实,傻柱锅里的鸡可能真不是许大茂家的。”
林真吩咐:许大茂,拿筷子翻翻,看是不是整只老母鸡。”
许大茂掀开锅盖一搅——
唰!
夹出半个巴掌大的鲜红鸡冠。
嘿!林工神了!这真不是我家的老母鸡,这么大的鸡冠,分明是公鸡!还是半只!傻柱!我家的鸡呢?
(菜市场卖的活鸡基本都是公鸡,母鸡要留着下蛋。
所以厂长请客用的,只能是食堂后厨准备的大公鸡。
这种养了半年多的公鸡,鸡冠格外肥大。
)
傻柱切鸡时特意留了鸡冠子,想讨个彩头让飞彪将来当官。
谁知这块鸡冠反倒成了他替棒梗顶罪的证据。
许大茂瞪眼道:傻柱,我家的老母鸡呢?是不是被你吃了?
放屁!我是被你缠烦了才认的,压根不知道鸡去哪了!这只是我从菜市场买的!
林真冷不丁插话:哪个菜市场?
傻柱支吾道:东单。”
具体摊位?多少钱?用的钱还是票?剩下半只呢?
林真你查户口呢?关你什么事?
林真冷哼:刚才陪厂长吃饭,最后那道小鸡炖蘑菇只有半只鸡,杨厂长和李副厂长都看出来了却没点破,知道为什么吗?
傻柱心里咯噔一下,这才想起林真也在饭局上。
那半只鸡能瞒别人,可瞒不过这位行家。
领导们以为是马华偷的,看在我的面子上没追究。
可我徒弟什么品性我最清楚——林真盯着傻柱,上班四年连个馒头渣都没往家带过,突然背上偷鸡的罪名,你说我这当师父的能答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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