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显然是秦淮茹在一旁小声教的,但棒梗能说得有模有样,也算不简单。
话音刚落,林家就炸开了锅。
棒梗你胡说什么?飞彪刚学说话时见谁都喊哥哥,那时你刚从少管所出来,飞彪喊你哥哥,你不但不答应还黑着脸把他吓哭!那次你跑得快没挨打,我们可都记得!
林栋笑道:就是,这几个月你每次见到飞彪都拉着脸,还好意思说想当他哥哥?
林梁冷哼:把别人当傻子的人才是真傻!
棒梗涨红了脸,愤愤道:那是以前!我现在改了,就想和飞彪亲近!
放屁!再说谎还把你关少管所去!
行了行了,都别吵了!傻柱不耐烦地打断,大人们开会倒变成小孩吵架了!贰大爷叁大爷,你们还管不管?不管我可去报案了!
刘海中怒道:管!不管我开什么会?你急什么?就知道报案,自家的事非要闹大吗?
傻柱刚要反驳,秦淮茹轻轻拉了他一下:别跟贰大爷顶嘴。”
傻柱气呼呼地坐下不说话了。
林真始终面带微笑地看着,还没到他出面的时候,随他们怎么闹。
阎埠贵总结道:棒梗的话不能证明他动机纯良。
所以我认为,棒梗挨打虽然惨,但也是自找的。
邻居们要是觉得我说得不对,咱们可以再商量。”
什么?!阎埠贵!你说什么呢!我孙子胳膊腿都断了,你就这么包庇姓林的?贾张氏立刻跳脚。
她不敢跟林真刘玉华撒泼,但对抠门胆小的阎埠贵可不怕。
更何况这几年阎埠贵明显站在林真那边,早不是她贾张氏的盟友了。
阎埠贵皱眉道:贾家大娘,您别夸大其词,棒梗只是脱臼而已,胡同里孩子玩耍摔跤脱臼很常见,叶大夫已经给他接好了。
真要骨折的话,他现在该在医院抢救,哪还能坐在这儿开会。”
阎埠贵!你竟敢咒我孙子骨折,你安的什么心?
阎埠贵拍桌道:贾张氏!这是调解会,我是街道办任命的调解员,现在处理你们贾家与林家、刘玉华家的纠纷,请你配合工作,否则我只好请赵主任来了!
刘海中连忙打圆场:都少说两句,正事要紧。”
秦淮茹劝道:妈,柱子,你们都别说了,咱们听两位大爷调解。”
与贾家和傻柱的激动不同,林真低头似睡非睡,刘玉华则望着天空发呆。
邻居们无人替棒梗说话,秦淮茹只能低头认错。
待贾家安静后,阎埠贵慢条斯理喝了口茶,道:棒梗虽然受伤,但事出有因。
既然娄晓娥已请叶大夫免费治疗,此事就此了结,双方都要引以为戒。”
贾张氏瞪大眼睛:我孙子白挨打了?
林真险些笑出声,赶紧咳嗽掩饰。
阎埠贵无奈道:就算找张所长来也是这个结果,搞不好棒梗还得进少管所。”贾张氏顿时语塞,棒梗也低下头。
阎埠贵继续道:下面说傻柱被打的事。
柱子,你是不是骂了林家四个孩子?
傻柱理直气壮:我骂了又怎样?长辈教训晚辈天经地义!林真不也常骂我吗?看到棒梗躺地上,我骂几句怎么了?
阎埠贵道:林真打你确实不对。
林真,你说呢?
林真坦然道:我认错,护短是我不对。
不过柱子要是介意,下次他骂飞彪时我也护短就是了。”
许大茂插话:得了吧,他只会护着棒梗,对亲儿子飞彪可不上心。”
刘光天附和:可不是嘛,不知道的还以为棒梗是他亲生的呢!
林真点头:光天说得在理。
从实际情况看,柱子现在确实是棒梗的爹,算是入赘贾家了吧?飞彪从小到大可没在他那儿住过一天。”
傻柱撇嘴道:林真,叁大爷问你话呢,答完就得了,咋还唠上了?
林真淡淡道:既然说到护短这事儿,今儿个必须掰扯明白。
傻柱,你到底是贾家人还是何家人?往后是让棒梗给你摔盆打幡,还是让何飞彪来?
傻柱瞪眼道:你咒我死呢?有事说事,少在这阴阳怪气!这跟今天的事儿有啥关系?
林真冷笑道:怎么没关系?你要是倒插门进贾家,今儿个护棒梗不护飞彪还说得过去。
要是明媒正娶把秦淮茹娶进门,就不能光顾着棒梗不管飞彪!
傻柱不以为然:俩孩子都管我叫爸,我怎么管教用不着你操心!跟倒插门更不沾边!
阎埠贵插话道:傻柱,这话不对。
你要真是倒插门,护着棒梗理所应当。
要不是倒插门却偏帮秦淮茹的儿子,那可说不过去。
莫非你打算不要飞彪了?
傻柱急道:谁说我不要飞彪?我护棒梗是因为他伤得重!
林真嗤笑:别狡辩了,越描越黑。
干脆承认倒插门得了,刘光天还巴不得倒插门呢!
刘光天接茬笑道:这话不假。
傻柱要不是倒插门还偏心,以后飞彪不用孝顺他。
我最恨偏心的,这事儿我肯定常跟飞彪念叨。”说着瞥了眼刘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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