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询问,林国已追到跟前:三...孙科长,这小子耍无赖!摔跤输了就用砖头偷袭,把刘媛媛砸伤了!
林国本想喊三哥,转念想起父亲叮嘱过要保密,连忙改口。
看热闹的孩子们见大人来了,顿时作鸟兽散。
只剩院里几个孩子还在原地。
刘媛媛捂着流血的额头抽泣,吓得浑身发抖。
孙安堂查看伤势后立即安排:林家,去院里叫我带来的民兵,只许告诉你父亲实情。”
明白!林家飞奔而去。
林栋林梁,带刘媛媛去叶大夫诊所包扎,费用先记账。”
好的,我们这就去!
见棒梗拉着小当要溜,孙安堂喝道:贾梗贾当别走!林国,把事情经过说清楚。”
听完叙述,孙安堂冷声道:小兔崽子,昨天才出少管所,今天就伤人,看来你是想回去继续蹲着!
雷大头立刻装可怜:孙叔我错了!我就是和林老二闹着玩,没想到他没接住砖头,不小心砸到别人了...
少跟我耍滑头!孙安堂厉声道,我是轧钢厂保卫科长,比你奸诈的犯人我见多了。
准备二进宫吧!
雷大头一听心里发慌,轧钢厂的名头他早有耳闻,那可是上万人的大厂,保卫科配有武装民兵。
求饶无果,他赶紧攀起关系来。
科长,看您也是练家子,刚才那站桩稳如青松,我家世代习练八极拳,家父雷光,祖父雷...
你祖父是雷铁肘子吧?一听你姓雷又练八极拳,我就明白了。
按辈分,你爹得叫我师叔。
你祖父解放前被枪决,你爹去年才刑满释放,怎么,想让你爹再进去?
啊?!您...您是形意孙家的人?
少废话!等着接受审查!
雷大头顿时蔫了。
他听长辈说过,自家在孙家面前矮一辈,功夫更是天差地别。
无论从哪方面看,他都无力反抗,只能束手就擒。
这时林真带着两名民兵赶到胡同。
见二儿子匆忙找来民兵,林真心知出事,立即跟来。
路上简单了解情况后,一到现场就见孙安堂死死掐着雷大头的脖子。
抓得好!
孙安堂道:这小子是东直门外雷家的,家风狡诈,出手狠毒。
幸亏是林家孩子跟他比试,要是年纪小四岁的林栋林梁,未必是他对手。”
林真问:打算怎么处理?
非厂职工家属,自然交给张所长。
我只负责抓人。”
一名民兵去叫张所长,另一名接手押住雷大头。
面对民兵,雷大头更加老实,低头不语。
孙安堂提议:要不要叫秦淮茹来?棒梗是主谋,又是累犯,刚从少管所出来又犯事,估计还得回去。”
棒梗闻言脸色煞白,连连后退:我错了!饶了我吧!
林真叹道:院里正吃饭,别惊动大家,等吃完再说。”
不多时,张所长带着陈治国和小王两名民警赶到。
原本不必所长亲自出警,但听说又涉及棒梗,他顿感头疼。
暗想这棒梗是要步傻柱后尘啊,只得亲自来看看。
在人证物证面前,雷大头如实供述了经过。
刘媛媛包扎完回来,头上缝了两针,哭着担心留疤。
林真安慰:放心,叶大夫医术高明,保证不留疤。”
最终张所长将雷大头和棒梗带回所里。
雷大头因恶意伤人、屡教不改,再入少管所一年;棒梗虽为从犯但情节严重,被判半年。
林真带人回院时,宴席已过半。
刘建国见女儿头上包扎,惊问缘由。
林真简述经过后,刘建国虽气愤,但生性怯懦,且棒梗已被抓,便没再追究。
刘建国非但没去找秦淮茹理论,反倒忧心忡忡道:林真,待会儿贾大妈不会又来撒泼吧?我们媛媛可是受害者,再说抓棒梗是张所长拍板的,跟我可没关系!
林真不耐烦地咂嘴:你这人怎么总怂成这样?有什么好怕的?
刘建国苦着脸回忆:你是不知道,小时候我跟贾东旭干架,贾大妈举着擀面杖追到我被窝里打,我妈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得了得了!林真摆手打断,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还提?这次媛媛受伤,我家那俩小子也有责任。
这样,贾家要敢闹,我替你顶着行了吧?
刘建国这才松了口气,赶紧端着饭菜拽着妻女溜回家,连院子都不敢多待。
林真望着他仓皇的背影直摇头,暗想幸亏自己穿越过来,不然这四合院早晚得让贾张氏和秦淮茹搅得天翻地覆。
另一边,小当抹着眼泪蹭到秦淮茹身边。
秦淮茹正狼吞虎咽吃着席,跟邻居们谈笑风生。
见女儿这副模样,心里顿时一声。
你哥呢?
哥没事儿。”小当抽噎着,妈我能先吃饭吗?张所长说等大伙吃完才能告诉您......
筷子从秦淮茹手里滑落。
她声音发颤:他又闯什么祸了?偷东西还是打架?
都不是......小当扒拉着饭菜含糊道,可我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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