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大妈一拍大腿:“哎呦!把这茬忘了!有林真在背后撑腰,这家产不是尤凤霞的就是他林真的,旁人休想染指!老阎,还是你算得精!”
阎埠贵得意道:“那当然。
要真能吃绝户,我早凑热闹去了。”
林真对易中海的病情心知肚明。
若无人 ,尚能苟延残喘;可要再受打击,二次中风便是催命符。
这次发病恰在何雨水探访之后,显是知晓罪行败露,更忧心傻柱出狱寻仇。
这般提心吊胆,病情只会每况愈下。
待易中海咽气,那些觊觎家产之辈必现原形。
届时这四合院又该上演全武行了。
娄晓娥唏嘘道:“当年我嫁来时,易中海还是德高望重的壹大爷,谁承想短短八年竟沦落至此。”
林真冷哼:“这等伪君子向来藏得深。
若非贾东旭之死和玉华进院打破平衡,他还能继续装圣人。
早在傻柱少年时他就开始布局,连我都曾被他算计。
玩弄他人命运者,终将自食恶果。”
“你看他还能熬多久?”
“难说。
关键看他能否承受傻柱出狱的压力。”
“唉...如今病成这样,可苦了凤霞那孩子,既要读书又要照料。”
林真淡然道:“不过煎药送水罢了。
既要继承家业,表面功夫总要做足。”
清晨,林真收拾妥当准备出门上班,忽闻中院传来激烈的争吵声。
仔细一听,竟是刘海中与贾张氏在对骂。
林真心中诧异,这两人怎会起争执?
当即放下自行车前去围观,娄晓娥也抱着孩子跟了过来。
后院中,刘海中与贾张氏正吵得面红耳赤。
贾张氏唾沫横飞:呸!黄鼠狼给鸡拜年,早干嘛去了?偏挑这时候来献殷勤?
刘海中怒目圆睁:你少血口喷人!你自己不也是现在才来假惺惺赔罪?
我呸!壹大爷本就是东旭的师父,我来探望天经地义,你带着刘光天来算怎么回事?
你还有脸说?老易病成这样还不是被你害的?你这个凶手还敢来丢人现眼!
啪!
贾张氏怒极,扬手就给了刘海中一记耳光。
刘海中,你就是来抢绝户的,巴不得老易早点死!
反了天了!我可是院里的贰大爷!老伴,咱们一起教训这个泼妇!
贾张氏独自迎战刘海中夫妇,三人扭打成一团。
院里顿时乱作一团,围观群众纷纷退到墙边。
尤凤霞护着壹大妈在门口观望,易中海则捂着耳朵装聋作哑。
他心知肚明这两家人的来意。
清晨贾张氏与秦淮茹最先登门,贾张氏假意道歉,说要让秦淮茹好生照料他。
易中海正暗自欣喜,刘海中夫妇却带着刘光天不请自来,声称要让刘光天接替傻柱的位置。
贾张氏当场翻脸,两人从屋内吵到院中。
易中海刚升起的好心情荡然无存。
原来都是冲着他的家产来的。
前些日子无人问津,如今见他时日无多,竟都明目张胆地来争抢了?
正愤懑间,前院的常老四父子提着礼品进屋,见院中打得不可开交,只得放下东西匆匆退出。
易中海愈发恼怒,连平日不露面的常老四都来分一杯羹,真是巴不得他早死!
气得蒙头大睡,不再理会外头的闹剧。
贾张氏虽是以一敌二,却丝毫不落下风。
上次脑梗留下的后遗症此刻反倒成了优势,嘴角不时抽搐更添几分凶相。
刘海中夫妇顾忌着不敢下重手,双方竟斗得旗鼓相当。
秦淮茹见状急忙上前拉架。
正要上学的棒梗看见奶奶被欺负,冲上去对着刘海中的屁股就是一口。
虽隔着棉裤,但新换的乳牙锋利无比,硬是将那条旧蓝布棉裤咬出个窟窿。
刘海中刚挨了一口,紧接着又是一口,疼得他“嗷”
一声蹦了起来。
血哗地洇湿了棉裤,他捂着屁股就往家窜。
刘光天原本没动弹,可见棒梗把亲爹咬得见血,火气“噌”
地蹿上天灵盖。
“狗崽子反了天了!”
啪!
刘光天本就手黑,这一巴掌下去,棒梗直挺挺栽倒,躺地上没了动静。
秦淮茹吓得魂飞魄散,扑上去揪住刘光天撕扯。
贾张氏更凶,掐着贰大妈脖子要偿命。
场面乱得没法看,林真实在忍不了。
阎埠贵直嘬牙花子:“这像什么话?传出去全院丢人!”
聋老太太跺脚喊:“林真快管管!要出人命了!”
林真厉喝:“刘光天住手!许大茂拉人!梁子、六根儿赶紧的!”
好不容易把人分开,棒梗才“哇”
地哭出声。
贾张氏跳脚骂:“刘光天你等着吃牢饭吧!”
“呸!老虔婆教出条疯狗,咬死活该!”
眼瞅着又要打起来,阎埠贵急得拍大腿:“都消停!不上班了?”
转头拽林真袖子:“你快拿个主意!”
林真一问缘由,竟是争着吃绝户,差点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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