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杵在原地傻笑,秦淮茹倚着门框轻笑:白忙活一早上吧?又擦又扫的,连孩子边都没摸着。”
少说风凉话!不帮忙就别看笑话!
哼!既然有劲儿了,帮我个忙成不?
没空!我得去轧钢厂加班!
近来傻柱自己也纳闷,对秦淮茹莫名生疏起来。
虽谈不上厌恶,却再没了从前那股惦记劲儿。
尤其听说她饭量超过自己之后,那点心思更淡了。
傻柱不禁皱起眉头。
在他印象里,秦淮茹一直是温婉可人的贤惠模样。
如今见她饭量比男人还大,连脖颈都圆润起来,这形象与自己心中的认知大相径庭。
再加上见不着儿子的事多少与她有关,心底那份痴迷不觉淡了几分。
他正强打精神要去厂里加班——得在刘玉华面前好好表现,才能争取和儿子团聚的机会。
一听秦淮茹又要拉他干活,心头突然涌起一阵前所未有的烦躁。
今儿个真不成,姐,赶着加班呢,晚上有空再说吧。”
傻柱你?!
秦淮茹攥着衣角的手微微发抖。
这个颓废了两个月的窝囊废,竟因刘玉华抱着孩子回院就突然振作了。
她胸口堵着团火,转身从柜底摸出皱巴巴的钞票。
妈您看孩子,我去割斤肉。”
哎哟前儿才吃过肉汤面...贾张氏咂着嘴,街坊该说咱败家了。”
后院刘玉华回来,秦京茹怀着身子,林真家周日雷打不动开荤——秦淮茹系上头巾冷笑,谁有闲心盯着咱?
贾张氏嘟囔:当初有傻柱的饭盒,易...壹大爷的接济...
您要肯改口叫壹大爷,秦淮茹斜睨婆婆,说不定还能蹭上救济粮。”
呸!老娘不稀罕!
秦淮茹摔门而出。
她忽然想通了,既然贤惠名声早碎了一地,何必再饿着肚子装模作样。
轧钢厂门口,六个风尘仆仆的乡下人正拦着门卫打听。
傻柱支着耳朵听见许大茂三字,车把立即拐了个弯。
各位找许放映员?他单脚撑地,我是他邻居何雨柱。”
为首老者掏出皱巴巴的介绍信:俺们沈楼村来的,许大茂同志得给个说法!
旁边小伙拳头捏得咯咯响:他糟蹋完我妹子就想跑?现下都怀上了!
啥?!傻柱差点从车上栽下来,不能够啊!
“许大茂这 确实坏得流脓,可他也就敢在背地里使坏,真要明着来,借他十个胆子也不敢!顶多偷鸡摸狗,搞破鞋?吓死他也没那个胆!”
牛村长怒道:“同志,谁会用自家闺女的名声胡说?翠珍已经查过了,确实怀上了,许大茂干了缺德事还想赖账?”
傻柱打量这六人,神情不像作假。
尤其那姑娘,十七八岁年纪,哭得眼睛通红。
“这位女同志,你确定是许大茂干的?”
沈翠珍点头,突然弯腰干呕起来。
牛村长道:“许大茂来我们村放电影时,哄骗翠珍说要带她进城过日子。
这丫头单纯信了,见了三次面就被他得手。
可这都一个多月了,许大茂连人影都不见,简直丧良心!”
傻柱皱眉:“第一次见面啥时候?”
沈翠珍抽泣道:“农历九月初三,最后一次是九月二十六。
现在我不想告官,只求他负起责任娶我,不然我哪还有脸在村里活......”
牛村长补充:“就是最后一次见面时,这畜生把丫头祸害了!”
傻柱心里盘算:第一次见面时许大茂还没跟秦京茹复婚,想娶个年轻村姑倒也说得过去。
可最后一次见面时,他明明已经复婚了还敢乱搞,这不是找打吗?
最近许大茂总拿生儿子的事挤兑他,傻柱早就憋着火。
如今逮着机会,岂能放过?
“这孙子 畜生!走,我带你们找他去!”
牛村长惊喜:“你真肯带路?”
“带!但咱们说好,私下解决别报官。”
沈父连忙保证:“放心,闺女名声要紧,能谈妥绝不闹大!”
傻柱憋着劲要收拾许大茂,既能出气又能替姑娘讨公道,一路走得虎虎生风。
“孙子诶!反了你了!复婚还敢 ,看老子今天不弄死你!”
刚进四合院后院,傻柱就扯开嗓子吼:“许大茂!滚出来!债主上门了!”
许大茂正在厨房做饭,掀帘一看差点吓尿——傻柱竟带着东乡那帮人找上门了!
完蛋!上次明明说好两清的,怎么找来了?林真偏巧又不在,这下连个拉架的都没有!
“傻、傻柱,你带他们来干啥?”
傻柱冷笑:“哟,认识啊?行,认账就好!”
沈翠珍红着眼扑上去:“大茂哥,我怀了你的孩子,都一个多月了!”
“放屁!你别过来!谁、谁跟你有关系了!”
许大茂吓得直往后缩。
秦京茹闻声冲出来:“咋回事?”
“他们讹人!我跟这女的压根不熟!”
沈翠珍泪如雨下:“大茂哥,你咋能这么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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