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嘿嘿笑道:“哎哟,你这就不够意思了,怎么还记仇呢?再说了,要记仇也该我记啊,从来都是你打我,我哪敢动你啊?”
“滚!我没记仇,也不要你的东西,赶紧消失!”
“哎哟,你屋里 了?开门让我进去,我真带了十斤好面,再不开门我可喊了啊!柱哥,别这么小气嘛!”
吱呀——
门开了。
傻柱头上裹着件短衫,只露出两只眼睛,拄着扫帚当拐杖,一步三晃地走到许大茂面前。
他知道许大茂是来看笑话的,但被堵在门口不开门,反倒显得自己怂了。
索性包住头脸,拄着扫帚出来应付。
“嘿!孙子!还真孝敬爷爷十斤好面啊?放屋里吧!”
许大茂咧嘴一笑,伸手扯下了傻柱头上的短衫。
“大夏天的裹这么严实,发疟子呢?”
“噗——嘿嘿!哎哟,这是怎么个情况?你……”
“哎呦!你丫缺德,往我脸上吐口水!”
“活该挨打的傻猪,哈哈哈哈!”
许大茂大笑着跑了,白面也没留下。
傻柱气得大喊:“许大茂,等我伤好了不揍得你跪地叫爷爷,我就是你孙子!”
他拄着扫帚想追,却被东户的易中海叫住。
“回屋歇着吧!跟他较什么劲?别再 了!”
“虎落平阳啊!唉!”
傻柱长叹一声,悻悻回屋。
约莫十点左右,林真骑着自行车回来。
一进门就察觉气氛不对——刘玉华、聋老太太等一帮人还在他家坐着。
这个点还不回去睡觉,肯定出事了。
“怎么回事?你们这是……”
于莉道:“你倒清闲,一走大半天,院里都快闹翻天了!”
“啊?谁闹的?”
几人七嘴八舌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林真听完眉头紧锁,“壹大爷和秦淮茹真同意私了了?”
娄晓娥低声道:“刚才壹大妈和凤霞在,我们没好意思多说。
听说壹大爷挨了两耳光,还硬让傻柱和解。
秦淮茹也被骂得不轻,最后也只能私了。”
叁大妈插嘴:“我和老阎在前院都听见了,骂得那叫一个难听。”
林真思索片刻,无奈叹道:玉华,老太太,往后就别指望傻柱能回心转意了,这几年肯定没戏!
刘玉华满不在乎地撇嘴:谁稀罕啊!就他现在这副德行,想复婚我还不答应呢!
聋老太太忧心忡忡地问:林真,你是说柱子会借这次挨打的事......
林真点头:有了这个哑巴吃黄连的由头,他正好堵住悠悠众口,谁还能说他不复婚的不是?
阎解成插嘴道:好嘛,合着傻柱这顿打还遂了他的愿?
老太太原本盘算着让傻柱醒悟,跟秦淮茹断了之后与刘玉华破镜重圆。
她扣下傻柱工资的主意,就是想逼他看清秦淮茹的真面目。
眼瞅着就要成功,谁知功败垂成,秦淮茹又和傻柱和好了。
明知易中海在背后推波助澜,老太太却束手无策。
毕竟易中海不是亲儿子,壹大妈又一直尽心伺候她。
老太太曾告诫易中海,要想让傻柱养老,就该善待傻柱和玉华。
易中海表面应承,背地里却阳奉阴违。
直到傻柱离婚后,经林真点醒,老太太才把全部希望押在刘玉华身上。
如今盼着傻柱浪子回头,没成想反倒给了他推脱的借口。
易中海和秦淮茹更不会松手。
真要等个十年八载,恐怕自己闭眼前都看不到小两口复合了。
想到这儿,老太太眼眶发红,低头抹泪:我这把老骨头怕是等不到他们复婚那天了!苦了玉华这孩子......
刘玉华爽朗一笑:奶奶您可说错啦! 子滋润着呢!您瞧,我有姐妹有朋友,孩子快出生了,还有您这位奶奶疼着。
要不算柱子这档子事,我工作生活要啥有啥,可比在家当老姑娘强百倍!
可你总不能一直守活寡吧?
嘿嘿,这您就更甭操心啦!我又不是秦淮茹那种既要当 又要立牌坊的主儿。
我刘玉华敢作敢当!不过这几年先不提这事儿,我得把心思都放孩子身上。”
林真赞同地点头。
既然刘玉华眼下没有复合打算,老太太的执念也该放下了。”老太太,您就安心让玉华给您养老。
这几年享享清福,少操些心。
人到晚年,难得糊涂啊!
老太太微微颔首:林真啊,我越发觉着你是个明白人。
说得对,只要玉华过得好,我这把老骨头就不瞎掺和了。
柱子那边......随他去吧!
老太太心知管不住易中海和秦淮茹,也劝不动傻柱,只能把心思都放在刘玉华身上。
次日清晨,四合院各家各户陆续出门。
唯独傻柱房门紧闭。
何雨水在门外喊:哥,你好点儿没?
死不了!班是上不成了。
找壹大爷帮我请一周假。”
一周?昨晚你不是说躺一宿就好吗?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